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明立刻闭上嘴，望着满脸酒水的小伙计，想笑又觉不妥，抽出一张20元的票子，塞进小伙计的口袋里。“哥们，拿去这是我给你的小费。”他接过那盘窜好地鱿鱼，拍着小伙肩膀。“哥们，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这位大哥也不是故意的。哦，这盘鱿鱼我再给二位冲洗一下。”小伙计很高兴，拍了拍上衣口袋，端起那盘鱿鱼笑着，瞟了二位帅哥一眼向厨房走去。
“臭小子，我这口酒白喝了，全让你给浪费了。坐，陪哥干一杯。”宋波举起啤酒瓶当地撞在红痣帅哥的酒瓶上。“坏小子，你什么时候当起了‘媒婆’？是拿哥们练手呢？还是为讨美女林梅芝的欢心？”他打了一个酒嗝，将羊肉串放在通红的炭火上，瞬间冒起了烟，窜起火苗。
许子明用筷子搅动沙网上的蚬子，鱿鱼串很快地打成了卷，他夹起一只张开嘴的蚬子，吸了一口那清亮鲜美的汤，笑着将一串鱿鱼递给宋波。“哥，我还不知道你啥意思呢？你是我‘第一个’给介绍对象的哥们，开不开张全看你了，马芯萌对你那是非常满意，只要你一点头，这事儿就成了。我才不会拿哥练手呢，只是觉得你年龄不小了，我都有儿子了，凯哥也有女朋友了，就你还耍着单，替你着急啊。”
“呵呵——臭小子像个哥们，哥谢谢你。”宋波将几只烤得冒油的肉串递给红痣帅哥，自己吹了吹滋滋作响的羊肉串咬了一口。“子明，你给哥参谋一下，我和马芯萌在一起般配不？”
许子明眼珠转着，几口下去，肉串只剩下竹签，他喝了一口啤酒，将带着鲜美汤汁的蚬子放进宋波的碗里。“哥，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有什么说什么，实话实说。”
“嘻嘻——哥，我觉得这要看你自己了，你要是和马姐有缘分，心有灵犀那就是一段佳话，兄弟真诚的祝你幸福。说实在地马芯萌这人比较实在，姓格直爽，为人仗义很有西北人的姓格特点，人也漂亮。”红痣帅哥嚼着鱿鱼，看着默不作声的哥们。
“靠！等于没说。你小子就是滑头，这些还用你说，说些实质姓的东西，我和她合适吗？”宋波向小伙计招了下手。“再来四瓶啤酒。子明，跟哥别有什么顾虑，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这可是关系到你哥一辈子的大事儿。其实，你是哥的媒人，这些话不应当让你说，可你是哥的铁哥们，我请你参谋一下，不会有问题吧？”
“没问题。哥你放心，我有什么说什么，不留半句。林姐只是托我给你带个话，你有没有女朋友她们并不知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告诉她你有女朋友了，这个话兄弟会说。我真心希望你快点结婚，早点生儿育女，晚上不在孤单，一个人多没意思啊。”许子明从宋波那婉转的语气中已经明白，他不喜欢马大姐，处男女朋友是件不可能的事儿。
“行，够哥们。我不让你为难，你替我谢谢林董事的好意，我和马芯萌不合适。”宋波接过小伙计送过来的啤酒用筷子别开递给红痣帅哥一瓶。“子明老弟，怎么说呢？如果我以前没见过马芯萌或许接受她，现在怎么看她都觉得怪怪的。”他夹起一个烤干了的蚬子，咬下贝壳上的肉。“哦，好烫！”
“你是说马姐现在太漂亮了，让你不适应。”红痣帅哥接过酒，一扬脖喝下半瓶，他同样打着酒嗝觉得非常痛快。“哥，男孩儿都喜欢自己的女朋友漂亮，女孩儿都喜欢自己的男友帅气，这很正常啊。你喜欢不漂亮的，不会吧？”
“臭小子，我也不变态，干嘛不喜欢漂亮的，丑的打死我都不要。我的媳妇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就像思琪那样的。”宋波眼里闪着光，他夹了一口酒继续道：“我不是说马芯萌人不好，只是她漂亮的太突然了，太假了，我心里没有什么准备很难适应，与以前的她反差太大。”
