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缘啊!这次你真是捡了大漏!石涛的真迹市面上流通的很少,大部分都在大收藏家手里,很少出售。国内外一共有拍卖纪录的不过十几张,每一张出现都会引发一阵热烈追捧。这次咱们的拍卖最大的卖点就是这张石涛的梅竹图啦!”
金总安排完所有的事情,拿着画和鲁善工回到他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把画先存放在保险柜,然后兴奋道。
“金叔,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下次我万一再给你找几张宋画!那你还不跳上天?嘿嘿!”鲁善工打趣着。
“别人说这话我肯定不信!不过你小子还真有可能!你真是天生的捡漏命!以后就叫你捡漏王吧!”原本鲁善工的一句玩笑话,结果金总听了深以为然点头道,弄的鲁善工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别别别!我只是开个玩笑!什么捡漏王?太夸张了!”鲁善工连声推脱着。
“现在你在公司比我还出名,都知道你经常捡漏,不少小姑娘都打听你的消息,反正你小子也没有女朋友吧?我给你找几个条件不错的介绍一下?”金总一脸坏笑,反客为主调侃起鲁善工。
“这事您就别操心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还是好好在公司工作吧!”鲁善工吃不住劲,败下阵来。
“好了,不开玩笑了!这张画是咱们这次拍卖的重器,本来我只邀请了省内的买家,只有个别的朋友从外省来捧场,不过有了石涛的精品,绝对可以再次扩大宣传力度,向全国甚至港澳台全面撒网!肯定有不少人感兴趣来参加,这次的名声绝对能打响!”金总踌躇满志的计划着下一步。
“不过还有个问题要提前解决,这件事牵涉到赵老,他只见到谭敬仿的梅竹图,没有见到这张真迹,咱们公司突然又拿出这张上拍,容易引起误会!而且他是本地书画鉴定的权威之一,威望很高,所以这两天我带着你去拜访一下,让赵老也掌掌眼,解释清楚大家都安心。”金总突然想到什么,提前招呼道。
“嗯!我也想的是!赵老为人谦和,心胸宽广,是个值得尊敬的前辈!”鲁善工想起与赵老的短暂相处,但评价很高。
“那才是真正收藏家的本色!赵老是本市的书画协会的副会长,其实会长是由文化局领导兼任,平时不管事,他就是实际上的会长。无论是名望还是本身的实力都是实至名归,你没看过人家的收藏,自成体系,特别是清初的“四王”和“四僧”都是真迹在手!虽然有的只是小品或是扇面,但各个精品,绝对是难得一见!”
“真的?那真是厉害!”鲁善工叹为观止道,能收齐清初大名头画家的真迹那太不容易,现在市场对他们推崇备至,随便一张扇面都要上百万,没想到在这个内陆城市竟然隐藏着一个牛人!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赵老一生酷爱书画,把毕生的积蓄都用来收藏,好多的藏品都是早年得到,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格估算,最少也上亿!难得的是他基本只收不卖!最多也是朋友间相互交换,没有用金钱去衡量艺术!这是现在浮躁的市场没有的高贵品质!最值得我敬佩!”金总心悦诚服道。
“那咱们赶紧去拜访一下人家吧!”鲁善工有点迫不及待。
“好!明天我先联系一下,约个时间去,你等我通知吧!”金总大手一挥道。
又聊了一会鲁善工出了办公室,回到鉴定部,老陈和其他人都陆续回来,知道了他们捡大漏的消息,真是眼都红了!这次可是过千万的珍品!
“你小子也不通知我一声!我第一时间赶回来,那可是石涛的真迹啊!我除了在画册和预展见过,还没上手过真品呢!不行!我要去金总那里看一看!”老陈一看鲁善工回来,狠狠的锤了他一拳,站起身就要去金总办公室。
“你等等我!我也去!刚才还没仔细看,我多拍点细节!”老刘亟不可待的拿起照相机,一起跟着老陈去找金总。
“哎呀!这一不小心又捡了上千万的漏!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李阳!下次你见到邵嘉伟记得给他说一声谢谢啊!算了!还是我直接给他说吧!哈哈哈!”
