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谁了,我想起来干戚来了。

    这里离岐山最近,难保干戚不会找到这个地满命格的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惊,这要是让干戚把地满人给弄走了,那会发生啥事?

    白承祖说梁老头在跟恶魔合体的时候出了问题了,要不然那岐山之中也不能设置阴阵。

    那么干戚抓这个地满人,就很有可能是想帮助恶魔咋样。

    这样子想的,心中不免焦急了起来。

    可再咋焦急,也得等着女孩完全清醒了以后,问明白她爹爹去哪里了再说,还兴许是我想多了,女孩的爹也只是有事出去了,也不一定。

    就这样焦急的等着,过了能有快两个多时辰吧,女孩神智慢慢恢复,大声的喊了一声叔。

    “叔,你咋来了,我爹爹呢?”女孩清醒过来以后,竟然问老哥她爹哪里去了。

    听了女孩的话,我跟老哥对视了一眼,知道完了。

    “苛邗,你爹上哪去了,你不知道?”看了我一眼以后,老哥把女孩给揽在了怀里。

    “不知道啊,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咋了叔,爹爹他没在家吗?”听着老哥说,女孩疑惑的问道。

    “这……”听着女孩说,老哥又抬头瞅了瞅我。

    “不能再等了,出事了。”我一听站起身说道:“老哥,带着你侄女走,这地方暂时不能留人了。”

    “好好,来苛邗,起来跟叔叔回去。”听着我说,老哥喊着女孩起来收拾东西。

    “咋地了叔,我爹他咋了?”听着我两的对话,女孩惶恐的问道。

    “没事,先跟叔回去待一段,等过些日子叔再送你回来。”听着女孩问,老哥故作淡定的说道。

    “奥,叔,我咋感觉不一样了呢,全身都有力量了,身上的肌肉也不酸痛了。”女孩下地喃喃的说道。

    “这……”听着女孩说,老哥惊疑的抬头看了看我,我点点头。

    看女孩的样子,她根本就不是得的实病,完全是被阴气侵体所造成的。

    如今这害人的棺材被挖出来了,女孩也就自然好了,只是身体里的阳气要一点点的恢复。

    “好好,那就好,我丫头的病好了,没事了!”看着我点头,老哥满脸喜色。

    “真的,叔,那太好了,叔你不会是骗我吧,连医生都说我没得活了!”听着老哥说,女孩似乎不太相信。

    “傻丫头,叔啥时候骗过你,快收拾东西走。”老哥喊着女孩快点收拾东西。

    就这样,女孩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裳,一行三人离开院子,这就打车奔着老哥家里赶去。

    “一天,我哥他不会真有事吧?”车走在路上,老哥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女孩,小声的问我道。

    “不好说,要是我猜测不错的话,你哥已经让人给带走了。”我摇摇头说道。

    “这……那咋整啊,是啥人啊,带我哥干啥啊?一天,这回你可得帮我,我就这一个哥哥,可是不能出事了。”老哥一听,是满脸苦相。

    “等我去岐山看看,我怀疑你哥是被带到那里去了。”我点点头。

    “岐山……好好,我总看你去往岐山,那山上不会竟是吃人的妖精吧?”听着我说,老哥惊惧的问道。

    听着老哥说,我摇了摇头,没在言声。

    就这样一路回到老哥家里,简单的在老哥家吃了饭,我打点了一下背包,带上老哥给准备的干粮,辞别老哥,一路奔着岐山上就去了。

    这一次轻车熟路,有了上一次的行走经验,所以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个墓穴入口。

    入口已经关闭,跟上一次来的时候一样,石门已经跟崖壁合为一体,严丝合缝的,在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看着那严丝合缝的崖壁,我冷笑了一声,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上一次怪老头婆娘留下来的那截干吧树枝,约摸着大致位置,奔着崖壁上就抽打了过去。

    还真是邪乎,随着这小小的干吧树枝抽打到那崖壁上,“吱嘎嘎!”的声响中,石门缓缓的打开了。

    “靠,还真是邪性!”看着石门打开了,我把干吧树枝小心的放回到了背包里。

    这玩意可得好好保管,以后开这道石门,就全靠它了。

    嘴里叨叨着,把干吧树枝给放好,我迈步就往那石门里去了。

    “干戚,老子又杀回来了,这回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我嘴里恨恨的说着,穿过已经破烂的墓室,直奔深谷里走去。

