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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怪了,小四,你刚刚确定那封信是从门口捡到的?”一个公子的声音,语气里甚是不悦。

    “是的,公子,小四绝对没有骗公子,况且,公子也看了那封信的内容不是么?”另一个声音回应着。

    “司徒春,你是不是耍我们大伙,我告诉你,那些画要是没到我们手中,合同是你签的,那些银子,你也得负责给我们找回来!”

    “你们别急行不行?刚刚我看到信,明明是那个女人送来的,让我们去后山等,我哪知道一去,半个人影都没有见到!”公子也很懊恼。

    “公子先别着急,慢慢想,一定会有办法的,那丫头,不是自称她是沉香楼的人么,我们就去沉香楼找她不就是了!”那书童建议。

    “去你的头!”那公子没好气道:“我要是能去青楼那种地方,还需要出高价买那劳什子画吗?”去了青楼,就要当心他的脚被打断。

    “公子,那怎么办啊。”书童左思右想,忽地高兴道:“公子,要不我们去找老爷帮忙?把那个丫头给纠出来?”一拳挥了过去,吼道:“死小四,净知道给我出馊主意!”

    “公子,痛```````”捂着头,心里大感委屈,天生愚笨又不是他的错,他要是聪明就不来做书童了。

    一个高个面相看起来甚精明的书生不禁嘲道:“小四啊,你也不想想,你家老爷乃当今堂堂一品宰相,一向严风慎行,若是知道他的独子上青楼,他会怎么个气法?打断他的腿也不足为奇吧?”

    “宋兄,你就别看我笑话了!”低下头去,好没面子。紧接着另一个书生道粗鲁道:“司徒春,不管你爹是宰相还是天皇老子,我没有见到画,就要见到钱!”

    “苏子橙,你少给我废话,司徒春知道怎么做的,那区区几十两银子,我宰相府难道还出不起?”司徒春都要气急了。

    “好了,二位,就别为了那区区几十两银子伤了和气,得,那几十两银子,如若司徒兄现在确实有困难,就我来替司徒兄出,行了吧?”那个粗鲁的书生这才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

    一大伙书生,就这样叽叽歪歪地走进了书院,走在前头的司徒春,一眼就瞅风了抱着画的许镜薰,但是,他根本没法高兴,因为在与此同时,他更见到了旁边的安承夜。

    所有人都非常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各个都低着头,不敢看失明的老师,可见对安承夜的敬畏度有多高。

    “你们——可真是好兴致啊。”安承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老、老师``````学生只是在课业完成之余,瞅见这月色甚好,便忍不住被如此美景吸引,听闻后山有处地方赏月吟诗最佳,便趁夜赶去,本不想吵醒老师,不料老师也还未眠。”那稍精明些的学生率先为自己

    “辩解”。大家都看见安承夜勾了勾唇,却不见他的笑,只听他道:“那你们其它人呢?莫非也是被如此月色给吸引了?”些话一出,那些书生赶紧附和道:“是是是``````”安承夜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道:“好,很好,那么——”所有书生的心提到了悬崖上,耳听安承夜道:“想必各位都寻摸到了不少的灵感吧,机不可失,就在明天之前,各做出一首有关月的诗来。”这个命令一下达,大部分学生都傻眼了,没有听错吧?

    做诗啊,还要在明天早上就交出来!!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地看着安承夜,安承夜继续说出他们的担心之处:“若是没有完成,你们就每晚站在月色下,一晚做不出诗来,就继续站第二晚,第二晚还是做不出来,仍继续`````````”此番话说的那些书生冷汗直冒,这大冷天的,每晚站在夜色下,岂不`````冻僵?

    “怎么?都不说话?”安承夜道:“是不是不满意我的话?”

    “没有没有,学生们哪敢,先生说的,我们一定做到!”若不这样说,不定更严厉的惩罚就下来了,他们的老师,可别小瞧了这瞎子,本领大的很呐,还会功夫!

    “嗯,那明天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安承夜漫不经心说:“天色也不早了,各位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是。”众人异口同声回答着。这个夜晚,怕是没有人敢睡着了,一首诗啊,不是要他们绞尽脑汁吗?