邬啸天一见老陈他们出去,站起身伸个懒腰,眼睛瞟了一边面色阴沉的李阳,故意挑衅道。
“哼!”李阳一听,脸上怒气一闪,强忍下来,拿起水杯快步走出办公室,不知道去哪里。
“什么玩意!天天跟着人家后面冒充专家!结果怎么样?什么漏都没有捡过!这次不牛气了吧?是不是木头?”邬啸天一见李阳吃瘪,高兴的一把抱住鲁善工的肩膀。
“嗯!你少说两句!人家没招惹咱们,说多没用!”鲁善工道。
“你看!我就说人比人死!货比货扔!小蕾!你看人家鲁善工多低调!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对不对!”邬啸天大声道。
“就是就是!还是跟着木哥哥有宝贝捡!”小蕾高兴的跑过来,一把抱住鲁善工的手臂,亲热的摇晃着。
一阵少女特有的幽香传到鲁善工鼻子里,加上手臂传来小蕾发育良好的温柔触感,让他心里一荡,看着小姑娘一脸崇拜的样子,心里还是很得意的嘛!
一旁的周冰也想说话,但几次都欲言又止,脸上愁容不展,默默的坐在一边想着什么。
时间在高兴的气氛下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下班时间,本来三个人要说去吃饭庆祝,小蕾家突然打电话有事,所以改到明天。鲁善工和邬啸天收拾好,说一起去吃饭喝酒,两个人下楼去停车场开车。
“你们干什么?放手!我喊人了!”
他们刚走到停车场门口,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很是耳熟,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去看发生什么。
“放手!大白天你们干什么!”只见三个花里胡哨的小混混围着周冰,其中一个还抓住她的手腕,要抢她的钱包。鲁善工大叫一声,和邬啸天冲上去。
“呦?有人想英雄救美?告诉你们!我们是负责要账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一见有人出头,其中一个年级大点的混混开口道。
“先放手!有事好好说!要不我们报警啦!”鲁善工一把把周冰拉倒身后,自己和邬啸天保护好她,然后大声呵斥着对方。
“妈的!小瘪三!在我邬少的地头还敢猖狂!我一个电话就让你们进局子!滚一边去!”邬啸天一把推开一个混混,一脸不屑道。
“这?这个女的欠我们公司的钱!到期好几天了!我们是负责来要账的!你叫警察我们也不怕!”那个带头的被邬啸天纨绔的气质震住了,一看停车场的保安也闻声赶过来,口气软下来解释道。
“要账?谁欠你钱?”邬啸天有点迷惑的看看周冰问道。
“是我!我借了他们的钱!不过我过两天就能还!没想到他们跑到这里来了!”周冰躲在鲁善工身后,双手紧紧抓住其手臂,有点紧张道。
“她欠你们多少?”鲁善工沉声问道。
“嘿嘿!不多!连本带利五十五万!”带头的混混得意道。
“这么多?冰姐你干什么用了?”邬啸天听了吃了一惊,赶紧问道。
“先别说这个!啸天先拿五万出来给他们!让他们走!其他的事再说!”鲁善工一看周围有人开始围观,不想把事情弄大,让邬啸天先给钱打发走混混再说。
“好!你们真好运气!这是五万!今天我们没现金,先还个零头,你们打个收据!剩下的这两天就给你!快点滚!”邬啸天掏出五万现金,让混混打了收据离开,三个人赶紧坐上鲁善工的车,离开这里再说。
“冰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车停到路边,邬啸天忍不住问道。
“没事!我自己能解决!我会尽快把钱会给你的!”周冰眼圈微红,双手紧紧的抓住挎包,倔强道。
“周冰大家都是同事!今天是我们遇见,万一没人来帮你,那些混混说不定干出什么事情!太危险了!有事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鲁善工看着周冰,一字一句道。