“哦！哥你有什么不适应的？”许子明抽出一支烟递给脸有些红的哥们。
“记得我第一次看到马芯萌还是几年前的事儿，那时的她身材魁梧，脸特别长，皮肤不是很白，牙齿很白，脸上有几颗痦子，手很大而且很厚，头发浓密梳着齐耳的短发，个子比我还要高一些。”他站起来用手在头顶比了一下。“起码要高我二指，现在个头没变，其他的都变了，身材虽比不上以前魁梧，有些丰满，走起路来还像个爷们。皮肤白了，脸上的痦子没了，那大而厚的手还似熊掌，一头飘逸的长发取代了齐耳的短发，显得那张脸更长了，这样的‘人造美女’哥不要。”
“呵呵——有意思，哥没想到你观察一个女孩子会这么细，我到没注意这些细节，只是觉得马姐比以前好看了。经你这么一说的确让我回忆起她第一次来唐氏的样子，是有点‘男人婆’的味道。现在我也觉得她做为女人有点太壮了和你站在一起，你又太柔弱了，不像你的女朋友到像你的女保镖。我明白哥的想法，以后的事儿就交我处理，保证不让马姐有想法。”红痣帅哥终于搞清宋波的真实想法。“乖乖！世界上的事儿真是奇怪，丑女偏偏倾心于养眼的大帅哥，帅哥又对美女垂涎三尺。”他拎起酒瓶咕咚一口。“哥，馨悦最近好吗？我好久没看到她了。”
“馨悦挺好，这个小疯丫头整天不着家，也不知在忙什么。最近又出差了，快回来了。臭小子想她了吗？想也白想，你都有孩子马上又要结婚了，馨悦还能和你在一起吗？你这家伙真是的，凭着一张帅气的脸蛋，吸引了多少天真幼稚的好女孩儿？这些傻丫头将来可怎么办啊，我真替她们愁。”宋波将烟在炭火上触了一下，叨在嘴里。“吃，别闲着，哥不是怪你，你和馨悦的事儿我不管，你们自己处理。做为哥哥，我真心希望你和馨悦在一起，不是我自私，换了你也一样。”
许子明愉悦的心情又沉了一下，他不好意思地用竹签插着蚬子肉。“哥，你放心，我会对馨悦好的，尽快帮她找个男朋友，让她有个好归宿，我会像一个哥哥那样爱护她，关心她，本来也应当如此。”他吸了一口烟，将目光移向周围的食客，感到有些尴尬。
“胡说什么呢？我不是追究你的责任，想哪去了？你和馨悦的事儿，我不参言，怎么想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我是想告诉你臭小子，我妹妹是个天生的大美人，连双眼皮都没割过，全是父母所赐，自然生成。”宋波感到红痣帅哥有些不自然，立即话锋一转开起了玩笑。
“哥，你在损我吧，小心眼。知道你不喜欢马芯萌，说人家是‘人造美女’。为什么还要给你做媒呢？为什么呢？”红痣帅哥将手中烧掉一半的竹签扔在宋波的脚下。
宋波吐了一口烟，踩灭那根竹签，拿起酒瓶。“子明我发现你小子是越来越坏了，保媒的是你，你还要问我为什么把马芯萌介绍给我。哥们，给你一个标准答案，就是你哥我太帅了，集当下好男人的优点于一身，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真话，哥们最近还真相了几次亲，就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也是缘分没到，再等等不着急，干了——”
“好事啊哥，你虽然长得帅，也别太挑了，差不多就行了。你看凯哥，现在根本就没时间理咱们，一下班就往刑警队跑和柳茹嫣腻着呢。只要你有凯哥的劲头，不愁找不到漂亮媳妇。最近一定要说你有女朋友了，特别是林梅芝要问起你，你一定要这么说。等她和马姐离开天津，我就给你找女朋友，这事儿包在兄弟身上，我给你找个非‘人造美女’。呵呵——哥，不是我说你，要是你事先没见过马芯萌，说不定现在还就同意了呢。我是开玩笑，别往心里去，婚姻大事儿不可儿戏。伙计，给我们再上二十只肉串。”
“啥？兄弟，你还要二十只肉串，疯了吧你，吃得了吗？”宋波惊奇地望着直打饱嗝的哥们。
“能，能吃了，吃不了，我拿走，回家喂我小狗。”许子明想起在家等他的飞儿，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哥，这次让你破费了，下次我请你同时再送你一个漂亮媳妇。干了，不醉不归。”
