顾圭璋被迫放假三天,躺在床上骂娘。

    五姨太对顾圭璋,多少有点泼辣强势,上前拉他的胳膊:“熊样,出了点事就挺尸,给我起来!”

    顾圭璋大怒。

    他活了半辈子,还没有nv人敢如此骂他!

    他坐起来就要发火,想扇这个不知轻重的五姨太一耳光时,五姨太竟然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怎么,你还不高兴啊?”五姨太看到了他的怒容,反而先怒了,然后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既像是抚摸,又像是扇耳光,“走,我带你出去逍遥快活!”

    顾圭璋就愣住。

    他满心的怒火,居然没发出来。

    他在家里说一不二,突然有个nv人骑到他头上,又是骂又是打的,他居然心痒难耐,被打出了滋味。

    这种感觉,称为新鲜。

    这点犯j的劲儿,全被五姨太勾起来了。

    五姨太更衣,带顾圭璋去赌博。

    顾圭璋沉了脸道:“不许去!我不介意你跳舞喝酒,但是赌和鸦p这两样,你一样也不许碰!”

    “那去跳舞?”五姨太涂了个大红唇,艳丽无比。

    顾圭璋在家闷着实在心烦,就跟了她去。

    去了舞厅,顾圭璋点了一杯酒,结果侍者半天不送过来。

    顾圭璋回头去问:“我的酒呢?”

    “方才路过,被另一位客人要去了,我们另外再去给您调。”侍者道。

    顾圭璋气得跳了起来。

    五姨太拉住了他:“算了算了,还是回家吧!”

    两个人出了舞厅,兴致都差到了极点,闷闷不乐。不远处有个水果摊,五姨太非要去买点新鲜的橙。

    “我上火,回去用冰糖炖橙,败火。”五姨太道。

    顾圭璋也上火,他是心头火。

    水果摊旁边,有个算命的老头,坐在那里不声不响的,只盯住顾圭璋。

    顾圭璋被他盯得浑身发ao,眉头微蹙。倏然灵光一闪,顾圭璋想起这算命的来了。

    “哎哎!”顾圭璋忙上前。

    看着这脏兮兮的老头,顾圭璋道:“我认得你!”

    上次顾圭璋遇到这老头,老头说他走财运又走官运,他就把莲儿接了回来。

    之后事情证明,这老头的确没有说错。

    五姨太到了顾家,焉知不是他的福运?

    只是,他最近特别背,许是走了什么厄运,要高人化解一二。

    “你上次专门等我,给我算命的,还记得吗?”顾圭璋有点激动。

    老头显然是忘记了,迷糊道:“我只有半只眼睛的光,看不见世人,只能看到异象,记不住先生。不过先生您”

    他yu言又止,摇摇头想走。

    看他那样子,对顾圭璋颇为忌惮,不太想惹事。

    顾圭璋微讶,忙追上去:“老先生,在这里遇到你也是缘分,你再给我算一卦如何?”

    那边,五姨太已经买好了橙子。用兜拎着,有点勒手,五姨太朝顾圭璋走过来。

    见顾圭璋拦着一个糟老头,还是个瞎子,非要人家算命,五姨太不悦:“老爷,您别信这种江湖骗子的话!”

    “不错,江湖骗子的话不能信。”老头道,“就像这位太太,十

    岁假扮男子混入戏班”

    五姨太脸se骤变。

    她很害怕这老头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高声道:“放p,你再敢说一句?”

    同时,五姨太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顾圭璋狐h看着她,顿时就明白,这个瞎子说对了。

    他现在没空理会五姨太的那点破事,只是对这瞎子深信不疑。

    顾圭璋叫了汽车过来,软语相求,把这位老爷子哄到了顾公馆。

    “老朽姓郭。”郭半仙道。

    到了顾公馆,其他人纷纷下楼看热闹,郭半仙就不高兴了:“浊气太重了,损了灵气,我就看不清了。”

    顾圭璋把众人全部赶走。

    他将郭半仙请到了客厅,问起运道。

    “你最近行戊戌大运。行运j运,自然会有些不如意的地方,破财、背叛、犯小人等。”郭半仙道。

    顾圭璋一想,可不正是吗?

    二姨太背叛了他,带着他的钱财跑了;胡次长为了排挤他,不惜利用自己的nv朋友,岂不是犯小人?就连家里请个工匠,工匠都砸断了手。

    到处都不吉利!

    郭半仙说到这里,就压低了声音:“j运时,其实没这么大的影响,你是被不g净的东西缠上了。”

    顾圭璋倏然后背微凉。

    他莫名回头看了看。

    “我我不信这个。”顾圭璋咬牙,强自镇定道。

    嘴上说不信,他苍白的面容和闪躲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郭半仙却不会因为他信不信就住口,他自顾自说:“顾老爷,您有没有得罪过某位穿豆绿罗裙、左边面颊有一块红疤的少nv?”

    顾圭璋倏然感觉冷。

    这种冷,刺入心扉。

    “这是什么意思?”顾圭璋忍住牙齿打颤的冲动,问。

    郭半仙神神叨叨:“没什么意思,就是问问。若是没得罪的话,也就无妨了,她过j天会走的”

    顾圭璋的脸se瞬间更加惨白。

    这件事过去不过六七年,他不可能忘记的。当时三姨太的小姊叫什么宝来的,左边面颊一颗鲜红的胎印,指甲盖大小,靠近太yx的地方。

    顾圭璋觉得像泪痣,特别吸引人。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你别吓唬我!”顾圭璋发怒起来,“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郭半仙淡淡道:“先生,您这话就蹊跷了,您不信也就罢了,当我胡言乱语吧。你小时候进你师娘的房间,可没这么胆小!”

    顾圭璋猛然定住,一动也不能动。

    这老头说什么?

    顾圭璋难以置信。

    有些事,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晓。他念书的时候,最是仰慕他恩师的q子,趁着师娘洗澡,他溜进去看过一回,再偷偷溜出来。

    此事,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为何这瞎子会知道?

    他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顾圭璋无意识的反问,已经惊讶到了极点。

    郭半仙则气定神闲:“那天是三月初三,屋子里放了很多的白槐花,满屋子花香。你后来讨媳f,初时行房,非要在床头把一把槐花,是不是?”

    顾圭璋好似被人chou走了主心骨。

    他无力跌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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