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知青的话,叶清秋肠子都悔青了。

    难怪公孙邪说她掉了脑子。

    “知秋你怎么了?”知青见叶清秋脸色不好,担心问道。

    叶清秋摇了摇头,“没啥!”没啥才怪呢!

    估计现在公孙邪正在他房间里等着她上门,只怕她没那么容易拿到荷包了。

    叶清秋哒哒的上了楼,刚要转身时,叶清秋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哥,公孙邪住哪间?”

    知青漠然看了叶清秋一眼。

    叶清秋皱眉,他这是什么眼神。

    “王爷就在你隔壁,你不知道?”

    哎呦卧槽!

    公孙邪住她隔壁?

    叶清秋的太阳穴突了突。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发酵。

    “我知道了!”住她隔壁也挺好的。因为她的安全得到保障。

    “扣扣……”叶清秋来到公孙邪门前,敲了敲。

    在门未开时,叶清秋在心猜测和盘算。

    她在猜一会北辰轩会如何说,然后自己如何回答。一定要说好话,千万不能和他呛起来。

    无论他的话多么不顺耳,在没拿到荷包前一定要忍着。

    忍,忍!忍!

    叶清秋在心底提醒自己。

    “吱呀”一声门开了。公孙邪绝世容颜露可出来。

    叶清秋堆起狗腿的笑来,“王爷……”

    “有事?”公孙邪堵在门口,神色淡淡。并未请叶清秋进去。

    “要不咱们进去说吧!”叶清秋指了指公孙邪的房间。商量道。

    “不方便!”没有起伏的声音,气的叶清秋都想伸手掐死他。

    他进她房间就方便了?

    虽然内心一万个不爽,但是没办法,她的东西在人家手里。

    “咱们都是男人,哪有什么方不方便的!”

    叶清秋呵呵一笑,就往公孙邪房间挤!

    只是公孙邪立在那里好似一根木桩似的,她根本挤不进去。

    “王爷……”叶清秋狭长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公孙邪,希望装可怜有用。

    公孙邪被那声王爷喊的心头一紧,他……

    他是男人!

    公孙邪在心里提醒自己。

    “你见过穿那女人衣服的男人?”公孙邪面上镇定的问道。

    “……我就是!”老子是女人!

    公孙邪站在中间,纹丝不动,无论叶清秋怎么说他就是不让她进去。

    “你到底要怎样!”叶清秋失去了耐性!暴怒道。

    一双灵动的眸子,染上一丝怒气。

    “这话应该我来问比较合适!”公孙邪轻斜了她一眼,不急不躁道。

    “毕竟是你一直要往本王房间进!”

    闻言,叶清秋磨牙,凝视着公孙邪。

    许久,叶清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错了!”

    比定性她果然不如公孙邪。

    “什么?”公孙邪掏了掏耳朵,问道。

    叶清秋扭头看着其他房间走出来的客人,叶清秋看到风扬宁月也站在对面的。叶清秋磨牙,“我错了!”

    混蛋,你给老子等着。

    “风太大,没听清!”公孙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他妈的,酒楼里哪来的风。

    “我,错,了!”叶清秋猛然运足力气大声喊道。“所以请把荷包还我!”

    叶清秋忽然的大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知秋姑娘精力就是那么充沛!”李大志微微一笑,替叶清秋说好话。

    “我又不聋,那么大声做甚?”公孙邪睨了她一眼,埋怨道。

    听到公孙邪的话,其他人纷纷用眼瞪着叶清秋。

    没礼貌的家伙。

    叶清秋听到公孙邪的话,气的半死!

    玛德,不是你总说听不见吗?

    “荷包!”叶清秋冷着一张脸,把手摊在公孙邪面前。

    公孙邪总算把荷包还给叶清秋。

    拿到自己的东西,叶清秋一秒也不停留,回了自己的房间。

    “碰”一声粗鲁的把门关上。

    回到房间,叶清秋把荷包和洗完澡的干净衣服,放在意思。

    叶清秋试了试水温。

    冷了一些。

    还好天不冷,不然又该麻烦了了。

    叶清秋一一解开衣扣,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无意间叶清秋被墙上的一抹光吸去注意力。

    叶清秋带着疑惑走了过来。

    墙上如何有会有光亮?叶清秋带着疑惑走了过来,然后低头一看。

    洞?酒楼里怎么会墙洞?

    叶清秋弯腰,低头对着墙洞看去。

    卧槽。

    叶清秋脸红红的!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这……这……

    叶清秋喉咙滚动,这个洞竟然能看到隔壁的人。而住在隔壁的公孙邪当她低头看去,公孙邪正好脱掉自己的亵裤。

    叶清秋又一次看到公孙邪家兄弟,软趴趴的挂在那里!

    妈呀,他那里好像变大了。

    想起几年前也是在酒楼里,她可记得,当时的公孙邪可没那么大。

    叶清秋眨了眨眼,他是不是经历了什么?

