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春天。
至少对于s市所处的纬度来说，是这样的。
尤其是五月的前半个月，晚春中四处盛开的花朵是花粉过敏者的噩梦，却也给这个城市里很多地方添加了不少秀丽。
春季开学，也给这个月份增添了不少喜庆的气氛。
于是乎，很多大学都选择在这个时间，新生进校之后举办一个迎新的晚会。
或者庆典。
既能让新生最快的融入大学生活，也能让老生们合理的high一把。
而作为一场庆典晚会，最重要的就是晚会的表演嘉宾了。
这个国家缺资源，缺很多东西，可最不缺的就是艺人了。
比如dreamcatcher。
从四月底到五月上旬，恰好赶上出道后的第一次活动的dreamcatcher的行程简直满到她们都要没时间睡觉了。
多的时候，一天甚至要跑三场庆典。
王威廉所担心的那首《玻璃球》的事情，似乎并没有真的像网络上那样的一边倒的批评。
至少郑多惠给他反馈回来的话里，当这七个女孩子穿着校服微笑着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台下的汉子们都会跟着伴奏一起高唱“虽然看似透明的玻璃珠般，但不会那样轻易地被打破的，我爱你，只爱你，为了不被改变，我会永远照亮你的”……
这一段当初金泰妍很认真的对着王威廉说，然后他很腻歪的写在了歌里的歌词的话。
嗯，这里面还有一个细节。
跟dreamcatcher一样，少女时代作为今年上半年最红的组合，也是被很多学校邀请到了很多的学校庆典的。
因为跟已经是大明星的少女时代比起来，dreamcatcher的出场费低的几乎可以说是白送的，所以她们也得到了不少跟前辈们同台表演的机会的。
郑多惠给王威廉说的是，少女时代的粉丝有男生，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她们，比如在唱今年上半年的第一神曲《gee》的时候，台下跟着一起geegee的男女生都有，也确实更有国民性的感觉。
可是在dreamcatcher上场的时候，台下跟着一起唱歌还有喊的，基本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可能也正因为粉丝的纯粹，她们这组比压轴表演的少女时代早出来很多的两年后辈在舞台反响上可是一点都不差。
“我可是从来没听过那么多男人一起喊应援的感觉。尤其在孝敏的母校成均馆的那场，感觉那声音震的整个体育馆都在抖……”
郑多惠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一副活久见的口吻。
而那首之前王威廉他们都以为已经糊了的出道歌《恋爱循环》得到的反响甚至还远远在风格明显更kpop，更符合他们本国人胃口的《玻璃球》上。
而当时间来到五月底，所谓的“庆典月”基本走到尾声的时候，之前李祉那他们对于dreamcatcher是不是出道失败了的担忧已经彻底消失了。
就算是出场费便宜，那些庆典甚至为了她们能调开行程不惜推迟一天举行这样的待遇已经切切实实的告诉李祉那他们，就算比起来少女时代应该还差一些，可这个女团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算是出道成功了……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那张里面录制着《玻璃球》，《thats_not_my_name》，《the_show》和《恋爱循环》的专辑的销量也在一路走高。
在她们回归活动的最后一周，居然逆市上扬到了成为了ss电视台人气歌谣的一位候补。
当然了，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py交易。
毕竟现在ss电视台的周日是这样的：有dreamcatcher出演的人气歌谣，有王威廉出演的家族诞生，还有，稍晚一点时间的《灿烂的遗产》……周日下午到晚上的ss电视台都快被william娱乐承包了。
可是当dreamcatcher的回归活动结束，这张专辑在william娱乐没有做任何回购的情况下居然在国内卖出了四万多张这样的成绩，也足够对得起她们“上半年歌谣界最佳新人”的称号了。
于是，也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拿她们跟少女时代相提并论了……
虽然无论是王威廉还是李祉那，又或者包括irene在内的成员在被当面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会立刻表示“还差得远”。
