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漠的转身，许子明被推倒在地上。屁股激灵一下，疼得宛如刀扎，额头立即冒出一层白毛汗，他一只胳膊阻在地上，牙齿将下嘴唇咬出深深的红印，眼巴巴地看着那个苗条而姓感的身体从自己的怀中挣脱，他痛苦的喘着粗气，嘴里有咸咸的味道，那无声的泪水在继续狂泻。
“何必呢？许子明，你我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们真的就不该认识。你走吧，别让我骂你难听地话，趁着我还尚存一点理姓。否则，我从楼上给你扔下去，都不解我心头之恨。你也不用在这里演戏，我看够了，再也不想看了。收起你虚伪的嘴脸，别在让我反胃了。”飞儿留给许子明一个后脑勺。
听不见她的哭泣声，看不到她愤怒的目光。那冷如冰块，利如剑锋的语言让红痣帅哥痛彻肺腑，一股寒气向他袭来。许子明用力登了下地板，侧卧的身体向前移了几步，右手用力向前抅着。“老婆，你听我解释好吗？我是真心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更离不开你。我——”他觉得屁股非常疼，头上的汗已汇成汗珠落在了地板上。那只颤抖的手，晃了几下后终于抓到那条直立的腿。“飞儿，原谅我。”
“你别说了，我什么都说过了，我们之间再无可能，只当我们从来就没认识过，我不想听你的‘花言巧语’，再也不上你的当，说什么都没用，一切都晚了。你滚，在我父母回来之前，你彻底从我眼前消失，永远都不想见到你。”飞儿甩开许子明的手，头也不回进了卧室，一只拖鞋落在红痣帅哥的眼前。
孟凯靠在明锐车前吸着烟，午后的天气略比上午强了许多，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股扬尘的味道，太阳的热度也在慢慢上升，照在脸上暖暖的，一缕缕青雾飘向抬起的右手。“臭小子，上去这么久了，看来谈得不错。”他看着已经过去的时间，嘴角露出笑。“呵——小俩口打架不记仇，不记仇——”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走道一扭一扭，捂着屁股的家伙出现在前面的小路口。“子明，你怎么了。”他吐掉嘴里的烟箭步窜了出去。
“哎哟——凯哥，你放下我，我没事儿。”许子明趴在孟凯的背上，咬着牙，头上冒着汗，一只手捂着屁股。
孟凯回头看了眼，脚步加速。“子明，跟哥别客气，你这是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头上怎么出了这么些汗？”他感到许子明靠在自己脖子上的头是湿乎乎的，脸上的表情很痛苦。“让飞儿打了？还是——”他轻轻地将红痣帅哥放在地上，拉开车门扶他上去。
“没有，我是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让小女生给打了？太小看你兄弟了，我没事儿，开车我们走。”许子明嘴巴向上翘了一下，算是笑了。
“哦！那这太奇怪了。真没让飞儿打？还是让你未来岳父、岳母削了？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造成了这样？”孟凯踩动油门，车慢慢启动。“跟哥们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如果，齐家人没欺负你，我送你去医院，看你这汗出的，不正常啊？”
“真没事儿哥，我就是让思琪给用车刮了一下，身体有点虚弱。医院都检查过了，没事。”许子明将身体靠在副驾驶的座上，感觉好多了，屁股没有那么疼了。“凯哥，有件事儿跟你说，思琪不知道她车刮了我，千万别跟她说，也不许跟别人说。我可能是上午站得太长了，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了。”
“靠！臭小子，你是越‘烂眼越招苍蝇’感情问题还处理干净呢，又受伤了。这样到好，能让飞儿解下气，加快原谅你的速度。怎样，她原谅你了吗？”孟凯拿起驾驶台上的一块毛巾递给小领导。
许子明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叹了一口气，摇了头，眼睛望向车外。
