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文娟出现的时间有限,让她一直现身对她的魂魄伤害很大,于是我说:“你先走吧,你的事我有数了,既然到了这份上我一定会帮你搞清楚怎么回事,到时候在送你魂归故里。”

    “谢谢道爷。”徐文娟跟我道谢,随后寝室里起了一阵阴风她就消失了。

    徐文娟走后我们也从女生楼里出来了,刘彤也跟着出来了。

    我们找了个僻静点说起了这事,王卫军说趁热打铁,现在就去钟楼把那阴邪除了,刘彤附和说她也要去,她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殊体质帮我们,她除了能看到外也能感觉到那些东西的存在。

    我摇了摇头都给否了,王卫军有些急了说:“我这人不爱把事情搞大,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绝对选择闭一只眼,但徐文娟确实惨了点,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就挂了,魂还被困在了寝室里,五年来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我们应该尽快把事情解决送她魂归故里。”

    “我有说过不救他吗?”我白了王卫军一眼。

    “那你还犹豫个屁啊。”王卫军急道。

    刘彤似乎明白我的想法了,扯了扯王卫军说:“军哥,你也太不淡定了,哪有风水师像你这样不淡定的,方野哥哥肯定有自己的考虑,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我说你这个妮儿,怎么老是损人,经常见鬼怎么没把你吓死!”王卫军瞪了刘彤一眼。

    “哼。”刘彤冷哼了声。

    “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那钟楼里到底是个什么阴邪东西,就这么贸贸然进去很危险,徐文娟就是个例子,虽然这事查起来可能比较费劲,但我还是想尽可能的多收集资料,多少有点了解,心里有个底在去除了那阴邪。”我说。

    “对了,那口钟这么古怪,问题会不会在那口钟上,比如那阴邪物体会不会附在钟里?”王卫军好奇道。

    我抬头看着钟楼顶上的钟,王卫军说的可能性不是没有,阴物这东西不光能附在活物身上,也有可能会附在器物上,但这是有先决条件的。

    比如某些恐怖电影里反映的附在洋娃娃身上,能造成这种结果的一般都是死者生前对洋娃娃极为喜欢依恋,几乎任何时候都抱着洋娃娃,久而久之这洋娃娃就成了这人的一部分,有了灵性,主人死了附在洋娃娃身上就变的顺理成章了,但就这钟来说应该不可能才对,哪有人有这种怪癖喜欢一口钟,还天天跟一口钟呆在一起让它产生灵性,说不通啊。

    “方野哥哥,我也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不知道……。”刘彤抿着嘴说。

    “说来听听。”我点头道。

    “你们知道92年北京故宫的宫女灵异事件吗?”刘彤环顾我们问。

    “我倒是听说过。”我点点头。

    “怎么扯北京故宫去了,跟这事有关吗,我没听过说来听听。”王卫军产生了好奇。

    刘彤慢慢说起了这事,据说在92年某个雷雨天气的一天,有游客看到清朝宫女在宫墙边出现又消失,甚至还拍到了照片,这事报纸杂志都有报道,网络上更是一大堆的信息,后来有专家解释说是红色的宫墙含有四氧化三铁,而雷电将电能传导到宫墙上,如果清朝那时候有宫女从宫墙边经过,那么宫墙这时候就跟录像机一样的功能,把宫女的影像录进去,等又到了雷电交加的日子,可能就会像放录像一样放映出这宫女的影像。

    “很神奇啊,不过这跟这事有半毛钱关系?”王卫军不解的挠挠头。

    “你的悟性真差。”刘彤嘟嘴白了王卫军一样。

    “刘彤的意思是说钟楼的这口钟,很可能就跟宫墙的原理是一样,在特定的天气情况下录下了当年那件事的声音,就像一个录音机。”我解释道。

    “这口钟的材质是铜和铁,但肯定还有其他杂质,如果也像宫墙那样含有特殊化学分子,就有可能录下当时的声音。”刘彤说。

    还别说,刘彤的这个想法比王卫军的那个靠谱多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要好好看看这钟了。

    我们又商量了一会我就有了想法,以前新校区没建起来的时候,或者更早期的时候钟楼肯定是运行的,既然运行那就一定有敲钟人,这是第一个值得去查的线索;第二个值得查的线索,就是问问学校里的老一辈教师和住在这一带附近的老年人,看看他们知不知道除了五年前徐文娟的事外还发生过什么死人的事;第三个就是从学校的图书馆和档案室找线索,深挖钟楼背景和事件。