确实，人家少女时代的专辑销量比她们多一个0呢……
原本活动结束了，就应该准备准备，上上综艺，刷刷存在感，然后跑一些类似广播之类的节目，又或者在音乐节目里混个mc什么之类的工作，锻炼一下，甚至去一些不那么挑演技的电视剧里混个配角甚至主角之类的。
可是对于william娱乐的这个女团来说，就不单纯是这些了。
虽然这些已经不是“单纯”了……
只能说，有钱真好。
jisoo这个队内公认的“综艺担当”开始在各种综艺节目里串场。靠着她那可爱的样子还有时不时脱线胡言乱语的性格，还有william娱乐根本不会为了形象让她闭嘴的打赌，得到了许多综艺圈里的前辈的赏识，时不时在各种谈话节目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出现着。
“呀！你这跟jisoo差不多的反应是哪儿来的啊！”
这种……
而孝敏则是通过william娱乐的联系，在m电视台的广播电台得到了一个每周六早上的广播节目。这个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看着有种说不出妩媚的感觉，不动的时候乖乖的像个好学生的反差女孩儿在广播节目里展示着她对于hiphop的喜爱，又一次反差了一把粉丝们，让她一下子圈了一大波的粉。
而irene和kei则是靠着过硬的颜值和撒娇技巧分别成为了ks电视台音乐银行和m的mcd的主持。
irene甚至靠着她那张无论在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没有问题，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张扑克脸的“端庄”得到了一个“第一神颜”的称号。
嗯，这话还不是william娱乐的人说的，是s.m的男团sj的一个叫做金希澈的男生在综艺节目上说的。
据金泰妍跟王威廉说，这个金希澈是她在s.m里关系最好的男生，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她想跟他绝交……
至于演戏……
裴秀智已经是一部收视率超过35%的电视剧里的重要配角了。
嗯，是的，《灿烂的遗产》放送仅仅过了四周八集，收视率就已经通过了这个毕业线了。
继续向着ss电视台想着，但是不敢说出来，怕立了flag会悲剧的那条红线冲刺着……
至于团里仅有的两个没什么事做的人……
是在很认真的准备着她们的solo专辑。
泫雅和iu两人一个舞蹈担当，一个歌唱担当，似乎给她们安排其他的行程也说不太过去啊！
而在六月初，在dreamcatcher的团队活动刚刚结束两周，泫雅也就将以solo身份开始了她的活动了，在她的活动周期结束之后，就会是iu的solo专辑。
一切安排的都很顺利，水到渠成一般。
不用王威廉这个甩手掌柜担心，他只要认真的拍他的戏，还有两个星期去家族诞生一把就好了。
于是这一段时间王威廉过的很顺心。
五月的最后一个周二的下午，坐着保姆车从加速诞生的拍摄外景地回s市的路上，正在听着刚刚完成录音的金泫雅的solo专辑的歌曲，跟着晃着脚的王威廉接到了一个电话。
李祉那找他一起吃饭。
“有人请。”李祉那笑呵呵的对不是很想去的王威廉说道。
于是，王威廉只能去了。
真不是自己要占请客人的便宜，只是因为那个请客的人，王威廉不好不给人家面子。
“好久不见了啊！洪社长！”
“是啊！好久不见了呢！王老板！”
两个人的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
王威廉和洪胜成。
这个对william娱乐的发展也算是帮了很多的忙，当初王威廉还想过请进公司来的人的邀请，他实在是不好拒绝的。
“洪社长新公司发展的也是不错的。马上就会有一个新的女团推出了。”
李祉那赶在王威廉说什么话之前，先连忙插了一句进来。
“……哦？”王威廉微微一愣。“洪社长重新出山了？”
“人总是要做点什么的。”洪胜成似乎并不介意王威廉不知道这件事，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而且当初被从jyp赶出来我是不服气的。”
“是女团？”
“嗯，五个人。”洪胜成点了点头，然后微微叹了口气，“我真的很后悔当初让泫雅去你们公司啊……”
“您现在说这个也晚了，泫雅都已经在我们公司重新出道了。”李祉那笑着接过话去，“而且马上还要solo呢！”