“哦，不能再喝了，天都黑了。臭小子，你少喝点，喝多了，谁来开车啊？是你还是我？”宋波摇晃着身体从小板凳上站起来，望着天空中那轮黄澄澄的月亮。“伙计，买单。”
林梅芝靠在董事办的床上，盯着枕边的手机。“臭坏蛋，宋波啥意思你到给个回信啊？到底行不行给句通快话，何必让马姐这样牵肠挂肚，坐立不安。”她瞟了一眼坐在老板台前，看着满桌东西发呆的马芯萌。“马姐，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打算送给谁啊？”
“嗯！没想好呢。”马大姐扭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老板。“林总，我买了不少，你喜欢什么选几样。”她将桌上的各种包包袋袋堆在了床上，让林梅芝挑。
“马姐，有心事儿吧？你不说我也知道。别急，许子明一有结果就会给我来电话，我猜宋波要是没有女朋友，一定会同意你做他的女朋友。马姐，你好有眼光啊，什么时候喜欢上宋波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林梅芝拿过她看好的袋袋包包，将里边的东西掏出几样欣赏着。“马姐，你的东西买的不错啊。”
马芯萌将东西往里推了几下，坐在床边笑了。“林总，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我是送给西宁那群‘闺蜜’的，还有就是送给父母的，还有——”她手落在一件漂亮领带上，脸红了起来。
“哦！这个也是送给你‘闺蜜’的？”林梅芝拿过那条深红色带暗花的领带在马大姐眼前晃着。“嘻嘻——姐姐，你的闺蜜还有男孩儿啊。”
“林总，看你就会拿我开玩笑，这是送我爸的。”马大姐抢过领带塞进包装纸袋里，脸红得更加厉害，头也低了下去。
“好，好就算你是送给你爸的，马伯伯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福气，不仅给买领带，还买了太阳镜，这老头打扮起来一定特帅。”美女老板忍着笑，将一只太阳镜架在鼻梁上。“是不是想送给他啊？”
“才不是呢？我们还没正式见面，他答不答应还不知道呢。我看够呛，没什么希望了，这么久没有消息。”马芯萌起身来到窗前望向空中那轮刚刚升起的月亮。“林总，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和许子明都去哪了？你让他跟你回西宁的事儿，他同意了没有？”
“嘎嘎——姐姐你这人可真好，男朋友还没处呢，你就给他买东西，让宋波知道了还不老感动了。放心，你这种真情一定会感动苍天的，好消息一定会来地，耐心等等，好事多磨哟。”林梅芝跳下床拿起手机。
“林总，算了，你别问了。”马大姐按住林梅芝的手，让她的电话没有播出去。“你说的对，好事多磨啊，作为女方要矜持一些，不要让宋波和许子明认为我是嫁不出去了。”她强挤出一丝笑。“林总，说说你和许总的事儿。”
“哦！听你的我不打电话了。最晚明天，我们也能听到一个结果，我们要矜持一些。”林梅芝拉上窗帘坐在老板椅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闻着。“他现在不跟我回去，走不开，脱不开身，唐氏现在只有他在，思琪孩子小在家看孩子，唐冰、唐豆在吉林，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我答应他了，过一段时间去西宁见我父母。”
“嘻嘻——就这些，一下午你们就聊了这些？我和孟主任回来的时候还不到二点，你和许总在三车间呆了那么久，快五点才回来。是不是他带你去他家了，你见他父母了？”马大姐一下子又来了兴趣，她看到美女老板脸腾地红了。