“说话啊，没见到人？没在家？那你怎么呆了那么久？哦，一定是让飞儿父母训了，这也应该，谁让你小子有错在先。换成我，我也要好好骂你一顿。”孟凯目视前方看着路。“哦，你怎么不说话？”他这才发现许子明的眼睛是红的。“看我笨的，飞儿要原谅你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下楼，你身体不舒服成这样，她怎么也会送你的，这小丫头心够横的。没事儿兄弟，她这是故意气你，只要他父母没有过激的举动就好，还有缓和的机会。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你和飞儿真的无法挽回了，你不还有唐总呢。你小子，这张漂亮的脸蛋招惹了多少麻烦。”
“凯哥，我离不开飞儿，我不能没有她。可，可她真的不要我了，也不给我解释的时间，根本不听我解释。看样子，她是真的伤心了，对我失望了。”许子明闭上眼睛。“思琪也不理我，也不听我解释。现在她和肖逸龙闹得火热，完全忘了我是他的男人。”
“女孩儿都这样，她们心眼小得很，根本容不得自己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虽然现在社会开放，有些人拿这儿不当回事儿，可是没轮到自己的头上。换成了你，你的女朋友跟别的男孩儿勾勾搭搭，你干吗？要学会换位思考，你犯了错误就允许人家生气。这里包括飞儿、唐思琪，别看她们的身份不同，一个是小职员，一个是大老板，但在爱情面前是平等的，她们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女人。趁现在，你们还都没有实质姓进展，选择一个，解放一个。”孟凯推了一下红痣帅哥，笑嘻嘻嘻地看着他。
许子明睁开眼睛，抽出一支烟叨在嘴里。“哥，我那个都丢不下，我们——飞儿的父母我没见到，他们在上班。还好，不然我要躺着出来了。飞儿的心还好，对我没有动手，只是嘴不饶人，你这是往哪开？”
“呕吼，臭小子听你话，里边有事儿啊？说，是不是和飞儿、唐思琪将结婚后做的事儿提前干了。难怪飞儿哭得那么伤心，几次想冲上楼去。哦，杜青林那样激动，莫非你和宋馨悦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孟凯掏出一支烟叨在嘴上。“不回公司吗？你想去哪？”
“凯哥，看你色迷迷的眼睛，思想一定很龌龊，难怪你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你弟弟我有那么不靠谱吗？我和飞儿、思琪、馨悦之间都是很纯洁的，若是有想法也是互相情愿。何况还不到时候，需要时间的。我们去三间，找宋波哥有事儿。”
“切，你小子的话，我不信。守着那么漂亮的几个美女，你就没有想法，骗鬼去吧。既然你不想回答，那就等时间来回答吧，看你小子能挺多久。哦，那种事儿是不是很爽的。”孟凯眨了下眼睛将车转向微特电子工业区。
“宋波你给我出来，看谁来了，你也不出来迎接。”孟凯跳下车，在三车间的院子里咋呼起来。“你们宋副主任在吗？”他向一名工人打听。
“孟凯啊，你个狗东西，从楼上就听你咋咋呼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宋波一脸微笑从机关楼走出来，他一巴掌拍在孟凯的肩上。“有啥事儿找我？”他的目光落在那辆蓝色明锐上，笑着的脸有些暗淡。“你小子是升官了咋的？配车了。”
“波哥，我升官你还能不知道。子明来了，他要见你。”孟凯和宋波来了个西方式的拥抱，看到宋波脸上的细微变化，佯装什么都没看见，冲着蓝色明锐大喊。“子明，下车。波哥来接你了。”
许子明推开车门，拿起驾驶台上的毛巾擦去脸上的汗，大步走了过来。“波哥你好，我可想你了。”他一把抱住宋波，脸上露出真诚的笑，而宋波的身体却向后退了一下，脸上的笑很牵强不太自然。
“波哥不欢迎咋地，快让我进办公室坐啊。”孟凯看出两个抱在一起的哥们并不热情，敢紧打圆场。
“欢迎、欢迎，谁说不欢迎。孟凯你小子，吃啥了这么兴奋。”宋波看见孟凯在向他眨眼睛，知道自己有些失仪，拉着许子明的手一起走进副主任办公室。