“这?其实不是我欠他们的钱!是~~是我哥!我替他还账!”周冰看了看鲁善工和邬啸天,感受到两人的真诚,犹豫着说出真相。
原来是周冰的哥哥周康最近沉迷于赌石,不但赔进去全部的百十万家底,还借高利贷去翻本,结果全部赔光,没办法找妹妹借钱还账。周冰没有办法,只好帮他哥背下这笔账,自己反而深陷其中,被高利贷要账。
“周哥他赌石?真是荒唐啦!十赌九输!赌石比赌博还厉害!”邬啸天听了有点震惊道。
“我劝过他很多次他不听!发疯似的去那个叫博石斋的地方赌,最后弄成这样!要是让爷爷知道非得打断他的手不行!所以~~~~”周冰实在忍不住,低低啜泣道。
“别哭没事!总能解决的!”鲁善工赶紧递上纸巾安慰道。
“等等?博石斋?董疯子的地方?”邬啸天听了周冰说的名字,脱口道。
“你认识?”鲁善工回头问道。
“嗯!博石斋是本市最大的原石交易地,说白了就是最大的赌石地。老板叫董坤,原来也是富二代,父母移民外国以后,给他留了上亿的资产,结果他沉迷于赌石,短短两年就败光了全部家当!不过神奇的事,他靠着一块老坑满绿的原石起家,两三年又翻身,不但把原来的钱都赚回来,还在本市开了最大的原石交易地!现在混的风生水起!原来是那个小子!”邬啸天一听,反而放松下来,笑着回答。
“哦?听你的口气是你朋友?”鲁善工一听有戏。
“是啊!那个小子早年就和我一起混,赌石的时候我也劝过他,结果他不听,最后带着钱跑到缅甸,后来一年多没有联系。前几年回来就牛气起来,开了那个叫博石斋的赌石场,现在混的更是不得了,听说省内的不少都来他的场子进货,前几天还打电话让去玩玩,我就准备有空带你去看看呢!嘿嘿!”邬啸天贼笑着。
“冰姐放心!有我在没事!我现在就给他联系问问情况!”说完邬啸天就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疯子!是我!你小子买卖越做越大,都欺负到我朋友身上啦?”邬啸天接通电话后,大声呵斥道。
“什么误会?你去问问手下的人,有没有一个叫周康的,在你那里倾家荡产不说,还欠五十万的高利贷,今天有几个混混都闹到公司了!”
“什么?你不知道这事?呦?现在您是大老板了!贵人事忙!好好!现在我算是给你打过招呼,那个是我的朋友!他的债我做担保!肯定少不了你的!别让人来要账了啊!好好!我这两天就去找你面谈!嗯!就这样吧!”邬啸天随意的和对方聊着,看来是关系不一般。
“好了冰姐!那个是我哥们,我给他交代,不会有人来骚扰你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事,应该是手下人按照规矩办,放心没事了!”
“谢谢你啸天!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谢谢!”周冰感激着。
“小事一桩!这两天我和木头正好去博石斋转转,给疯子交代你哥的事情,不过你别怪我多嘴,这不是个常事!你不可能一直帮他,赌石是个无底洞啊!疯子上亿的家底都败光了,要不是他运气好,现在都流落街头啦!你还是好好劝劝你哥吧!”邬啸天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这次完事后我绝对不能再让他赌石!大不了给爷爷说!看他还敢不敢!”周冰经过这次惊吓,也发了狠。
三个人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好好安慰了周冰,然后送她回家,时间还早,他和邬啸天干脆直接开车去找那个博石斋,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经过这次鲁善工对那个博石斋有了兴趣,早就听说赌石的魅力,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这次有机会真要去跟着邬啸天见识一下,不知道自己的异能能不能有用?
