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大雪已经停止了,雪染白了大地上的一切。

    “外公,来追夏夏,来追夏夏!”雪地里,一个漂亮得如同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在雪地里本着,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边跑还边向身后的人呼喊着。

    这个小女孩,就是苏郁夏小时候,她虽然丧失了记忆,但是很奇怪的是,她依然保存着六岁之前的记忆,六岁到十六岁这十年里发生的事她却不记得了。

    苏郁夏身后跟着一个老人,应该就是她的外公了,哇哦共一脸的慈祥,脸上还带着宠溺笑意“夏夏慢点,外公就要追不上你了。”

    苏郁夏转头冲外公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外公,如果你再不来追夏夏的话,你就找不到夏夏了。”苏郁夏和外公开着玩笑。

    外公知道苏郁夏是在和他开玩笑,倒也不责备她,依然笑意不减“夏夏,你等等哇欧共,外公要追不上夏夏了。”

    苏郁夏又转过头来嘟起小嘴对外公叫道“外公,你再不快一点的话就真的哎呀!”苏郁夏这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一声惊叫。

    外公听到外孙女惊叫的声音,立马着急起来,连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抱起苏郁夏,外公焦急地关心道“夏夏你没事吧,别吓外公啊!”外公语气里充满了担心。

    见外孙女的眼睛还是紧闭着,外公越发着急了,如果夏夏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他该怎么和他的女儿交代?

    “来人啊,快叫医生,快叫医生!”外公向远处的佣人喊道。见外公这么担心自己,苏郁夏似乎感到有些愧疚了,她不该这样戏弄外公。

    睁开眼,苏郁夏拉了拉外公的衣服“外公,我没事”外公听到苏郁夏的声音,立马转头回来关心苏郁夏。“怎么了?有没有伤到哪里?疼不疼啊?”一连串的关心话语。

    苏郁夏撅着小嘴愧疚的低下了头“外公,我逗你的,我没事。”外公听苏郁夏说自己没事之后,脸色好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的焦急和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表情。

    “夏夏,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知道外公多担心吗?”外公严肃的表情让苏郁夏感到情况有些不妙。

    “外公,谁让你这么慢,都不来追夏夏,夏夏只能这样了”苏郁夏撅着小嘴对外公说道。苏郁夏小时候就很聪明,看到情况不妙,知道外公平时最疼自己,所以她开始向外公撒娇了。

    外公当然知道这鬼丫头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和她妈妈一样,一做错事情就对自己撒娇和装作委屈的样子,让他看了都不忍在批评她了。

    “那这么说都是外公的错咯?”外公不在绷着脸,表情一松,回到了原先那副慈祥和蔼的模样。想想也是,夏夏这孩子命也挺苦的,他确实也应该多宠她多给她爱。

    苏郁夏见外公不再生气了,脸色也瞬间变得十分的好“当然了,这都是外公的错。”苏郁夏厚脸皮的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外公身上。

    “你这个机灵鬼啊。”外公用手轻轻敲了一下苏郁夏的头,脸上的笑意很明显。苏郁夏撅了撅嘴,摸着头向外公撒娇“外公,疼”

    外公听了笑得越发大声了“夏夏不是想堆雪人吗?来,外公和你一起堆。”苏郁夏重新笑了起来“好啊!外公陪我堆雪人!”

    “外公,你堆得一点都不好看啦”

    “外公,鼻子不是那样放的”

    “外公”

    外公听着苏郁夏的一句句抱怨笑得合不拢嘴。

    雪地里,只有祖孙两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只有欢声笑语,没有勾心斗角,假如时间能静止,那该多好。

    苏郁夏从回忆中清醒,抬头望天,雪还在无声无息地下着。

    雪是天公送给北方冬季不可缺的礼物。雪本来并不是用来粉饰这世界的、这生活的,可是雪毕竟掩藏了许多陷阱、许多沟壑、许多垃圾,好似这世界用不存在任何暗算、任何污浊、任何朽败。

    雪的出身洁白无瑕,白得耀眼,洁得令人陶醉。生活的辩证法既是相辅相成,又是相反相成,越是洁白的东西越容易被黑污沾染,越容易显现出呗沾染的黑污。

    雪是诚实的,却也充满着欺骗,或许是由于人们受现象蒙蔽而自欺欺人。你看雪多像鹅毛,多像棉絮,给人们目光的感觉是无比温暖的,可是你不能去触摸,它欺骗不了手感,雪给手指的信号是寒冷,是冰冻,是战栗。

    雪的形象和生命往往存于瞬间,当三月的阳光投射到北方的大地,雪渐渐地化为一池一池的春水。可是雪对自己的死亡一点也不遗憾,它用灵魂和另一种生命去灌溉土地,去滋养五谷,去换取丰收。所以,雪也是无私的,雪也是奉献者。

    每个人出生的时候、童年的时候都和雪一样,洁白无瑕,心也和雪一样纯净、不含半点杂质。可是当你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以后,你的心可否还像当初一样纯净?

