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了,夜色笼罩着整个校区。华灯初放,给校园增添几分朦胧和柔美。夜色来临,微风轻拂,吹走了白天的暑气。广播电视新闻学校南侧的马路对面是一个足球场,两队xiǎo伙子们踢得劲头正浓。球场边上围着几个看热闹的姑娘,摇旗呐喊。球场的边上竖着几块禁止机动车驶入的红色警戒牌。

    我、沈哲和姜竹三人沿着校内的马路向东,然后向南绕过足球场,再向南走100多米,就来到了中原传媒大学南门。站在校内遥望南门,看到南门两侧都建有两间警卫室,两道电动门从警卫室前面暗墙里伸出来,交汇在中间,将六十多米的大门口封闭起来。警卫室和暗墙之间有一米多宽的行人过道,设有红白相间的警示栏杆,提醒过往行人出示有效证件通过,或是履行来客登记制度进入校园。西侧警卫室的灯亮着,有两位保安坐在警卫室内值班。

    学校大门口内一百五十米内,道路很宽。东西两侧绿化带之间的硬化地面足有一百米的样子,马路两侧种植着冬青=dǐng=diǎn==树,长得郁郁葱葱。冬青树的里侧是两行碗口粗的白果树。道路东侧的白果树之外就是学校东侧的围墙了,西侧白果树里面是一片牡丹园,里面种植的是各种品种的牡丹花。在距离大门口北侧校内的道路中央,横着摆放着一块巨大的红色大理石。大理石长约十五米、高约一米五、宽约一米多的样子。大理石的南侧雕刻着中原传媒大学六个红色的大字,旁边有题字人的名字,亦被染成红色,显得异常醒目。巨大的大理石下面,摆放着数百盆鲜花,鲜花被白色的xiǎo栅栏围城一圈,虽然不工整,亦显得干净利索。

    进门的路在大理石雕刻后面分成两股,一股茬向东北,另一股就是我们来时的路。在牡丹园和足球场之间,有一条三十米宽马路,中间设有隔离带,双向四车道,两边有人行道。人行道旁边是冬青树绿化带,冬青树绿化带里侧也是两排白果树。在球场四个入口处,都有红色的警示牌,提示着禁止机动车驶入。

    三人在大理石碑刻下面的花坛边勾留了一会,沈哲説:“再续、姜竹,时间不早了,咱们往回走。”我説:“好。”姜竹説:“走。”三人沿牡丹花园北侧的路往西走,绕过足球场向北走去。

    回去的路上,沈哲説:“再续,你感觉咱们大学如何呀。”我説:“饶了这一圈,加上白天的印象,感觉咱们大学的不但风景优美,而去学校的风气还可以,同学们都很友爱互助的。”沈哲説:“姜竹,你説呢。”姜竹説:“我来得晚,急急忙忙的办手续,根本没留下多少印象。今天晚上出来散步,感觉咱们大学挺美的。”

    三人回到宿舍,一看手机已经九diǎn多。陈阵和xiǎo邸俩人都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陈阵在看书,xiǎo邸在用**跟同学聊天。回到宿舍我们三人分头盥洗后,亦上床躺下。我拿出手机,打开**,跟我高中的好友黎晓敏打字聊天。沈哲则好不掩饰的用手机给一个打起了电话。听説话的大致意思是,他已经办好了入学手续,请对方放心的话,最好还没忘了説上一句“亲爱的,早diǎn睡,我挂了。”陈阵则旁边问:“沈哲,坦白交代,你给谁打电话着。”沈哲则坦白的説:“我给我对象打电话了。”我説:“你才多大呀,就已经有对象了。”沈哲一本正经的説:“在我们那里,向我这么大年纪的人,儿子都有会打酱油的了。”

    这时候蒋大军回来了,沈哲説:“不信你问蒋大军。”蒋大军説:“我们这个地方农村,结婚早的跟我们这样年纪的确实有结婚生孩子的了。”我有些诧异的説:“真是难以想象。”蒋大军出去盥洗,盥洗后关上宿舍门,也上床躺下了。

    趁着熄灯铃声还没响,xiǎo邸説:“0516寝室的室友们,今天咱们召开第一次全体会议。会议的第一个议题是自报年龄,排大xiǎo。”沈哲説:“我今年23岁,有没有比我年龄的的。”蒋大军説:“看起来没有,我22岁。”xiǎo邸説:“我21岁。”姜竹説:“我也是21岁,xiǎo邸你是几月生日。”xiǎo邸説:“我是六月初十。”姜竹説:“我是十一月初三,你比我大五个月。”陈阵説:“我20岁,再续你呢。”我説:“我也是20岁,我是十月二十四生日。”陈阵説:“我是五月初八生日。”

    xiǎo邸説:“经过大家报生辰,现在我们中年龄最大的就是沈哲大哥,第二大的是蒋大军二哥,第三大的是我邸腾飞。年龄最xiǎo的是杨再续兄弟,第二xiǎo的是陈阵兄弟,第三xiǎo的是姜竹兄弟。我提议让沈哲大哥做我们0516室的室长,大家有没有意见。”大家都説:“没有。”我説:“请沈哲室长发表就职演説,大家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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