“怎么样?你以前赌过石头没?”邬啸天一边开车一边问鲁善工。
“没有!早就听过赌石的刺激,但一直没有机会,只听说赌石要去云南瑞丽腾冲一带,大的公盘在缅甸,没想到咱们这个内陆城市也能赌石!”鲁善工有点惊奇道。
“是啊!前几年咱们这里人要想赌石就要去云南那里,当时董疯子就是倾家荡产去云南赌,不过自从那小子回来以后,就通过他的渠道在本市开了一个赌石场,说是场,其实就是个高档会所!采取的是会员制,里面有不少缅甸大场口的毛料,听说每个月都能开出几块种水不错的好料,在咱们这里是最大最有名气的场子!现在一张会员卡好像都被炒到十万了!”邬啸天摇摇头,羡慕道。
“哦?那这个人挺传奇的!从倾家荡产到白手起家也是个人物!估计也有一番奇遇!一会给我介绍一下!”鲁善工感兴趣道。
“屁!什么传奇!那个小子就是个天生的赌徒!以前有钱的时候就爱两件事:一是赌博,小到斗狗斗虫,大到赌场赌石,没有他不喜欢的!要不也不会弄得差点一无所有!二就是好色!按他的话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他小子对付女人也有一手,身边总是不缺美女,就算是最潦倒的时候也有人不离不弃,这点真让人羡慕!不过他为人很讲义气,对朋友不错,是个可交之人!”邬啸天简单介绍一下那个有点传奇色彩的董疯子,让鲁善工有了浓厚的兴趣,两人一路飞奔到城市北边,这里是新开发区,有不少高档小区和楼盘新建,车最后在一栋四层小楼前停下。
“你有会员卡?”鲁善工刚一下车,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我还要什么会员卡?我让那个小子自己下来接本少爷!走!”邬啸天冷哼一声,大步向前走去。
“您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刚到大门口,前台的礼仪小姐迎上来,满脸微笑的躬身问道。
“你们老板董疯子是我的朋友!你给他说一声,说邬啸天来了!让他下来!”邬啸天大手一挥,直接吩咐前台道,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好的!您稍等!我去通知老板!”前台一看这个架势,也不敢怠慢,赶紧让服务员倒水,自己去通知上边。
“呦!我说咱们的邬大少爷终于有空来我这个小地方啦?真难得啊!”就在鲁善工坐下没几分钟,打量会所装潢的时候,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你个疯子!一直没有见把你家少爷给忘了吧?没办法!您贵人事忙,我只能亲自上门了!”邬啸天一听,慢慢站起身,看着快步走上来的年轻男子,有点恶狠狠道。
“都是小的不对!快上楼!让我给邬少倒茶谢罪!走走!哈哈!”那个最多三十不到的年轻男子几步走到邬啸天面前,热情的一把抱住他,双手使劲的拍打其后背。
“别来这套!上去我再找你算账!对了!这是我的好兄弟鲁善工,这是董坤!都是兄弟”邬啸天大笑着,紧紧的抱住董坤,看来说是说,但他们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鲁善工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面容英俊,气质有点沧桑,不太符合他的年龄,不过笑容很真诚,第一印象不错。
“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咱们上楼再说!”董坤一把拉住鲁善工的手臂,一手一个把二人拉上楼去。
“你小子弄的真大啊!光这栋楼就值不少钱吧?”邬啸天被董坤拉着上楼,边上边打量这个会所的结构。
“不错吧!这个博石斋可花了兄弟我不少钱和心思!一层是前台和休闲区,二楼是餐厅和洗浴,三层是娱乐唱歌的,四层有个健身中心,天台还能打网球和简单的高尔夫。厉害吧!哈哈!”董坤一听邬啸天的赞赏,很是高兴,夸宝似的介绍着。
“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不错!那赌石的地方呢?”邬啸天点点头,这栋楼内部要比外边看着大的多,而且基本设施一应俱全,会员有什么需要都能满足,有高档会所的样子。
“那是我的特色!在负一层!下面面积更大,有赌石区,开石区,还有交易区!基本上一条龙服务!会员一旦开出好的原料当场就能变现,现金转账都可以,一会带你们去玩两把!先上楼喝一杯去!”说完领着二人上了二楼,都是好朋友,直接找了三个手艺好的足疗师傅,边足疗边喝酒聊天。
