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信封,里面飘出一股馨香。

    林海没有先看信,而是先找到了后面的署名。

    "果然是她"林海感叹一声,只见后面的署名正是:王思琳,一个好像已经离自己很远又很久了的名字呈现在林海的眼前。

    "听説你已在b中立住脚跟,我很是欣慰,为你的成绩也感到骄傲,我相信你不会再平庸下去,我很期待你的成长会到哪里。县中竞争很激烈,我还好,就是林坤成他们在这里已经属于垫底。他也很是沉沦,这段时间常出去见他爸爸,隐约中听他们説起你家的事,请代我向爷爷问好,要注意林坤成他爸"王思琳的信中透露出的这个信息让林海很是不解,王思琳既然和林坤成好,为何要将这种事透露给自己,想起王思琳离开村子去上学时留给自己的纸条,林海觉得王思琳好像有什么苦衷,才不得已和林坤成在一起。林海摇了摇头,他们的事自己不好管,也管不了,既然林坤成的爸爸对自己家里有所图,看来他应该也知道些什么,就先从他这里着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林海和胖子离开医院。

    "胖子,这信是谁给你的?"林海问胖子。

    "哦,是护士姐姐给我的,説是有人交给她让交给你的,怎么了"胖子问道。

    "没事",林海想到应该是王思琳来过,可是却不清楚为何不来见林海和爷爷,来到县中的大门,林海催动透视,在全校找着王思琳,林海想当面问问王思琳究竟有何苦衷,王思琳没找着,却见琳坤成正急冲冲地向校门走来,林海拉着胖子躲到了一边的树荫下,胖子很是不解林海把自己带来这里,现在又这样鬼鬼祟祟,可是想想那封信,胖子以为林海是来约人的,也就顺了他,只是眼里的笑意很是猥琐,林海没在意,盯着林坤成。

    "胖子,你先回医院吧,我去看看,这人可能有我爷爷被打的线索"林海回头交待一声,就跟上了已出校门,正往闹市走去的林坤成。胖子一看是这么一回事,答应了林海。

    "坤成,你有没有叫王思琳去套套林海他们爷两的话"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林海听到屋内传来林坤成老爸的声音。

    "爸,这件事还是不要为难思琳吧,我不想让他认为我在利用他"林坤成回答道。

    "你,你这木头脑袋,人家答应给我的钱,够你花一辈子的,只要问出东西埋在哪里,其他事就不用我们管了"林坤成老爸却是骂起了林坤成。

    "爸,我家住着的那家伙不是知道宝物就在林海家的铺位上吗为何还要问?”林坤成不解道,林海却被林坤成嘴里的"那家伙"给吸引住了。

    "那人只知道宝物埋在铺里,可是有三间铺啊,他也不清楚是哪间,现在那林老头又死不卖地,他们现在是要从远处挖地道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宝物取了,可是没有具体的方位,这工程量太大,时间拖久了会被族里发现的,"林坤成老爸説道。

    "不是有探宝的仪器吗,悄悄溜进去,一探不就知道了",林坤成又説道。

    "屁,説那宝物是块石碑,探宝仪不起作用,再説现在根本没有溜得进去的机会,不但族里加了人手,连公安局都突然派人保护起了那里",林坤成老爸的话让林海不明白,公安局怎么突然重视起这件事来,想起在医院时,县长和公安局长对白若紫的态度,林海在想,白若紫在这件事上究竟是黑是白呢?

    "好吧,我再和思琳説説,只是以后不可以再拿这种事烦我和思琳"林坤成最终答应了他爸爸,看着离去的林坤成父子,在暗处的林海却是叫了一辆出租车向着乡下赶去。

    在林坤成家楼房的地下,林海望着在一间房里走来走去的一个中年人,门外有两个黑衣人在把守着。林海很容易的就把两人给diǎn了穴,推门走了进去。

    "你是谁"中年人惊讶地望着突然出现的林海。

    "告诉我,你是茅通的后代还是赖品的后代"林海没有回答中年人,而是审视着中年人反问道。

    "你怎么?你是林伯伯的后代?"中年人好像明白了过来。

    "林家第四代林海"林海回道。

    "我是赖品的孙子,赖德",中年人也回道。

    "为何把这秘密説出去,这有违祖训吧,还是你是被逼的"林海问道。

    "我是被逼的,祖上让我们知道这件事,却不要求我们来这分享这秘密,本来也没什么,家里本来也还殷实,不想再去做这冒险的事,可是前几年我赌博把一个诺大的家产败光了,被人逼着干了件杀人的勾当,却不想这些人要灭口,我才不得已把秘密説出来保命,我对不起祖宗,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赖德在哭诉中把整件事説了出来,林海才了解到,原来高速公路上的车祸正是赖德做下的,而幕后却是伤者的哥哥麦锋指示的,那么,这次事件的幕后就是麦锋了。

    "麦家,想不到一个刘家刚刚对上,这么快就要对上麦家了",林海感叹,却不后悔,任何对自己亲人不利的人,林海都不会放过。

    "你赶紧离开这里吧,希望你不要再被麦家抓住,也不要再被我看到"林海説完看了赖德一眼就离开了,赖德望着已经离开的林海,匆匆地跨过躺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也急急的离开了这里。

    林海在没人的地方继续潜到地下,直接来到了太公埋石碑的地方,林海没有时间去看石碑的模样,直接把石碑抱起,又潜回林坤成家的楼房地下,把石碑埋在了林坤成家楼房下。放在敌人的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啊,林海已是想到。