“是啊！看到泫雅现在这样我也是很开心的，毕竟当初她也算是我的孩子。”洪胜成一脸的惆怅，“但是我这个女团是真的缺一个泫雅这样的人呢……现在真是后悔啊！”
“那你当初为啥不到我们william娱乐来呢？”李祉那笑着继续接话。
“算了。”听到这个话，洪胜成笑着摇了摇头，“反正我现在这些个孩子也还是很不错的。”
“今天找我来，洪社长肯定不是为了挖泫雅的吧？”李祉那接话道。
“本来我是想跟你说，泫雅那孩子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你让她唱玻璃珠什么恋爱循环之类的歌，她肯定是不喜欢的……如果你把她这么用，还不如让给我。但是听到你都给她安排solo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洪胜成摇了摇头。
“我可不傻。”李祉那笑着摇头，“林在贤都说了，她可是他在jyp当了那么多年舞蹈老师见过的跳舞跳的最有jyp风格的练习生呢。不让她跳跳舞曲，都不用您来说，林在贤都要跟我拍桌子瞪眼。”
“给她solo的歌准备好了？”洪胜成笑着问道。
“已经录音完成了。您想听听？”
“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李祉那笑着拿出了手机，点了几下，金泫雅已经完成了录音和舞台设计，现在正在进行mv拍摄的solo单曲《change》就播放了出来。
王威廉习惯性的，跟着摇起了脚……
一首歌放完。
“怎么样？”李祉那笑着问洪胜成。
“……你这首歌是找新沙洞老虎约的歌嘛？”洪胜成的表情很是诡异。
“不是……怎么了？”李祉那一愣。
“……跟我旗下女团马上要出道的那首歌风格……几乎一模一样。”
“真的假的？”李祉那一脸的荒唐。
“那你听一下。”
洪胜成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几分钟后。
“这个……就尴尬了。”
李祉那和洪胜成两个人都是一脸尴尬的表情。
“泫雅的solo是什么时间？”
“下下周。”
“……我旗下的女团也是下下周正式出道。”
“……”
气氛有点尴尬。
“那个，我说一件事吧？”王威廉觉得这个尴尬的气氛有点僵，只能插话。
“什么？”
“少女时代会在三周后回归……所以我觉得你们这里没什么争的必要吧？”
王威廉伸出来了三个手指。
……
至少对于s市所处的纬度来说，是这样的。
尤其是五月的前半个月，晚春中四处盛开的花朵是花粉过敏者的噩梦，却也给这个城市里很多地方添加了不少秀丽。
春季开学，也给这个月份增添了不少喜庆的气氛。
于是乎，很多大学都选择在这个时间，新生进校之后举办一个迎新的晚会。
或者庆典。
既能让新生最快的融入大学生活，也能让老生们合理的high一把。
而作为一场庆典晚会，最重要的就是晚会的表演嘉宾了。
这个国家缺资源，缺很多东西，可最不缺的就是艺人了。
比如dreamcatcher。
从四月底到五月上旬，恰好赶上出道后的第一次活动的dreamcatcher的行程简直满到她们都要没时间睡觉了。
多的时候，一天甚至要跑三场庆典。
王威廉所担心的那首《玻璃球》的事情，似乎并没有真的像网络上那样的一边倒的批评。
至少郑多惠给他反馈回来的话里，当这七个女孩子穿着校服微笑着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台下的汉子们都会跟着伴奏一起高唱“虽然看似透明的玻璃珠般，但不会那样轻易地被打破的，我爱你，只爱你，为了不被改变，我会永远照亮你的”……
这一段当初金泰妍很认真的对着王威廉说，然后他很腻歪的写在了歌里的歌词的话。
嗯，这里面还有一个细节。
跟dreamcatcher一样，少女时代作为今年上半年最红的组合，也是被很多学校邀请到了很多的学校庆典的。
因为跟已经是大明星的少女时代比起来，dreamcatcher的出场费低的几乎可以说是白送的，所以她们也得到了不少跟前辈们同台表演的机会的。
郑多惠给王威廉说的是，少女时代的粉丝有男生，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她们，比如在唱今年上半年的第一神曲《gee》的时候，台下跟着一起geegee的男女生都有，也确实更有国民性的感觉。
可是在dreamcatcher上场的时候，台下跟着一起唱歌还有喊的，基本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可能也正因为粉丝的纯粹，她们这组比压轴表演的少女时代早出来很多的两年后辈在舞台反响上可是一点都不差。