    刘彤听我这么一说主动要承担起图书馆和档案室这一块,我一想她是学校的学生再方便不过了,就交给她了,其他两个线索就由我和王卫军去调查了。

    商量完毕我们就散了,我和王卫军回到了旅馆休息,我感慨说刘彤真是个好帮手,校方不会真心帮我们调查,有了刘彤我们省不少事。

    和王卫军商量了下明天调查的注意事项后我们便睡了。(别误会,标准间,分床睡,我不跟老王搞基。)

    第二天一早我让王卫军到校外找附近老人打听去了,而我则留在了校内打听,我问了许多上了年纪的老教授,可没有一个人知道那钟楼发生过什么,我隐隐感到这事不好打听,要么就是更早期,要么就是很隐秘。

    很快王卫军跟刘彤也分别传来了消息,几乎都是没用的,现在就只剩一条途径了,如果刘彤的“录音机”理论推测没错,那线索只能从那口钟上找了!

    起初我们是打算偷摸溜进钟楼,但我转念一想这样不妥,不方便不说,万一被校方发现肯定惹一身骚,最好的办法就是向校方申请了。

    负责老校区这边事务的是副校长邵志强,我和王卫军来到了邵志强的办公室,提出要上钟楼。

    邵副校长有些不快,问钟楼跟那寝室里发生的怪事有什么关系,去钟楼看什么名堂?

    我早知道这顽固的副校长会这么问了,于是解释说,钟楼能看到全校面貌,寝室里之所以有怪事发生跟学校这块地的风水有关,所以要找个制高点观测整块地。

    邵志强有些恼火了,保温杯重重一放,站起叫道:“你们真当自己是风水大师郭璞啊,请你们来就是想演戏给学生看,你们搞这么多事出来干什么,都一天了还没搞完,还要上钟楼,那可是历史文物,损坏了谁负责,门儿都没有!”

    王卫军对这种事一向都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态度,这样被人指着鼻子说顿时就火冒三丈了,撸起袖子就要发飙。

    我刚要劝他却听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推门进来了,王卫军这才冷静了点,邵志强也赶紧克制了火气,赔笑打招呼:“郑校长,你找我有事吗?”

    原来这女人是学校的正职校长。

    “经过你办公室门口,听到你在大发雷霆,又听到什么钟楼的,什么情况?”郑校长问。

    邵志强气呼呼道:“还不是这两个毛头风水师,说女生楼寝室怪事跟我们学校风水有关,要上钟楼观测,郑校长,你到底是从哪找来这么年轻的风水师,让他们演演戏应付学生而已,居然还真看上风水了,你说这……。”

    郑校长神情凝重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跟着说:“他们是我从整个江南地区最有名的罗三水风水馆请来的,虽然找他们来的目的是演戏给学生看,但如果真发现风水问题还是要处理,是挺年轻的两个小伙,老邵这就是你不对了,能力跟年龄无关,我批了!”

    郑校长这么一说,我和王卫军顿时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校长产生了好感。

    校长发话副校长哪敢不听,邵志强很不情愿的答应了,还不停的叮嘱我们别惹事,见他们还有事要谈的样子我们就先告辞出来了。

    王卫军说:“要不是校长出现老子准揍他个熊猫眼,这女校长还挺好说话的,幸亏她来了。”

    “女人比男人对这方面的事迷信,不过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两人不对付,让我们捡了个便宜。”我苦笑说。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对付了?”王卫军有些诧异。

    “郑校长那句能力跟年龄无关既是在说我们,也是在说他们自己,郑校长比邵志强年轻,还是个女的,邵志强心里能平衡得了吗?两人平时肯定没少暗战。”我说。

    我们来到了钟楼,发现刘彤已经等在那了,只好让她也跟着去了。

    因为钟楼以前是谁都能进来的,所以并没有修大门,现在只用伸缩隔离带拦着,很容易就进去了。

    眼下正是中午时分,太阳毒辣阳气正旺,钟楼里就算有阴物也不敢出来,罗盘根本就探测不到,所以这个点进钟楼在合适不过了,我们也无暇去看钟楼里的布局特点了,顺着那条锈迹斑斑的螺旋铁梯直奔楼顶而去。

    楼顶大概有十来平米大,中间是个小亭子,那口钟就悬挂在中央,探头朝下一看,下面是个小天井,直接能看到最下面的殿厅,要是摆动钟锤,殿厅里估计能产生很大的回响,庄严肃穆,确实跟以前西方教堂的设计很像。

    这会一点风也没有,只能等了,而且我有预感,这风肯定要是特定环境下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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