    学生们纷纷散去,当然有些不知好歹的书生,还是会时不时瞅一眼许镜薰怀里的那卷画集。

    许镜薰朝司徒春点点头,司徒春从许镜薰身边走过,还不忘多瞅一眼那卷画集。

    等那些书生都进去了之后,许镜薰仍紧抱着画,像是什么心肝。

    “刚刚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把东西交给他们?”安承夜双手怀胸,晚风轻轻吹拂他黑色的长袍,月光下,拉长了影子,飘飘摇摇的。

    “怕是还没有递出手,就已经到了你的手中。”许镜薰一心护着那卷画集,似是稀奇的珍宝一般。

    “那你就认为你不给,我就拿不到你手中的东西了吗?”安承夜冷淡一笑。

    凭他的身手,怎样轻易还不能将他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不是不能,只是不想罢了。

    “我``````”许镜薰有些无言以对了,事实的确如此,只是,她想不通,他为什么又不抢了?

    知道这东西于他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那为什么刚刚又那样咄咄逼人?

    许镜薰是怎么想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他刚刚在玩她!!这个人,真是好可恶啊。

    许镜薰大胆地白了一眼安承夜,抱着画卷,蹬着步子,大步大步朝里屋走去,未回首,边走边道:“办完我的事,我马上就走人!!”安承夜手环于胸前,没有再跟着她,精致的面容在安静的月光显得异常俊美,一双漂亮的眼睛,即使是焕散的目光,自有动人之处。

    他未来的妻子,就是她吗?性感的唇,渐渐勾起一个弧度。没有人看的出来,他这个笑里的含意。

    ```````````````````````````````````````````````````````````不是初次来这里,况且刚刚了在书院大闹了一翻,许镜薰对于这书院里大大小小的地方也是了如指掌了,许镜薰目的明确,直奔司徒春的房间。

    房里的灯果然亮着,许镜薰走近门前,敲了二下。

    “谁?”有些紧张的声音。

    “我,许镜薰。”许镜薰如实应答着。怎料,许镜薰等了大半天,那司徒春的书童小四才开门,神情有些古怪地看着许镜薰,仿佛又像是越过许镜薰看四周是不有其它的来人。

    “放心吧,只有我一个人。”许镜薰忍着心里的不快。

    “进来吧。”小四让了个地方,许镜薰走了进去。屋里果然不只司徒春一人,还有其它几个书生,一见到许镜薰,就像老鼠见到大米,那股子饥渴劲是许镜薰厌恶的,可是,为了自己的积蓄着想,忍吧。

    许镜薰掀唇一笑,似乎雨过天晴、无限明媚,道:“这画集就在我的手中了,怎么样?各位银子准备好了没?”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姑娘来了。”那司徒春用一种非常暧昧目光瞅着许镜薰道:“不想原来姑娘穿女装这么美?”啊```许镜薰差点忘记,出来得急,都忘换男装了,不过,这些书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早看出她是女孩身了?事已至此,管不了那么多了,女装就女装,这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她还的了不成?

    “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许镜薰爽快地说。这笔买卖完成后,许镜薰拿着沉淀淀地银子,心里乐开了怀,心里开始打算这笔钱该存入哪家钱庄利息高一点呢?

    “姑娘拿着这么多银子,一个人走回去,难道不怕半路上出来个大盗吗?”劫财劫色统统上。

    许镜薰一个漂亮的回头,道:“现在除了各位,还有谁知道我身上拿了那么多的财物?所以,我要怕什么?”

    “呵呵,你的意思就是说,假如你出了什么事,就必定是我们在场的几位里做的喽?”司徒春说的饶有兴趣。

    “话是这样说——”在对方脸色还未变之前,许镜薰赶紧又加了句:“但是,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出,我朋友跟我一起来了,以我们二个人的实力,几个盗贼什么的,是拿我们没办法的。”

    “你朋友?”

    “对呀,就是那天那个陪我一起来的竹叶青。”

    “那他人呢?”

    “他``````”许镜薰说到这,眼睛一瞪,吓了一跳,乖乖,她怎么把竹叶青给忘了,这会他还躺在冰冷的地上呢,哎呀,真是糟糕,许镜薰匆匆说了句:“好了,我不跟你们说了,后会有期,我先走了!”