“疯子!咱们有好久没见了吧?说实话上次你不听我们的劝,一意孤行的去云南赌石,当时我很生气!觉得你这次肯定完了!没想到你不但翻本还弄出来这么一摊子!有什么奇遇吧?”邬啸天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好奇的问道。
“是啊!有一年多没见了!哎!当初我被赌石冲昏了头,倾家荡产去云南,和你预料的不错,最后真的是一无所有!就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我遇见我生命的贵人!就是我的师傅!本来我只是一时兴起,帮了他一把,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缅甸的一个矿产主!相处下来很是投缘,就认我做了徒弟。还教我辩石赌玉,这次我能回来弄这个买卖也是他背后支持,提供原石,我才能重新白手起家,真是感激他老人家的再造之恩!”董疯子靠在沙发上,喝着威士忌,一脸回忆感叹道。
“原来如此!人的命运就是如此奇妙!你在最倒霉的时候遇见你的贵人!我也在不顺的时候遇见了我的好兄弟!这就是我刚认识的兄弟!鲁善工!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鉴定师!那眼力没的说!每天都捡漏!刚来公司半个月,就赚了上千万了!牛逼吧!我们现在合伙干!”邬啸天指着一旁正在放松的鲁善工道。
“哦?上千万!那真是高人了!吴兄弟你好!一会咱们好好聊聊!”董疯子这时候才真正打量起鲁善工。相貌中等,书生气足,不过气质很从容淡定,第一印象不错。不过他以为只是邬啸天新认识的朋友,而且还不是本地什么官二代或是富二代之类的,他在本市人脉很熟,有名有姓的人基本都认识,这个人第一次见。
邬啸天他了解,人虽然有些纨绔,但人很精明,这么多年来能入他眼的人不多。能称的上兄弟的寥寥无几,没想到一个才认识半个月的人,要是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那只能是有真本事!这个人值得观察一下!
“有的是机会!今天就是来带着他见见兄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合作!对了,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周康的?在你们这里赌石欠了五十多万!”邬啸天突然想起正事问道。
“嗯!听你电话里说了,我不知道这事,问了问手下的人才知道,有这个人,也是这里的常客,眼力不行还喜欢赌,来了没一个月就败光家底还欠我五十万!不过这种人多了去了!欠我几百万的人大有人在!你要不说我肯定不知道,你朋友?”董坤点点头道。
“是我同事的哥哥!哎!干什么不好去赌石!说不好听的你是运气好!当初上亿的家底都能赌完,别说他的小百万!说了不听,正好遇见就帮个忙罢了!钱肯定少不了你的,不过就别去逼人要账,我做担保,他要是再来就不让他赌!等他还完钱再说,如何?”
“没问题!你开口钱一笔勾销!这点钱算不上什么!我会取消他的会员资格,以后他别想再进这个大门!小事!”董坤毫不在意道。
“是兄弟!钱他自己还是要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只能帮他到这里,不说这个了!金叔的拍卖行下个月秋拍,我们有几件东西上拍,你这个土豪不来捧捧场?”邬啸天说完正事,又开始嬉笑起来。
“哦?老金的拍卖?好啊!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他聊聊,看看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地方,现在拍卖行不是都有珠宝玉石专场吗?我看有搞头!你们上拍什么?”董坤听见有商机,双眼放光。
“哎!也没什么啦!一个辽代的百十万的古钱!一个宋代和故宫一样的荷叶枕!还有今天刚淘到的石涛的梅竹图!拍个一两千万吧!”邬啸天故意用不在乎的口气道。
“我靠!你小子发了!随便算算都上千万!我辛辛苦苦干一年也就这点利润,老天真是不公平啊!你小子走狗屎运啦!”董坤一听眼睛都绿了,捶胸顿足的大叫着,吓了正按摩的技师一跳。
“废话!光你能遇见贵人?我就不能咸鱼翻身?都是人家木头的本事,我们一起合伙干,他负责淘宝,我负责出货,对了还有小蕾那个小妮子一起!我们准备开个买卖,到时候你也要捧场啊!”
