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置身事外的我们,不得已卷入了血蓉寨村民的内斗,而且还打残了血蓉寨“上帝佛”教的副教主。

    我们本以为这能阻止血蓉寨村民们疯狂的行为,可没想到适得其反。

    就在这时候,那自残的阿瑞带着奇怪的愤怒,捡起砍刀冲王吼和巴图鲁跑来,在他的“表率”下,其余的村民也由恐惧恢复了狂热。

    他们每个人拿着镐头粪插等农具,疯狂的冲向我们。

    混乱中,我让林少松和他的手下保护贤红叶,自己则和王吼巴图鲁一起,加入了和村民的群斗之中。

    不得不说,可能因为血蓉寨地处偏远的原因,血蓉寨的村民体力很差,一个村民拿着棒子冲过来打我,我伸手格挡,不但挡住了他的棒子,而且还当他弹出去老远。

    面对着村民薄弱的攻势,王吼和巴图鲁更是夸张,这边王吼一巴掌一个,连人带兵器全打在地上,和拍苍翼一样,那边巴图鲁使出蒙古摔跤的腿脚功夫,手一抻一拽,便会让一个村民飞出五六米远,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没多少时间,在我们三个人的拳打脚踢之下,七八个村民便屁滚尿流,一个个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唉声连天,形势根本就是一边倒。

    当然,有一个列外。

    村民中,那个叫阿瑞的小孩异常狂热,他也是唯一拿刀的一人,在疯狂的冲锋和喊叫中,这孩子就如不要命一般冲王吼和巴图鲁挥舞着砍刀,越不搭理他,他还越起劲。

    最可气的是,阿瑞一边挥舞着砍刀,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奶奶道:“都是你这个巫婆,让我被人看不起,让副教主受伤,让村子受诅咒......”

    当我们三个解决掉“主要威胁”之后,只剩下这个谩骂持刀的孩子,可他却如个炸毛的刺猬一般不好下手。

    我看着王吼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是不能夺下那孩子手里的刀刃,只是恐怕下狠了手,让他本就满身是血的瘦弱孩子捞下残疾。

    我知道,这“细活”还是的我出手。

    面对着疯狂的孩子,我冲王吼和巴图鲁道:“都散开。”

    大家散开后,我一个健步径直冲向阿瑞,同时把裤兜中的瑞士军刀拿出来。

    阿瑞看着径直冲向他的我,猛然身体一抖,随后疯狂举刀砍来。

    他口中大喊着:“恶魔!我不怕你......”

    我根本没等他喊完,直接把没有打开的小刀扔打向他。

    墨绿色的刀柄在空中划出一条直直的轨迹,,就如扔出的一块卵石,卵石贴着阿瑞的手臂和刀刃而过,径直在他拿刀的手踝上“点”了一下,然后弹开了。

    “啊!”的一声过后,大男孩阿瑞手里的刀被我震飞了,而且我看着阿瑞手臂上的淤青,也自信他一时半会绝拿不起刀来。

    失去刀的阿瑞龇牙咧嘴的冲我叫着,但很快被巴图鲁一掌从后边抱住。

    最后一个村民,被制止了。

    我看着一地的残兵败将,大声喊道:“把你们的副教主带走!谁要是在打这药王庙的主意,就和他的下场一样!滚!”

    呵斥中,村民们丢盔卸甲,抬着副教主跑开了去,只剩下那个叫阿瑞的孩子被巴图鲁死死拦在怀里,不能动弹分毫。

    我扭过身子,示意巴图鲁好好看着这货,同时问塞柳婆婆道:“这小子是你孙子么?!”

    塞柳婆对我们的突然出手颇感意外,不过在意外之余,眼神中也划过了一丝感激。

    片刻之后,塞柳婆机械的点了点头,表示道:“我大孙孙,阿瑞。”

    说话间,塞柳婆又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小胖孩道:“我小孙孙,阿顿。”

    我看着塞柳婆劫后余生的样子,又继续问他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你孙子又为啥和你对着干,能和我们详细说说么?!”

    塞柳婆欲言又止,囫囵馄饨的嘀咕了些什么,随后问我道:“你们非要卷进来克?搞不好会死在这里。”

    我扭头,看了看这药王庙里的一地狼藉,又回头看了看红叶,王吼的表情。

    心意相同间,我明白了大家的意思。

    随后,我回答塞柳婆道:“伤了那个副教主,我们就是不管,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吧!”

    塞柳婆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让我们进入药王庙正殿来,在细细的说。

    全过程中,塞柳婆的大孙子阿瑞依旧在叫唤,那杀猪般的声音听的我们烦心的厉害,在得到塞柳婆同意之后,巴图鲁一掌把孩子打晕了,又让阿猫阿狗兄弟给了他一针镇静剂,这才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随后,巴图鲁一伙和王吼负责在庙门外警戒,我,红叶和林少松三个人进了正殿,与塞柳婆坐在药王神像的两边,快速攀谈了起来。

    从她的话中,我很快了解这这个“上帝佛教”的真相和血蓉寨最近几年发生的荒唐事情。

    塞柳婆首先自我介绍道:“......我以前就住在这里,是给药王庙看门的蛊婆,这药王是我们这里的土神,他保佑我们这里风调雨顺,在‘上帝佛’来之前,大家对药王尊重有佳。”

    原来,芙蓉川血蓉寨是个不小的苗寨,有两百多号村民,这里以前没什么不正常的,也和别的苗寨一样,祭祀蚩尤,祭祀屈原,也祭祀这位被称作土神的“药王”。

    但在一年前,一切都变了。

    当时,血蓉寨的村民得了一种怪病,患病者浑身疼痛,不能下地,不过三天就会变成白痴或者行尸走肉,进而全身抽搐,溃烂而亡。整个发病过程快速而诡异,就好像被什么山精野鬼附身了一般。

    对此,村卫生队和县卫生队的人束手无策,而这也进一步让血蓉寨的村民人人自危,为了救命,不惜重金请神接医,却全不奏效。

    就在大家绝望的时候,一个叫“西天圣人”大家伙突然带着他的三个徒弟来到了血蓉寨。

    这个西天圣人和所有装神弄鬼的一样,上来就施展了一堆隔空取物,吃火吞剑的把戏,把村民哄的云里雾里,然后又针对血蓉寨的病情,请“上帝佛”上身,为村民施法治病。

    说来也怪,当这位西天圣人来到之后,村子里流传的怪病立刻便烟消云散了,随后,他借着这份“功德”,在血蓉寨堂而皇之的开起了道场,还封自己的三个徒弟当起了副教主,从此开始了他作威作福的生涯。

    在这位西天圣人的“带领”下,血蓉寨逐渐变的不正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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