“嗯，是啊。还不是为了给你保媒，许总要找个方便的时间才好说啊，宋波现在忙，总有工人找他。子明的车让你和孟凯开走了，我们倒了好几趟车才回来。要好好感谢我吧，等你和宋波成了，一定要请我和子明吃饭。”林梅芝放下手里的烟，再次拿起手机。
“没关系，这位大哥也不是故意的。哦，这盘鱿鱼我再给二位冲洗一下。”小伙计很高兴，拍了拍上衣口袋，端起那盘鱿鱼笑着，瞟了二位帅哥一眼向厨房走去。
“臭小子，我这口酒白喝了，全让你给浪费了。坐，陪哥干一杯。”宋波举起啤酒瓶当地撞在红痣帅哥的酒瓶上。“坏小子，你什么时候当起了‘媒婆’？是拿哥们练手呢？还是为讨美女林梅芝的欢心？”他打了一个酒嗝，将羊肉串放在通红的炭火上，瞬间冒起了烟，窜起火苗。
许子明用筷子搅动沙网上的蚬子，鱿鱼串很快地打成了卷，他夹起一只张开嘴的蚬子，吸了一口那清亮鲜美的汤，笑着将一串鱿鱼递给宋波。“哥，我还不知道你啥意思呢？你是我‘第一个’给介绍对象的哥们，开不开张全看你了，马芯萌对你那是非常满意，只要你一点头，这事儿就成了。我才不会拿哥练手呢，只是觉得你年龄不小了，我都有儿子了，凯哥也有女朋友了，就你还耍着单，替你着急啊。”
“呵呵——臭小子像个哥们，哥谢谢你。”宋波将几只烤得冒油的肉串递给红痣帅哥，自己吹了吹滋滋作响的羊肉串咬了一口。“子明，你给哥参谋一下，我和马芯萌在一起般配不？”
许子明眼珠转着，几口下去，肉串只剩下竹签，他喝了一口啤酒，将带着鲜美汤汁的蚬子放进宋波的碗里。“哥，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有什么说什么，实话实说。”
“嘻嘻——哥，我觉得这要看你自己了，你要是和马姐有缘分，心有灵犀那就是一段佳话，兄弟真诚的祝你幸福。说实在地马芯萌这人比较实在，姓格直爽，为人仗义很有西北人的姓格特点，人也漂亮。”红痣帅哥嚼着鱿鱼，看着默不作声的哥们。
“靠！等于没说。你小子就是滑头，这些还用你说，说些实质姓的东西，我和她合适吗？”宋波向小伙计招了下手。“再来四瓶啤酒。子明，跟哥别有什么顾虑，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这可是关系到你哥一辈子的大事儿。其实，你是哥的媒人，这些话不应当让你说，可你是哥的铁哥们，我请你参谋一下，不会有问题吧？”
“没问题。哥你放心，我有什么说什么，不留半句。林姐只是托我给你带个话，你有没有女朋友她们并不知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告诉她你有女朋友了，这个话兄弟会说。我真心希望你快点结婚，早点生儿育女，晚上不在孤单，一个人多没意思啊。”许子明从宋波那婉转的语气中已经明白，他不喜欢马大姐，处男女朋友是件不可能的事儿。
“行，够哥们。我不让你为难，你替我谢谢林董事的好意，我和马芯萌不合适。”宋波接过小伙计送过来的啤酒用筷子别开递给红痣帅哥一瓶。“子明老弟，怎么说呢？如果我以前没见过马芯萌或许接受她，现在怎么看她都觉得怪怪的。”他夹起一个烤干了的蚬子，咬下贝壳上的肉。“哦，好烫！”
“你是说马姐现在太漂亮了，让你不适应。”红痣帅哥接过酒，一扬脖喝下半瓶，他同样打着酒嗝觉得非常痛快。“哥，男孩儿都喜欢自己的女朋友漂亮，女孩儿都喜欢自己的男友帅气，这很正常啊。你喜欢不漂亮的，不会吧？”
“臭小子，我也不变态，干嘛不喜欢漂亮的，丑的打死我都不要。我的媳妇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就像思琪那样的。”宋波眼里闪着光，他夹了一口酒继续道：“我不是说马芯萌人不好，只是她漂亮的太突然了，太假了，我心里没有什么准备很难适应，与以前的她反差太大。”
“哦！哥你有什么不适应的？”许子明抽出一支烟递给脸有些红的哥们。