    刚刚只是匆匆一瞥,或许是她看错了。

    叶清秋弯腰,屏息静气,睁一只眼睨眯一只眼凝视着洞。

    看到隔壁的男子已经进了浴桶里,叶清秋一阵惋惜。

    竟然什么也没看到。

    轻轻的叹息声,忽然叶清秋感觉到一道,寒芒从洞里穿出来!

    叶清秋吓得立即跳开,捂着砰砰的心口,妈呀!

    公孙邪是不是发现了?

    叶清秋低头,看着腰间的小小的洞口,叶清秋已经没有胆子再去盯着那个洞口看去。

    隔壁在桶里沐浴的北辰轩眉头皱了皱,一穿着女人衣服的男人,还知道不好意思。

    叶清秋捂着一手捂着心口,她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叶清秋拿过东西桌子上的宣纸,揉成一团,把墙洞给堵上。

    还好,还好她刚刚没洗澡!不然……说不定就被公孙邪发现了自己的性别。

    想到这叶清秋越发觉得用纸团塞住洞口太不完全了。也太不保险。

    叶清秋在房间起看了看,想要寻找某个东西来把这个洞遮挡住。

    看了一圈,叶清秋也发现什么东西能拿来用。

    叶清秋有些焦急,她的热水眼看就要凉彻底了。

    忽然眼神桌子时,叶清秋灵光一闪,有了!

    叶清秋高兴的跑了了过来,把桌子搬了过去放倒桌面正好堵住那个小小的墙洞。

    叶清秋这才放心的去洗澡。

    第二天,一群人在楼下吃饭的时候,有个很精气神的小斯走到他们桌前,低头行礼,“小的见过安宁王。”

    “起来吧!”公孙邪轻声道。

    “谢王爷!”小斯跪在在地上,磕头谢恩。

    “你家主子呢?”

    “回王爷,我家主子……”小斯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哈哈,

    “我在这!”酒楼门头走进一个身材魁梧,穿着蓝颜色的衣服的中年男子。

    男子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安宁王好久不见!”

    男子打量着公孙邪,频频点头,“好!好!”

    沉着,稳重,尤其他琥珀色的眸子透着那自信让他非常满意。

    “秦叔好久不见!”公孙邪起身,亲自把男子迎来。

    此人叫秦明,当年幸亏他出手相救,否则只怕他早已经贵妃派来的刺客手里。

    公孙邪都起身相迎,其他人也纷纷起身。都好奇的望着秦明。

    “他是谁啊!”姜莹好奇的小声问宁月。能让王爷起身相迎此人一定大有来头。

    宁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姜莹一脸不信。

    宁月撇过头,不看姜莹。

    不是他故意要骗她,而是此人的身份,……

    “安宁王竟然路过我的地方,还请移座驾。我家有酒有肉,就差一客人。”

    有酒有肉?

    叶清秋淡淡斜睨了秦明一眼。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到人的是吗?

    公孙邪平静无波的琥珀色眸子,给了叶清秋一个警告的眼神。

    叶清秋撇了撇嘴。

    你怎么知道老子乱想?难道你也在乱想?

    “本王去府里只怕……”公孙邪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忧色。

    这么多年不跟联系就是怕因为自己而连累他。

    “放心吧!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而我也不是当初的我!”这几年。他们都在变,变强。变得能守护自己的重要人。

    闻言,公孙邪会心一笑,“好!”

    然后一行人就来到一个偌大的庄园。

    叶清秋坐在赤兔背上,边走边打量庄园。

    假山亭台,曲折回廊!

    庄园里并没有太多花草树木。一眼望去偌大的庄园显得有些凄凉。

    叶清秋兴趣奄奄的趴在马背上,抱着赤兔的脖子。

    哎,好想念许府啊!

    那里一草一木都是那样茂盛鲜艳。

    那里每一样东西的摆设都是那样有讲究。

    “知秋饿了吗?”知青见她没精神,以为她饿了。

    “……”我又不是饭桶!刚吃完饭,屁大的时间就饿了。

    她只是怀念魏国的日子。

    叶清秋没说话,就算她说了估计也没人能懂她此时的心情。

    从天之骄子跌落到隐姓埋名的野丫头,是个人都能上来欺负她。

    “知秋……”知青又轻声唤了叶清秋一声。

    “哥……我没事……”她只是一时有些伤感罢了,一会就好。

    “该下马了!”知青尴尬的说道。

    叶清秋“……”叶清秋直起身,就见众人都站在那里看着她。

    叶清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翻身下马。

    “老爷这位是?”一群莺莺燕燕的中,一个年级微长的中年女子,笑着问道。

    看这女子穿着打扮,以及她身上散发的当家女主的气质,应该是眼前男子的正妻了。

    “这位就是为夫经常提起的安宁王!”

    秦明笑着为自己一群夫人介绍道,“其他几位都是安宁王的属下。”

    叶清秋眉头深深皱着,不满道,“我不是!我不是他的下人!”

    老子出身名门,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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