    小时候的苏郁夏和现在的苏郁夏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刚才回忆里的苏郁夏的那个活泼可爱的样子不是真实的。

    苏郁夏从小就聪明过人,其实那个时候的苏郁夏和现在是一样的,对人都是淡漠的,而且不喜欢笑。

    但是苏郁夏的外公希望苏郁夏可以活的开开心心的,无忧无虑的过着幸福的生活。苏郁夏知道外公的心愿,所以她装,在外公面前装作一副活泼高兴的样子。

    不怪苏郁夏会变成这个样子,从小她就得伪装,假面具带了那么多年,再也摘不下来了。

    苏郁夏从地上抓了一把雪,雪在手心里渐渐融化了,渐渐化成水从苏郁夏的手里流出去了。

    再美好的东西也会留不住不是吗?苏郁夏把手收了回来,放进口袋里,然后转而继续走回家。

    苏郁夏走着走着,莫名其妙的,她就走到了一家做木雕的店前面,然后站在店前面一直望着店里面的一个木雕。

    “你喜欢?”不知什么时候,苏郁夏的身后站了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一直跟在她后面的。

    苏郁夏是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事的,还有她的嗅觉也很灵的。

    不用转头,听声音、还有闻来人身上的味道就知道了,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味,声音可以蛊惑人心的除了左震还能有谁。

    不想回头去看左震,苏郁夏出奇地盯着那个木雕发呆。

    左震早已习惯了苏郁夏的冷漠态度,所以他倒也不生气。

    他很早就看见苏郁夏,那时候苏郁夏一个人站在雪地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她想的入神,也就没叫她。

    后来他一直跟着苏郁夏,苏郁夏身上总是莫名的围绕着淡淡的忧伤,那种忧伤的感觉是平时所没有的,左震不知道她为什么忧伤。

    左震顺着苏郁夏的目光看去,一个木雕,科德士一个心,刻的心上面还有一些字母,应该是发文,Tattends(等你),最下角还有个小小的英文署名,Lawrence(伦斯)。

    只是一个做工精致的木雕,苏郁夏为什么紧盯着不放呢?如果说苏郁夏喜爱木雕也不大可能,因为苏郁夏根本就不喜欢这些东西。看着那个木雕,左震不明白为什么。

    苏郁夏推门走了进去,左震紧随其后。

    老板看到有客人进来变开口接待“两位,你们自己随意看看。”老板此刻正在雕一个新的木雕,看样子,这个店里的木雕似乎都是他自己雕刻的。

    “老板,这个多少钱?”苏郁夏一进来什么也不看,就径直向之前她一直看的那个木雕走去。拿起木雕,问老板价钱。

    “姑娘,那个木雕是非卖品。”老板已经已经年过40了,脸上总是带着笑,对人很和气,而且他做的木雕也都很精致。

    “为什么?”苏郁夏好不容易对某样东西感兴趣了,结果又是非卖品。

    “姑娘,这木雕不是我做的,是一个20多的小伙子拿给我的,他说不卖,置放在这里做展览。”老板开口解释道。

    他觉得这木雕做的真的很不错,不仅用料是稀有的黒木,而且这雕刻的手法比他还要厉害,比他还要细致,雕刻这个木雕的人一定是极其用心的。正因为是用心雕刻的,所以做出来的木雕才会这么的好。

    “你开个价。”左震看得出来苏郁夏很想要买这个木雕,不管多少钱他都要帮苏郁夏买下这个木雕。不是他财大气粗,是他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没见过有人不爱钱的。

    老板放下手中正在雕刻的木雕,冲苏郁夏和左震笑了笑“年轻人,这个条件的确很诱人,但是我还是不能卖,对于我来说呢,钱重要,但是信用更重要。”

    “小伙子?”苏郁夏抓到了老板话中的重要信息“有他电话吗?”苏郁夏就是很想知道这个小伙子是不是就是她要找的人。

    “我没有他的电话,他上次拿这个木雕来了以后就没再出现过。”老板不知道这位姑娘找那个小伙子干嘛,但是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那有他照片吗?”苏郁夏不甘心的再次问道。坐镇在昂便看着,也疑惑了起来,是什么人让苏郁夏如此苦苦寻找?

    “不好意思,当时他带着口罩和墨镜,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脸。”老板和那个小伙子也只是一面之缘,况且当时那个小伙子带着口罩和墨镜,还低着头,他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脸那个小伙子就走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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