“我可是从来没听过那么多男人一起喊应援的感觉。尤其在孝敏的母校成均馆的那场，感觉那声音震的整个体育馆都在抖……”
郑多惠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一副活久见的口吻。
而那首之前王威廉他们都以为已经糊了的出道歌《恋爱循环》得到的反响甚至还远远在风格明显更kpop，更符合他们本国人胃口的《玻璃球》上。
而当时间来到五月底，所谓的“庆典月”基本走到尾声的时候，之前李祉那他们对于dreamcatcher是不是出道失败了的担忧已经彻底消失了。
就算是出场费便宜，那些庆典甚至为了她们能调开行程不惜推迟一天举行这样的待遇已经切切实实的告诉李祉那他们，就算比起来少女时代应该还差一些，可这个女团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算是出道成功了……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那张里面录制着《玻璃球》，《thats_not_my_name》，《the_show》和《恋爱循环》的专辑的销量也在一路走高。
在她们回归活动的最后一周，居然逆市上扬到了成为了ss电视台人气歌谣的一位候补。
当然了，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py交易。
毕竟现在ss电视台的周日是这样的：有dreamcatcher出演的人气歌谣，有王威廉出演的家族诞生，还有，稍晚一点时间的《灿烂的遗产》……周日下午到晚上的ss电视台都快被william娱乐承包了。
可是当dreamcatcher的回归活动结束，这张专辑在william娱乐没有做任何回购的情况下居然在国内卖出了四万多张这样的成绩，也足够对得起她们“上半年歌谣界最佳新人”的称号了。
于是，也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拿她们跟少女时代相提并论了……
虽然无论是王威廉还是李祉那，又或者包括irene在内的成员在被当面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会立刻表示“还差得远”。
确实，人家少女时代的专辑销量比她们多一个0呢……
原本活动结束了，就应该准备准备，上上综艺，刷刷存在感，然后跑一些类似广播之类的节目，又或者在音乐节目里混个mc什么之类的工作，锻炼一下，甚至去一些不那么挑演技的电视剧里混个配角甚至主角之类的。
可是对于william娱乐的这个女团来说，就不单纯是这些了。
虽然这些已经不是“单纯”了……
只能说，有钱真好。
jisoo这个队内公认的“综艺担当”开始在各种综艺节目里串场。靠着她那可爱的样子还有时不时脱线胡言乱语的性格，还有william娱乐根本不会为了形象让她闭嘴的打赌，得到了许多综艺圈里的前辈的赏识，时不时在各种谈话节目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出现着。
“呀！你这跟jisoo差不多的反应是哪儿来的啊！”
这种……
而孝敏则是通过william娱乐的联系，在m电视台的广播电台得到了一个每周六早上的广播节目。这个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看着有种说不出妩媚的感觉，不动的时候乖乖的像个好学生的反差女孩儿在广播节目里展示着她对于hiphop的喜爱，又一次反差了一把粉丝们，让她一下子圈了一大波的粉。
而irene和kei则是靠着过硬的颜值和撒娇技巧分别成为了ks电视台音乐银行和m的mcd的主持。
irene甚至靠着她那张无论在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没有问题，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张扑克脸的“端庄”得到了一个“第一神颜”的称号。
嗯，这话还不是william娱乐的人说的，是s.m的男团sj的一个叫做金希澈的男生在综艺节目上说的。
据金泰妍跟王威廉说，这个金希澈是她在s.m里关系最好的男生，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她想跟他绝交……
至于演戏……
裴秀智已经是一部收视率超过35%的电视剧里的重要配角了。
嗯，是的，《灿烂的遗产》放送仅仅过了四周八集，收视率就已经通过了这个毕业线了。