    一路都没啥动静,很快的我就走到了进入深谷的小房间里。

    站在房间门口听了听外面没啥动静,我伸手从背包里拿出来白承祖给我的破阴阵的符文,缓缓的把门给打开了。

    随着房门打开,让我始料不及的是,眼前竟然是一片通亮。

    并且在那通亮里,还点着无数只熊熊燃烧的火把……

    火把围绕着一口竖立的玻璃柜子点燃,在玻璃柜子里,影绰的站立着两个人。

    而干戚正闭眼盘坐在地上,在干戚的头顶上,悬浮着一张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

    看着干戚头顶上悬浮着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了,我预感到不好,这干戚很有可能是在举行啥仪式!

    想到了这里,我直接破门而出,嘴里边大喊“干戚,你死定了!”

    身形起跃之间,奔着干戚头顶上的太上老君符文就去了。

    不管着咋地,我先破了他的仪式再说。

    这玩鬼事的人,最怕的就是在做法的时候,突然的被人给破坏。

    此时我不屑对干戚动手,只要把他头顶上的律令符文给毁了,这干戚就吃不了兜着走。

    为啥,因为遭到了反噬了呗!

    虽然这太上老君的律令符文不是啥旁门邪类,但半路被毁,其反噬力也是不容小视的。

    轻了施法人身体落下残疾,重了魂灵出窍,当场毙命!

    听到我的叫喊了,也看到我奔着律令符文去了,干戚当场魂差点没吓丢了,想要起来身子阻止我,确也是不赶趟了。

    随着身子的腾跃,我指尖已经触及到那张律令符文了。

    没啥犹豫的,快速的把那张悬浮的符文给扯拽过来,身形跃向一边的同时,把手里的律令符文,给扔到旁边燃烧的火把上了……

    “不……”看着律令符文在火光中化成了灰烬,干戚凄厉的一声喊。

    我懒得看他,律令符文被毁,他已经成了废人了,我还是先看看玻璃柜子里的恶魔吧。

    “哈哈……啥叫瓮中捉鳖,这就叫瓮中捉鳖!”看着那玻璃柜子,我得意的大笑着,咋地也没想到,我一天这么容易的就把恶魔给毁了。

    恶魔被困在玻璃柜子里,还不就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吗?

    “不……我的眼睛啊……啊……”干戚在地上翻滚着死命嚎叫。

    “瞎了?那你先瞎一会儿,我先收拾了恶魔再说。”看着干戚在地上捂着眼睛嘶嚎,我抬脚把他给踢出去了挺老远。

    踢走了干戚以后,我仔细的向着玻璃柜子里看去。

    这一看,里边是恶魔不假,可是除了恶魔以外,还有一个人。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男人面色潮红,双眼紧闭,正跟着同样满脸潮红的恶魔,脸对脸的在玻璃柜子里站着呢。

    “地满人?”看着那个男人,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这是老哥的哥哥是一定的了,是被干戚给弄到这里来了,一定是为了帮助恶魔改变啥命相。

    还好,自己赶来的及时,让他们的仪式没有完成。

    想到了这里,我抬头向玻璃柜子上头看了看。

    这玻璃柜子高下能有接近三米,上边开口,里面空间狭窄,他们两个人在里边,已经显得很拥挤了。

    要咋整?

    砸了玻璃柜子,我还怕把恶魔给惊醒,别小看这玩意,谁知道他现在处于啥样状态。

    况且白承祖也提醒过我,说我根本就不是恶魔的对手,甚至还差得远呢。

    正寻思呢,被我给踢到一旁的干戚狂喊了起来。

    “师祖,快醒醒,一天来了,快点救命啊!”

    “你喊个鸟啊!”听着干戚狂喊,这很明显他是想把恶魔给召唤醒。

    我伸手掏出了刀子,毫不犹豫的走到干戚身边,提拎起干戚的脑袋,嘴里恨恨的喊道:“我还是先送你回姥姥家吧!”

    随着说完,手里的刀子,奔着干戚的脖子上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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