“倒水啊，我们这儿都渴着呢。你啊，真是年纪大了，总爱忘事儿，还是我来吧。”孟凯拿起热水瓶晃了晃，是满的。“得了，你这水也不热了，我去换瓶新的。”他拎着暖水瓶哼着小调走出副主任室，并将门关好，跑一边抽烟去了。
“这小子，半疯。水是热的还说不热，要洗肠子咋的？子明，你喝水不？”宋波拿过一个水杯笑了。“看我这记姓，来支烟吧。”他扔过一盒烟，坐在办公椅上一脸木然。
许子明尴尬地笑了，接过烟将它放好，没动。“波哥，你别忙了，我什么都不需要。今天我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说说心里话。凯哥是有意躲出去的，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欢迎、欢迎，谁说不欢迎。”宋波抽出一支烟点燃，眼睛盯着红痣帅哥。
“波哥，我知道你生我气了，要不你不会不热情，我每次来你都要拥抱我一下，就这次你身体向后退了，笑也是强装出来的，我有什么说什么。全是因为我和馨悦的事儿你才这样的，馨悦她好吗？”许子明拉过一把椅子将屁股慢慢放在上面，坐在宋波的对面。
宋波吐了一个烟圈，拉开抽屉将一听可乐递给许子明。“臭小子让我怎么说你，你明明知道馨悦喜欢你，还让齐飞儿给她介绍什么对象，昏头了吧你？我那妹妹论长相、工作、学历那样配不上你？她要不是爱你，还用别人给她介绍？追求她的小伙一排一排的，怎么也不至于找个小销售员吧？要不是我拦着，馨悦找去公司闹你了。我看你小孩儿不错，打心眼里喜欢你，希望你成为我未来的妹夫。你却让我如此失望，是不是成心拿哥和馨悦玩啊？”他有些激动，手在拍着桌子。
“哥，我是真心喜欢馨悦的。飞儿给她介绍男朋友刚开始我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我也没拦着。我觉得只要馨悦不喜欢，她自己就解决了。这事儿不是该我出面的，还有我跟你和馨说过，我有女朋友，我想馨悦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不也是一件好事儿吗？我不是怕耽误她吗？谁想到杜青林那小子会这么闹，我觉得不太正常。一般相恋的人觉得彼此不合适，分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没有闹得鸡飞狗跳。我，真担心馨悦受到伤害。”许子明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支，看着一脸严肃的宋波。
“喝吧，我家馨悦没事儿，只是很不高兴，我也不高兴。她从你那里跑回来，你怎么就不能给她打个电话安慰一下，你不知道女孩是要哄的。我们知道你有女朋友，而且还不只一个，这事现在已经传开了，就连我这里都知道了。一条短信，一条微博就能将这事儿搞得很热闹，何况正如你所说在有人为‘炒作’就更吸引眼球了。”宋波拉开可乐倒在一个杯子里，送到红痣帅哥眼前。“馨悦现在不在天津，出差了，过几天能回来。这小丫头我整不明白，她到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说杜青林这样一闹对她还是有好处的。如果你的女朋友们，因此和你分手，她也就水到渠成了。不过，我对你很不满意，看在妹妹的面子上，还有你是我的兄弟，我舍不得收拾你。换成别人，你试试？”
“谢谢哥和馨悦，不过我也不敢保证飞儿、思琪，还有——她们从此就会与我一刀两断，我对她们与馨悦一样有相同的责任。我一定要找出幕后那个想坏我的人，不能就这么算了。哥，馨悦没事儿就放心了，前几天我病了，不是不跟她解释，等她回来想怎么出气都行，咬我也行。哥，你打我几巴掌也行。”许子明头上再次冒出汗，说话的声音在慢慢变样，很痛苦的捂着屁股。
“子明，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宋波有些慌了，他看到未来小妹夫这个样子，心里的气没了。“孟凯你快上来。”
“哥，我没事儿，只是屁股疼。”许子明捂着右侧屁股热汗直流，扑腾一声儿坐在地上。
“快快，把裤子扒开看看。子明，你就别怕羞了，都是老爷们，现在就是女的也讲不了了，孟凯扶住他。”宋波几下将许子明的裤子拉下，只见一个红肿发青的屁股呈现在眼前。
“快走，上医院。”孟凯背起红痣帅哥就往楼下跑。
“哥，等一下，让我把裤子提上。”