继续向着ss电视台想着，但是不敢说出来，怕立了flag会悲剧的那条红线冲刺着……
至于团里仅有的两个没什么事做的人……
是在很认真的准备着她们的solo专辑。
泫雅和iu两人一个舞蹈担当，一个歌唱担当，似乎给她们安排其他的行程也说不太过去啊！
而在六月初，在dreamcatcher的团队活动刚刚结束两周，泫雅也就将以solo身份开始了她的活动了，在她的活动周期结束之后，就会是iu的solo专辑。
一切安排的都很顺利，水到渠成一般。
不用王威廉这个甩手掌柜担心，他只要认真的拍他的戏，还有两个星期去家族诞生一把就好了。
于是这一段时间王威廉过的很顺心。
五月的最后一个周二的下午，坐着保姆车从加速诞生的拍摄外景地回s市的路上，正在听着刚刚完成录音的金泫雅的solo专辑的歌曲，跟着晃着脚的王威廉接到了一个电话。
李祉那找他一起吃饭。
“有人请。”李祉那笑呵呵的对不是很想去的王威廉说道。
于是，王威廉只能去了。
真不是自己要占请客人的便宜，只是因为那个请客的人，王威廉不好不给人家面子。
“好久不见了啊！洪社长！”
“是啊！好久不见了呢！王老板！”
两个人的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
王威廉和洪胜成。
这个对william娱乐的发展也算是帮了很多的忙，当初王威廉还想过请进公司来的人的邀请，他实在是不好拒绝的。
“洪社长新公司发展的也是不错的。马上就会有一个新的女团推出了。”
李祉那赶在王威廉说什么话之前，先连忙插了一句进来。
“……哦？”王威廉微微一愣。“洪社长重新出山了？”
“人总是要做点什么的。”洪胜成似乎并不介意王威廉不知道这件事，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而且当初被从jyp赶出来我是不服气的。”
“是女团？”
“嗯，五个人。”洪胜成点了点头，然后微微叹了口气，“我真的很后悔当初让泫雅去你们公司啊……”
“您现在说这个也晚了，泫雅都已经在我们公司重新出道了。”李祉那笑着接过话去，“而且马上还要solo呢！”
“是啊！看到泫雅现在这样我也是很开心的，毕竟当初她也算是我的孩子。”洪胜成一脸的惆怅，“但是我这个女团是真的缺一个泫雅这样的人呢……现在真是后悔啊！”
“那你当初为啥不到我们william娱乐来呢？”李祉那笑着继续接话。
“算了。”听到这个话，洪胜成笑着摇了摇头，“反正我现在这些个孩子也还是很不错的。”
“今天找我来，洪社长肯定不是为了挖泫雅的吧？”李祉那接话道。
“本来我是想跟你说，泫雅那孩子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你让她唱玻璃珠什么恋爱循环之类的歌，她肯定是不喜欢的……如果你把她这么用，还不如让给我。但是听到你都给她安排solo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洪胜成摇了摇头。
“我可不傻。”李祉那笑着摇头，“林在贤都说了，她可是他在jyp当了那么多年舞蹈老师见过的跳舞跳的最有jyp风格的练习生呢。不让她跳跳舞曲，都不用您来说，林在贤都要跟我拍桌子瞪眼。”
“给她solo的歌准备好了？”洪胜成笑着问道。
“已经录音完成了。您想听听？”
“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李祉那笑着拿出了手机，点了几下，金泫雅已经完成了录音和舞台设计，现在正在进行mv拍摄的solo单曲《change》就播放了出来。
王威廉习惯性的，跟着摇起了脚……
一首歌放完。
“怎么样？”李祉那笑着问洪胜成。
“……你这首歌是找新沙洞老虎约的歌嘛？”洪胜成的表情很是诡异。
“不是……怎么了？”李祉那一愣。
“……跟我旗下女团马上要出道的那首歌风格……几乎一模一样。”
“真的假的？”李祉那一脸的荒唐。
“那你听一下。”
洪胜成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几分钟后。
“这个……就尴尬了。”
李祉那和洪胜成两个人都是一脸尴尬的表情。
“泫雅的solo是什么时间？”
“下下周。”
“……我旗下的女团也是下下周正式出道。”
“……”
气氛有点尴尬。
“那个，我说一件事吧？”王威廉觉得这个尴尬的气氛有点僵，只能插话。
“什么？”
“少女时代会在三周后回归……所以我觉得你们这里没什么争的必要吧？”
王威廉伸出来了三个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