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形,我丝毫没有因为身边躺着的,这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而高兴,反而感觉自己浑身泛力的酸软,有着一种在蒸笼里捞出来的窒息。

    我想可能是我刚刚的噩梦,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才会导致自己差点死在了梦里。但是现在我看到淑媛的样子,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这事不是那么简单。

    屋里不止我们两个人,这是我清楚记得的,虽然昨晚玩的很晚,但是我是一直清醒的。后来陪着淑媛去茅房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影子。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奇怪的影子,我相信那是一个人。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那么晚了一直在偷窥我们的行动,显然是有什么目的的,这事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自然担心是不是这个人进屋里来了,但是我记得淑媛是关上了门的。虽然这种老式的木门是可以从外面慢慢的扒拉开,但是进来厢房的小门总是会有动静的。我想着我会浑身软绵绵的,难道是中了什么毒,或者那人和骆伯伯一样,会一些非常的手段?

    如果真的是这个人,这个人会是谁?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不过在心里马上就推翻了。因为当初骆伯伯就说过,那人遭受的创伤和打击,不是养伤可以轻易恢复的。只要骆伯伯在弘扬堂一天,这个人都应该不敢轻易涉入。虽然他有可能会搞些小动作,但是至少在这个冬天,甚至是来年开春的季节,他都不会翻起大的风浪来。

    那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我虽然疑惑,但是更多的是担忧。因为人家躲在背后偷窥,甚至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我哪里能够时时提防。想到这种事情应该不是我和惠江这个年龄的人,可以想到或者可以做到的,我心里自然更加迷惑。当然那个身影虽然不熟悉,甚至说没有看清,但是绝对是比我和惠江要大的多的。

    即使他有着某种目的,这个屋里这么多的人,我知道不但有我和淑媛,还有牡丹姐妹都是在的。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偷偷进来,不怕惊醒我们被发现吗?何况这种冒险的事情,在这个时候还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会让我这么恐惧?当然我也想过和这人无关,但是我究竟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我心里一直在担忧什么?难道我这是要生病了吗?

    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我努力的甚至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目光有些不舍的从淑媛那似乎凝固了的面容上移开,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可是看到昏暗的蚊帐里她的脸色,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窝发凉。其实我在尽量不要让自己往不好的地方想,可是心里这种不安的情形更加浓了。

    几乎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我努力的跨步起来,伸手颤抖的掀开了蚊帐,外面果然还没有天亮,但是可以听到鸟的叫声,想必天应该马上就亮了。空气里似乎有些寒意,但是这种寒意中却有股令人窒息的郁闷。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着里面的床心里有些畏惧。

    其实是我怕看到不好的东西,因为这么近的距离,房里却静的吓人。我知道里面睡着三个人,甚至还有我曾经一直梦想的玫瑰,可是此刻对于我来说,这简直是一种煎熬。可是寒意吹遍了身体,加上鼻息里传来的急促,我最后还是狠心的靠近了这边,伸手拉开了隔壁里面的蚊帐。

    我几乎是闭着眼睛的在有那么十秒的停留之后,我还是努力的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再慢慢的全部睁开了。果然看到里面睡着三个人,虽然天还没有亮,但是我都可以依稀的看到,牡丹睡在最里面。玫瑰和苟小慧并头睡在靠外面这边。不过和淑媛一样,她们也是一动不动,而且似乎都沉睡着。

    这是一种令人感觉到诡异的沉睡,即使我再不知道情由,也相信我们这是遇到了什么?可惜我自然不知道二氧化碳中毒这回事!待蚊帐从我手里慢慢滑落下去的时候,我一股坐回了床里,呆呆的看着蚊帐落下去,我忽然感觉到浑身冰凉。蓦地回头,再次看向了淑媛,我眼中闪现出不信的质疑。

    我不相信她们是死了的,虽然心里恐惧,可是在这一刻我没有害怕,可能是前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一些普通的恐惧早就麻木了我的心。不管这刻是不是真的,我疯狂的爬到了淑媛面前。我不死心的伸手,颤抖的往她鼻子下探去。不知道是我心里紧张,还是我浑身已经冰凉,就是我的手落在了她上唇下,也只能感觉到她肉体的微微温度。

    看着她逐渐清晰的面庞,那娴静的美丽几乎令我放声大哭起来。忽然我心里似乎抓住了什么,看着她光滑细腻的脖颈,我忽然浑身一颤。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我再次的钻进了被窝了,紧紧的把自己双手交叉放到了腋窝里温暖。

    被窝里有种淡淡的清香,那应该是淑媛的体香。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种清香很喜欢。

    被窝里我的呼吸也很急促,但是我更加的头脑清晰了起来。在感觉到自己双手温暖了之后,我靠近了淑媛。外面还很暗,被窝里自然更黑。但是已经不是初鸟的我,很快便把淑媛贴身的衣服往上拉高了。