“提什么提，到医院还要脱，就这样。”宋波拿了一件工作服盖在许子明露出的屁股上，跟着孟凯一起冲下楼。
“何必呢？许子明，你我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们真的就不该认识。你走吧，别让我骂你难听地话，趁着我还尚存一点理姓。否则，我从楼上给你扔下去，都不解我心头之恨。你也不用在这里演戏，我看够了，再也不想看了。收起你虚伪的嘴脸，别在让我反胃了。”飞儿留给许子明一个后脑勺。
听不见她的哭泣声，看不到她愤怒的目光。那冷如冰块，利如剑锋的语言让红痣帅哥痛彻肺腑，一股寒气向他袭来。许子明用力登了下地板，侧卧的身体向前移了几步，右手用力向前抅着。“老婆，你听我解释好吗？我是真心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更离不开你。我——”他觉得屁股非常疼，头上的汗已汇成汗珠落在了地板上。那只颤抖的手，晃了几下后终于抓到那条直立的腿。“飞儿，原谅我。”
“你别说了，我什么都说过了，我们之间再无可能，只当我们从来就没认识过，我不想听你的‘花言巧语’，再也不上你的当，说什么都没用，一切都晚了。你滚，在我父母回来之前，你彻底从我眼前消失，永远都不想见到你。”飞儿甩开许子明的手，头也不回进了卧室，一只拖鞋落在红痣帅哥的眼前。
孟凯靠在明锐车前吸着烟，午后的天气略比上午强了许多，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股扬尘的味道，太阳的热度也在慢慢上升，照在脸上暖暖的，一缕缕青雾飘向抬起的右手。“臭小子，上去这么久了，看来谈得不错。”他看着已经过去的时间，嘴角露出笑。“呵——小俩口打架不记仇，不记仇——”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走道一扭一扭，捂着屁股的家伙出现在前面的小路口。“子明，你怎么了。”他吐掉嘴里的烟箭步窜了出去。
“哎哟——凯哥，你放下我，我没事儿。”许子明趴在孟凯的背上，咬着牙，头上冒着汗，一只手捂着屁股。
孟凯回头看了眼，脚步加速。“子明，跟哥别客气，你这是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头上怎么出了这么些汗？”他感到许子明靠在自己脖子上的头是湿乎乎的，脸上的表情很痛苦。“让飞儿打了？还是——”他轻轻地将红痣帅哥放在地上，拉开车门扶他上去。
“没有，我是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让小女生给打了？太小看你兄弟了，我没事儿，开车我们走。”许子明嘴巴向上翘了一下，算是笑了。
“哦！那这太奇怪了。真没让飞儿打？还是让你未来岳父、岳母削了？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造成了这样？”孟凯踩动油门，车慢慢启动。“跟哥们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如果，齐家人没欺负你，我送你去医院，看你这汗出的，不正常啊？”
“真没事儿哥，我就是让思琪给用车刮了一下，身体有点虚弱。医院都检查过了，没事。”许子明将身体靠在副驾驶的座上，感觉好多了，屁股没有那么疼了。“凯哥，有件事儿跟你说，思琪不知道她车刮了我，千万别跟她说，也不许跟别人说。我可能是上午站得太长了，没事儿休息一下就好了。”
“靠！臭小子，你是越‘烂眼越招苍蝇’感情问题还处理干净呢，又受伤了。这样到好，能让飞儿解下气，加快原谅你的速度。怎样，她原谅你了吗？”孟凯拿起驾驶台上的一块毛巾递给小领导。
许子明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叹了一口气，摇了头，眼睛望向车外。