“记得我第一次看到马芯萌还是几年前的事儿，那时的她身材魁梧，脸特别长，皮肤不是很白，牙齿很白，脸上有几颗痦子，手很大而且很厚，头发浓密梳着齐耳的短发，个子比我还要高一些。”他站起来用手在头顶比了一下。“起码要高我二指，现在个头没变，其他的都变了，身材虽比不上以前魁梧，有些丰满，走起路来还像个爷们。皮肤白了，脸上的痦子没了，那大而厚的手还似熊掌，一头飘逸的长发取代了齐耳的短发，显得那张脸更长了，这样的‘人造美女’哥不要。”
“呵呵——有意思，哥没想到你观察一个女孩子会这么细，我到没注意这些细节，只是觉得马姐比以前好看了。经你这么一说的确让我回忆起她第一次来唐氏的样子，是有点‘男人婆’的味道。现在我也觉得她做为女人有点太壮了和你站在一起，你又太柔弱了，不像你的女朋友到像你的女保镖。我明白哥的想法，以后的事儿就交我处理，保证不让马姐有想法。”红痣帅哥终于搞清宋波的真实想法。“乖乖！世界上的事儿真是奇怪，丑女偏偏倾心于养眼的大帅哥，帅哥又对美女垂涎三尺。”他拎起酒瓶咕咚一口。“哥，馨悦最近好吗？我好久没看到她了。”
“馨悦挺好，这个小疯丫头整天不着家，也不知在忙什么。最近又出差了，快回来了。臭小子想她了吗？想也白想，你都有孩子马上又要结婚了，馨悦还能和你在一起吗？你这家伙真是的，凭着一张帅气的脸蛋，吸引了多少天真幼稚的好女孩儿？这些傻丫头将来可怎么办啊，我真替她们愁。”宋波将烟在炭火上触了一下，叨在嘴里。“吃，别闲着，哥不是怪你，你和馨悦的事儿我不管，你们自己处理。做为哥哥，我真心希望你和馨悦在一起，不是我自私，换了你也一样。”
许子明愉悦的心情又沉了一下，他不好意思地用竹签插着蚬子肉。“哥，你放心，我会对馨悦好的，尽快帮她找个男朋友，让她有个好归宿，我会像一个哥哥那样爱护她，关心她，本来也应当如此。”他吸了一口烟，将目光移向周围的食客，感到有些尴尬。
“胡说什么呢？我不是追究你的责任，想哪去了？你和馨悦的事儿，我不参言，怎么想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我是想告诉你臭小子，我妹妹是个天生的大美人，连双眼皮都没割过，全是父母所赐，自然生成。”宋波感到红痣帅哥有些不自然，立即话锋一转开起了玩笑。
“哥，你在损我吧，小心眼。知道你不喜欢马芯萌，说人家是‘人造美女’。为什么还要给你做媒呢？为什么呢？”红痣帅哥将手中烧掉一半的竹签扔在宋波的脚下。
宋波吐了一口烟，踩灭那根竹签，拿起酒瓶。“子明我发现你小子是越来越坏了，保媒的是你，你还要问我为什么把马芯萌介绍给我。哥们，给你一个标准答案，就是你哥我太帅了，集当下好男人的优点于一身，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真话，哥们最近还真相了几次亲，就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也是缘分没到，再等等不着急，干了——”
“好事啊哥，你虽然长得帅，也别太挑了，差不多就行了。你看凯哥，现在根本就没时间理咱们，一下班就往刑警队跑和柳茹嫣腻着呢。只要你有凯哥的劲头，不愁找不到漂亮媳妇。最近一定要说你有女朋友了，特别是林梅芝要问起你，你一定要这么说。等她和马姐离开天津，我就给你找女朋友，这事儿包在兄弟身上，我给你找个非‘人造美女’。呵呵——哥，不是我说你，要是你事先没见过马芯萌，说不定现在还就同意了呢。我是开玩笑，别往心里去，婚姻大事儿不可儿戏。伙计，给我们再上二十只肉串。”
“啥？兄弟，你还要二十只肉串，疯了吧你，吃得了吗？”宋波惊奇地望着直打饱嗝的哥们。
“能，能吃了，吃不了，我拿走，回家喂我小狗。”许子明想起在家等他的飞儿，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哥，这次让你破费了，下次我请你同时再送你一个漂亮媳妇。干了，不醉不归。”
“哦，不能再喝了，天都黑了。臭小子，你少喝点，喝多了，谁来开车啊？是你还是我？”宋波摇晃着身体从小板凳上站起来，望着天空中那轮黄澄澄的月亮。“伙计，买单。”