    林海又在附近找了块和石碑差不多大xiǎo的路碑,催动灵气到手指上,在上面留下一些不明所以的沟沟壑壑,然后用原来包石碑的布一包,埋回了太公埋碑的原来地方。至此,林海才促狭地笑了笑,离开乡下赶回县里医院。

    "你怎么来了"回到医院,林海望着正在和爷爷説话的王思琳説道,眼里却有一丝的痛闪过。

    "她终究还是来帮林坤成啊"林海心里想道。王思琳有些局促的望了望林海,低下头没有説话。

    "思琳是来看爷爷的,这孩子有心啊,是个好孩子"爷爷却是为王思琳説开了话。王思琳长得越来越好看了,白皙的瓜子脸,挺直xiǎo巧的鼻梁,一双会説话的大眼睛,双唇有些丰厚,漆黑的及腰披肩发随意的搭在一边的肩上,露出白皙瘦xiǎo的颈脖,双腿修长,穿上到脚脖的牛仔裤,显得很是纤秀,臀部却是丰满,腰身也如蜂围,胸上已初具规模,盈盈一握的视角观让林海看得有些脸烫。

    "思琳,你还有事吗"林海给王思琳拿了张凳子坐下问道。

    "我你"王思琳一嘴的难言之隐,见着林海却开不了口。

    "是林坤成叫你来的吧"林海问道,王思琳犹豫了一下,终于diǎn了diǎn头。林海没再説什么,走到爷爷的床前。

    "思琳,你先出去一会,我和爷爷説会话"林海回头对王思琳説道,王思琳diǎn了diǎn头,出了屋,关上了门。

    林海坐在爷爷的床前,把自己身上的秘密都告诉了爷爷,爷爷听到黑珠没丢,还让林海拥有了不同于别人的本事,眼里都乐开了花,林海又把自己调换了石碑和自己的打算告诉了爷爷,爷爷同意林海的做法,放心的交给林海去办。爷爷只説了一句话"孩子,只要你认为对的,就去做吧,爷爷支持你,只要你开心就好"爷爷拍着林海的手,林海告诉爷爷的事,让爷爷开心得好像年轻了十几岁。

    "思琳,这就是爷爷告诉我的,我和爷爷都认为那石板没啥用,谁要谁就拿去吧",林海把埋石碑的地方告诉了王思琳,装得无所谓的样子,他相信以王思琳的聪明,绝对会告诉林坤成这秘密打听得是多么的艰难。

    "谢谢,希望你懂我",王思琳还是留下这么一句让林海满头雾水的话,林海看着王思琳离去,闻着空气中还残留着的馨香,"希望你也懂我",林海喃喃道。

    地下的石碑很快就被麦锋安排的人挖地洞给弄走了,人很快也撤出了k县,公安局的人见不会再有事发生,也跟着撤走了。然而,当打林海爷爷的人要被送去看守所的当晚,却是突然暴毙在公安局的候审室里,为这事,公安局的刘局长被直接下野,县长也被降级调离,医院出具的死亡证明是心脏病突发,只有林海知道,是自己用灵气直接封闭了他的心脉。对自己亲人有过伤害的人,林海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当把爷爷接回家后,林海回到了学校,白若紫也回到了学校,只是看林海的眼神更是多了一种探秘的味道。

    "怎么会是这样"在市里的一幢别墅里,麦锋和一个学究一样的老汉,拿着放大镜对眼前的石碑看来看去,却不得其解。

    "这会不会是仿造的"麦锋丢下放大镜对老汉道。

    "不,这绝对不是仿造的,没有一丝打磨的痕迹,一如混然天成,只是这图却是令人费解,难道是年代太过久远,山川地貌都发生了变化,我们一时无法找到也不奇怪"老汉却是摆了摆手,继续观察着林海的杰作。林海用灵气做成的东西,任你怎样也看不出真假,这正是林海要先稳住麦家,然后再徐徐图之,麦锋,林海是不会放过的。

    "也罢,先研究着,我再去物色几个这方面的专家"麦锋听老汉这样説,双眼又充满了希望,屁颠屁颠出去找人去了。

    "同学们,这个礼拜我们来一次秋游好不好,刚刚开学不久,同学们都还不太熟悉,不如用这次活动来让大家增进感情,彼此多了解一些,你们説呢"下课铃声响过后,却是班里的文娱委员留下大家,提出了这个倡议。

    班里的同学都高兴的支持这个倡议,却为去哪里吵得不可开交。

    "我提议去龙脊背,那是我们县都有名的山,我们可以比赛那个xiǎo组最先到达山dǐng",有人提出了这个説法,最后所有人都表示同意,虽然有知道的同学説那里太邪门,可是挡不住着这些新时代热血青年的狂轰乱炸,説是封建迷信,坚决要打倒,人微言轻,最后全票通过。

    林海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他们三人几乎都成了一对奇葩组合,心高气傲的同学都不爱和他们説话,当然不会问他们的意见。胖子是一天到晚的哀嚎"我优秀,我有罪吗这他么的还以为优秀些好泡妹子呢,这一下被打成了另类,还有没有天理了"。

    林海对龙脊背是又期待又有些担忧,这一次龙脊背之游,会发生什么呢?林海的目光好像要穿透千山,直达龙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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