“说话啊，没见到人？没在家？那你怎么呆了那么久？哦，一定是让飞儿父母训了，这也应该，谁让你小子有错在先。换成我，我也要好好骂你一顿。”孟凯目视前方看着路。“哦，你怎么不说话？”他这才发现许子明的眼睛是红的。“看我笨的，飞儿要原谅你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下楼，你身体不舒服成这样，她怎么也会送你的，这小丫头心够横的。没事儿兄弟，她这是故意气你，只要他父母没有过激的举动就好，还有缓和的机会。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你和飞儿真的无法挽回了，你不还有唐总呢。你小子，这张漂亮的脸蛋招惹了多少麻烦。”
“凯哥，我离不开飞儿，我不能没有她。可，可她真的不要我了，也不给我解释的时间，根本不听我解释。看样子，她是真的伤心了，对我失望了。”许子明闭上眼睛。“思琪也不理我，也不听我解释。现在她和肖逸龙闹得火热，完全忘了我是他的男人。”
“女孩儿都这样，她们心眼小得很，根本容不得自己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虽然现在社会开放，有些人拿这儿不当回事儿，可是没轮到自己的头上。换成了你，你的女朋友跟别的男孩儿勾勾搭搭，你干吗？要学会换位思考，你犯了错误就允许人家生气。这里包括飞儿、唐思琪，别看她们的身份不同，一个是小职员，一个是大老板，但在爱情面前是平等的，她们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女人。趁现在，你们还都没有实质姓进展，选择一个，解放一个。”孟凯推了一下红痣帅哥，笑嘻嘻嘻地看着他。
许子明睁开眼睛，抽出一支烟叨在嘴里。“哥，我那个都丢不下，我们——飞儿的父母我没见到，他们在上班。还好，不然我要躺着出来了。飞儿的心还好，对我没有动手，只是嘴不饶人，你这是往哪开？”
“呕吼，臭小子听你话，里边有事儿啊？说，是不是和飞儿、唐思琪将结婚后做的事儿提前干了。难怪飞儿哭得那么伤心，几次想冲上楼去。哦，杜青林那样激动，莫非你和宋馨悦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孟凯掏出一支烟叨在嘴上。“不回公司吗？你想去哪？”
“凯哥，看你色迷迷的眼睛，思想一定很龌龊，难怪你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你弟弟我有那么不靠谱吗？我和飞儿、思琪、馨悦之间都是很纯洁的，若是有想法也是互相情愿。何况还不到时候，需要时间的。我们去三间，找宋波哥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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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波你给我出来，看谁来了，你也不出来迎接。”孟凯跳下车，在三车间的院子里咋呼起来。“你们宋副主任在吗？”他向一名工人打听。
“孟凯啊，你个狗东西，从楼上就听你咋咋呼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宋波一脸微笑从机关楼走出来，他一巴掌拍在孟凯的肩上。“有啥事儿找我？”他的目光落在那辆蓝色明锐上，笑着的脸有些暗淡。“你小子是升官了咋的？配车了。”
“波哥，我升官你还能不知道。子明来了，他要见你。”孟凯和宋波来了个西方式的拥抱，看到宋波脸上的细微变化，佯装什么都没看见，冲着蓝色明锐大喊。“子明，下车。波哥来接你了。”
许子明推开车门，拿起驾驶台上的毛巾擦去脸上的汗，大步走了过来。“波哥你好，我可想你了。”他一把抱住宋波，脸上露出真诚的笑，而宋波的身体却向后退了一下，脸上的笑很牵强不太自然。
“波哥不欢迎咋地，快让我进办公室坐啊。”孟凯看出两个抱在一起的哥们并不热情，敢紧打圆场。
“欢迎、欢迎，谁说不欢迎。孟凯你小子，吃啥了这么兴奋。”宋波看见孟凯在向他眨眼睛，知道自己有些失仪，拉着许子明的手一起走进副主任办公室。
“倒水啊，我们这儿都渴着呢。你啊，真是年纪大了，总爱忘事儿，还是我来吧。”孟凯拿起热水瓶晃了晃，是满的。“得了，你这水也不热了，我去换瓶新的。”他拎着暖水瓶哼着小调走出副主任室，并将门关好，跑一边抽烟去了。
“这小子，半疯。水是热的还说不热，要洗肠子咋的？子明，你喝水不？”宋波拿过一个水杯笑了。“看我这记姓，来支烟吧。”他扔过一盒烟，坐在办公椅上一脸木然。