    “等等!”司徒春从后面追了上来。

    “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啦。”钱拿到手了,许镜薰也没多大心思去顾及这些假正经的书生了。

    “等下,姑娘,我有话跟你说!”司徒春不依不饶的跟了上来。许镜薰被他追的有些心烦了,转身盯着司徒春道:“你还有什么事?”相貌平平的司徒春笑了笑,道:“不知道那些画上的诗,是姑娘写上去的吗?”

    “当然啊。”这有什么问题吗?她画完了画后,一时兴起,信手拈来的诗句。

    “没问题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了,呵呵,只是想``````”司徒春似乎不知道怎么表达他的意思才好。

    “哎呀,一个大男人的,有什么话就快说吧!”竹叶青那小子这会还躲在地上呢,感冒了,可要怨她了。

    “我相让姑娘给我写一首诗!”被逼急了,司徒春脱口而出。

    “啊?!”感到有些吃惊,她只是专门画****画赚钱的,画画是她的长项,可是第一次有人请她做诗啊,

    “是你们老师交待你们那首关于月色的诗吗?”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在读书啊,一首关于月色的诗,多么简单的,都做不出来,不是出来混日子是干什么的?

    许镜薰多少有些鄙夷地瞅了一眼司徒春,只道:“我哪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做诗啊。”

    “十两!”司徒春财大气粗:“我出十两,姑娘就给我做一首诗吧!”十两?

    !许镜薰眼中开始闪闪发亮了,真是受不住诱惑啊,一想到钱,她就受不了。

    许镜薰假装咳了咳,正色道:“你认为我,我的一首诗,就只值十两?”

    “那就`````十两黄金!!”妈妈呀!!十两黄金?!这小子出手够大方的啊!

    !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啊,当然,这些钱来得也未必干净啊,那宰相的名声在民间亦好亦坏,说他好的有,说他坏的更有,看他儿子这样花钱,许镜薰是不得不怀疑那宰相是否当直两袖清风?

    当然,她没有大志气,国家的事没兴趣也不干她,是好是坏,懒得去管,她有钱进就行了!

    “好,我许镜薰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看在先前咱们有合作的份上,你有难就帮你一把!”许镜薰说的是侠肝义胆。

    “那好,明天中午中亭桃花树下见,你知道那个地方吧?”司徒春眼睛都笑眯了。

    “知道知道。”许镜薰点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先回去了,再见!”许镜薰说完就跑开了,一袭浅绿披衫随风飘着,说不说的轻灵,有种清脆干净的美。

    许镜薰跑到后院,只见竹叶青仍躺在地上,想必是穴道仍未解开,急了,她也不懂穴道啊,怎么办?

    难不成又要叫那个瞎子过来?真不想求他!许镜薰叹了叹气,道:“喂,死叶青,你为什么都还不醒啊,诶,真是的,非得去求那个人了。”

    “那就别去了。”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许镜薰一时愁极,也没有相那么多,就接着道:“不去怎么行啊,你就这样躺着,早晚会病的。”

    “就那么关心我?”声音里,暗藏着笑意。

    “当然,你```````”许镜薰说着说着,顿时感觉不对劲,猛低头看竹叶青,他虽然是闭着眼的,但是脸上那种想忍笑又忍不住的表情可是让许镜薰尽收眼底。

    许镜薰二话不说就二拳挥去,道:“竹叶青!!原来你在耍我啊!!”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镜丫头,你饶了我吧!”竹叶青开始举手求饶了。

    “还求饶?!一点诚意都没有!”最讨厌他叫她镜丫头了。

    “我是真的啦,好镜薰、乖镜薰原谅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才怪。他们就是在这样的

    “谎言”中长大的,这点小把戏还看不出来的话,许镜薰就白活那么多年了!

    “哼,我暂且先不跟你算这比账,回去再说!!敢耍我,竹叶青,你胆子不小啊。”

    “我哪里耍你了啊。”竹叶青好委屈:“我了才醒啊,唉唉,你轻点,我在地上躺了那么久,身体还在发麻呢!”

    “我不管!”

    “镜丫头,你真狠啊。”

    “你才知道啊。”

    “不是,早知道了,只是不相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你说什么?”

    “……”二个人的背影越渐越远,梅花树下,一个黑色人影倚在暗处,纹丝不动,脸上好像没有表情,就那样一直站着,耳朵里传来二个男女的声音```````````````````````````````````````````````````为啥留言那么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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