    我听到了自己心脏砰砰的声音,虽然看不到什么,可是这种摸索让我更加的紧张。这种不安和紧张,既有担忧的惊恐,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旖旎。这种过程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到,虽然只是一种试探,可是在担心和紧张中,虽然担心是居多,可是一直令我不放弃的就是,我不相信她或者她们会这种就死了。

    很快本来还有些动静的被窝,忽然便似乎静止了下来。外面自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被窝里的我却已经紧张的完全呆住。原来当我的手接触到她心脏位置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她还有心跳。可是随即我便有些难受了起来,即使如此我也静静的没有动。这可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我居然没有拿开自己的手。

    淑媛似乎不知道有人正在她身边,而她完全似乎熟睡的白雪公主一样,任凭着少年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即使在许多年以后,当回忆起这天凌晨这种旖旎的时候,也无法用言语去表达。因为她将要面对的,是一个超出了她想象的少年。不管这个少年是出于本能的反应,还是一种受到刺激的亢奋,这都已经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

    从紧张变成了激动,往往只在一瞬间的感受。而在被窝里的我就是这种感受。忐忑和不安突然变成了欣喜,这不仅仅是因为感受。如果换成了此前的我,不说我去试探她的生死,只怕早就吓得绝望的叫喊起来。当感觉到她身体的温暖,感受到她心脏缓慢的跳动时,我几乎便有几秒钟的静止了,心里自然便变得狂喜了起来。

    这是一种从忐忑到狂喜的过程,感受到她皮肤下心脏的跳动,我几乎感觉到自己想哭。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醒来,但是我马上想到了刚刚自己的反应,难道她也和我一样?

    难道她也在噩梦中?

    或者说像我一样浑身泛力,无法去感受着自己的行动。我几乎是跪伏在她身上,掀开了厚厚的被子,这是本能的怕她窒息。她果然依旧是那副沉睡的样子,不过她那被我拉到了胸上的贴身衣物下,那让人眼花的胸器,却让我不由感觉到自己喉咙发干。

    我努力的想转开自己的视线,可是看到四周放下来的蚊帐,我忽然心里不安的悸动了起来,因为发现自己心底隐隐多了一个魔鬼。

    这是一种煎熬,可是几乎是没有多久的停顿,我便把被子缓缓的拉上了,因为空气中还是有些凉意的。我慢慢的靠近了她,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本来半跪伏的我,居然缓缓的朝她脸上贴过去。她在我的眼里确实比牡丹漂亮,不过她平时没有牡丹那么张扬和爱俏,一直不会被人太过关注而已。

    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对突起,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因为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令人兴奋的场面了。不管是最初的殷家棠,还是后来的唐金枝,甚至是沈素和唐玉宝,我都是见过的。可是我感觉都不如我此刻的激动。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可是我的手已经不安的慢慢移动。

    这一刻我没有想别的什么,满脑子却是骆伯伯给我的那本书。他曾经警告过我,那是因为当初他愿意让玉宝帮助我,因为他了解玉宝的性格,和看出了玉宝的面相和命格。但是骆伯伯也一直的警告我,说让玉宝帮助我,那是因为他遇到了强敌之后,没有办法想让我成为他的助力,或者传承他的一些衣钵。

    但是骆伯伯绝对不允许我因为这个借口,做出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可是就在这一刻,我居然忘记了他的话,我甚至想到了那个岩洞,和那个曾经令我又爱又恨的女人。那个曾经贤淑,却暗地里走入了歧途的女人。虽然我当时是为了救她,但是我后来想想完全就是为了自己心里的不忿。

    冬日的凌晨很安静,这老屋大宅里更安静。虽然窗外传来了鸟叫声,甚至天边逐渐的吐白,可是这屋里却似乎很安静。

    当我从那傲挺丰满的上面,游离到那光滑细腻弹性十足的小腹时。我感觉自己的头脑轰的炸开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了。可是心里有着一个默默的声音,一直在促使着我我继续。她在被窝里虽然一直没有动,可是我感觉到她的身体确实在升温。

    当我触及到那本不该触及的地方,我一下便感觉到自己无法控制了。我宁愿自己浑身发软,但是对于这种致命的诱惑,不管是出于心底的自私,还是对于自己所谓的修炼,其实这个时候最真实的就是原始。当我感受到她生命的存在,我心里多了几分欣喜。

    渐渐感受到一阵清晰的呼吸声,我逐渐的清醒了过来。外面已经有了一些光亮,我看到了淑媛沉睡的姿态,她脸上多了一份生气,本来有些微微皱起的眉头也舒缓开了。她看起来和电影画报上的明星没有了区别,这一刻我是如此认为。看着她微微张开了一丝的嘴巴,我忽然有些忍不住,低头朝那里便慢慢的贴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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