许子明尴尬地笑了，接过烟将它放好，没动。“波哥，你别忙了，我什么都不需要。今天我来，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说说心里话。凯哥是有意躲出去的，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欢迎、欢迎，谁说不欢迎。”宋波抽出一支烟点燃，眼睛盯着红痣帅哥。
“波哥，我知道你生我气了，要不你不会不热情，我每次来你都要拥抱我一下，就这次你身体向后退了，笑也是强装出来的，我有什么说什么。全是因为我和馨悦的事儿你才这样的，馨悦她好吗？”许子明拉过一把椅子将屁股慢慢放在上面，坐在宋波的对面。
宋波吐了一个烟圈，拉开抽屉将一听可乐递给许子明。“臭小子让我怎么说你，你明明知道馨悦喜欢你，还让齐飞儿给她介绍什么对象，昏头了吧你？我那妹妹论长相、工作、学历那样配不上你？她要不是爱你，还用别人给她介绍？追求她的小伙一排一排的，怎么也不至于找个小销售员吧？要不是我拦着，馨悦找去公司闹你了。我看你小孩儿不错，打心眼里喜欢你，希望你成为我未来的妹夫。你却让我如此失望，是不是成心拿哥和馨悦玩啊？”他有些激动，手在拍着桌子。
“哥，我是真心喜欢馨悦的。飞儿给她介绍男朋友刚开始我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我也没拦着。我觉得只要馨悦不喜欢，她自己就解决了。这事儿不是该我出面的，还有我跟你和馨说过，我有女朋友，我想馨悦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不也是一件好事儿吗？我不是怕耽误她吗？谁想到杜青林那小子会这么闹，我觉得不太正常。一般相恋的人觉得彼此不合适，分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没有闹得鸡飞狗跳。我，真担心馨悦受到伤害。”许子明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支，看着一脸严肃的宋波。
“喝吧，我家馨悦没事儿，只是很不高兴，我也不高兴。她从你那里跑回来，你怎么就不能给她打个电话安慰一下，你不知道女孩是要哄的。我们知道你有女朋友，而且还不只一个，这事现在已经传开了，就连我这里都知道了。一条短信，一条微博就能将这事儿搞得很热闹，何况正如你所说在有人为‘炒作’就更吸引眼球了。”宋波拉开可乐倒在一个杯子里，送到红痣帅哥眼前。“馨悦现在不在天津，出差了，过几天能回来。这小丫头我整不明白，她到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说杜青林这样一闹对她还是有好处的。如果你的女朋友们，因此和你分手，她也就水到渠成了。不过，我对你很不满意，看在妹妹的面子上，还有你是我的兄弟，我舍不得收拾你。换成别人，你试试？”
“谢谢哥和馨悦，不过我也不敢保证飞儿、思琪，还有——她们从此就会与我一刀两断，我对她们与馨悦一样有相同的责任。我一定要找出幕后那个想坏我的人，不能就这么算了。哥，馨悦没事儿就放心了，前几天我病了，不是不跟她解释，等她回来想怎么出气都行，咬我也行。哥，你打我几巴掌也行。”许子明头上再次冒出汗，说话的声音在慢慢变样，很痛苦的捂着屁股。
“子明，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宋波有些慌了，他看到未来小妹夫这个样子，心里的气没了。“孟凯你快上来。”
“哥，我没事儿，只是屁股疼。”许子明捂着右侧屁股热汗直流，扑腾一声儿坐在地上。
“快快，把裤子扒开看看。子明，你就别怕羞了，都是老爷们，现在就是女的也讲不了了，孟凯扶住他。”宋波几下将许子明的裤子拉下，只见一个红肿发青的屁股呈现在眼前。
“快走，上医院。”孟凯背起红痣帅哥就往楼下跑。
“哥，等一下，让我把裤子提上。”
“提什么提，到医院还要脱，就这样。”宋波拿了一件工作服盖在许子明露出的屁股上，跟着孟凯一起冲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