林梅芝靠在董事办的床上，盯着枕边的手机。“臭坏蛋，宋波啥意思你到给个回信啊？到底行不行给句通快话，何必让马姐这样牵肠挂肚，坐立不安。”她瞟了一眼坐在老板台前，看着满桌东西发呆的马芯萌。“马姐，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打算送给谁啊？”
“嗯！没想好呢。”马大姐扭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老板。“林总，我买了不少，你喜欢什么选几样。”她将桌上的各种包包袋袋堆在了床上，让林梅芝挑。
“马姐，有心事儿吧？你不说我也知道。别急，许子明一有结果就会给我来电话，我猜宋波要是没有女朋友，一定会同意你做他的女朋友。马姐，你好有眼光啊，什么时候喜欢上宋波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林梅芝拿过她看好的袋袋包包，将里边的东西掏出几样欣赏着。“马姐，你的东西买的不错啊。”
马芯萌将东西往里推了几下，坐在床边笑了。“林总，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我是送给西宁那群‘闺蜜’的，还有就是送给父母的，还有——”她手落在一件漂亮领带上，脸红了起来。
“哦！这个也是送给你‘闺蜜’的？”林梅芝拿过那条深红色带暗花的领带在马大姐眼前晃着。“嘻嘻——姐姐，你的闺蜜还有男孩儿啊。”
“林总，看你就会拿我开玩笑，这是送我爸的。”马大姐抢过领带塞进包装纸袋里，脸红得更加厉害，头也低了下去。
“好，好就算你是送给你爸的，马伯伯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福气，不仅给买领带，还买了太阳镜，这老头打扮起来一定特帅。”美女老板忍着笑，将一只太阳镜架在鼻梁上。“是不是想送给他啊？”
“才不是呢？我们还没正式见面，他答不答应还不知道呢。我看够呛，没什么希望了，这么久没有消息。”马芯萌起身来到窗前望向空中那轮刚刚升起的月亮。“林总，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和许子明都去哪了？你让他跟你回西宁的事儿，他同意了没有？”
“嘎嘎——姐姐你这人可真好，男朋友还没处呢，你就给他买东西，让宋波知道了还不老感动了。放心，你这种真情一定会感动苍天的，好消息一定会来地，耐心等等，好事多磨哟。”林梅芝跳下床拿起手机。
“林总，算了，你别问了。”马大姐按住林梅芝的手，让她的电话没有播出去。“你说的对，好事多磨啊，作为女方要矜持一些，不要让宋波和许子明认为我是嫁不出去了。”她强挤出一丝笑。“林总，说说你和许总的事儿。”
“哦！听你的我不打电话了。最晚明天，我们也能听到一个结果，我们要矜持一些。”林梅芝拉上窗帘坐在老板椅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闻着。“他现在不跟我回去，走不开，脱不开身，唐氏现在只有他在，思琪孩子小在家看孩子，唐冰、唐豆在吉林，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我答应他了，过一段时间去西宁见我父母。”
“嘻嘻——就这些，一下午你们就聊了这些？我和孟主任回来的时候还不到二点，你和许总在三车间呆了那么久，快五点才回来。是不是他带你去他家了，你见他父母了？”马大姐一下子又来了兴趣，她看到美女老板脸腾地红了。
“嗯，是啊。还不是为了给你保媒，许总要找个方便的时间才好说啊，宋波现在忙，总有工人找他。子明的车让你和孟凯开走了，我们倒了好几趟车才回来。要好好感谢我吧，等你和宋波成了，一定要请我和子明吃饭。”林梅芝放下手里的烟，再次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