“你们这个买卖可以干!你关系足,小蕾家是大土豪,加上这位兄弟的眼力,可以!干吧!到时候咱们一起合作!来走一个!”董坤真心高兴,现在的他经过几次大起大落,对人生和朋友有了新的认识,那些以前跟着他吃吃喝喝的人落难的时候都没用!只有自己有实力,身边都是同样有实力的人合作才是长久之计!人只会崇拜强者!等邬啸天的买卖做大,大家有的是机会一起赚钱。
“你叫他木头就行!在座的都是我邬啸天的真兄弟!咱们不搞那些吃吃喝喝没用的,一起合作干正事!赚大钱!有什么事我担着!来喝一个!”邬啸天一手拉着一个人,豪气的宣誓道。
“好!今天认识疯子就是缘分,我先干一个!”鲁善工也看出来这个董坤是邬啸天真的好朋友,为人也爽快,自己也有事业,绝对是可交之人,所以先干为敬。
“好!痛快!木头我就喜欢有本事有性格的爷们!今天咱们算是兄弟了!以后有事一起干!喝!”董坤也巴不得认识鲁善工这样有能力的朋友,再说有邬啸天中间介绍,肯定不会错。
三个人一起聊着天,不一会足疗就做完,一瓶酒也见底,又上了点醒酒茶和点心。
“疯子说了半天,带我们去楼下见识一下吧!你的核心业务!”邬啸天见大家也熟悉,提出去赌石地方看看。
“那当然要的!放松完了就去玩两把!都是自己兄弟,看上什么随便选!开涨了算你们的!垮了算我的!走!”董坤红光满面的领着二人通过专用电梯下楼,去看看他最自豪的赌石区。
二人跟着董坤下楼,等电梯门一打开,眼前豁然开朗,上千平米开阔的面积被分割成不同的区域。最少有二三十人在这里赌石,旁边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解石开石,有专业的师傅为客人服务。
“老板好!今天您亲自下来了?”一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的领班美女笑盈盈的迎上来,给董坤打招呼。
“嗯!带我的兄弟来看看!对了,你去给前台说一声,帮我这两个兄弟办两张最高权限的卡,啸天,木头把身份证给她!”董坤淡淡的吩咐领班道。
“咦?这里美女不少啊!我就说你小子不会转性!还是露出原形了吧!哈哈哈!”邬啸天一扫过道两边站着的十几个美女,各个身材曼妙,落落大方,贼笑着拱了拱董坤道。
“废话!这都是我专门培训出来的业务员!每个人都最少一年以上的赌石经验,领班最少年,是给客人引导出谋划策的!哪个都比你这个家伙懂原石!”董坤不屑道。
“哦?你现在真不一样了?也开始人性化服务?不错不错!木头咱们到时候也弄成这样的啊!”邬啸天也开始学习人家的经验。
“小玉!红云!你们跟着这两个贵宾,有什么问题就服务一下,这是我的兄弟,不是客人,有话直说!今天所有的都免费!走!我带你们去转转!”董坤带着二人去原石区,身后两个领班跟着。
“你们也算行当里的人,基本的场口和知识我就不介绍,我这个地方主要是根据价位赌不同的场口料。从几千到几十万的都有,老场口的料现在很少,一般都在缅甸公盘赌,内地很难进货,我这里只有十几块老帕敢的原石,算是我是镇店之宝吧!一会带你们去看看。”
“这里是大马坎场区,位于乌鲁江下游,是老场区出现一个世纪以后开始开采的。主要出产大马的山半水石,这种石头黄壳黄雾且皮薄,可赌性强。有可能出糯冰甚至冰种的好料子,一旦赌对就是大涨!”董坤带着二人从最左边的区域开始介绍。
“这是后江场口的坎底石,皮薄,蜡壳完整,底章水头足。特别是大蒜皮壳铁生龙,白中显红,只要裂烂微小,一赌就涨。最容易出春带彩的料,颜色多变,但水头一般,这个是赌色的多!”
“赌石还有赌色的?”邬啸天突然发问。
“真正的高手赌石在掌握基本信息后,其实赌的就是细节部分!赌石具体分赌雾,雾是外皮与底章之间的一层厚薄不等的膜状体,雾要薄还要透,主要赌白雾和黄雾等雾赌错了就输;赌种,赌的是场口,因为每一个场口的石头都不一样赌错了场口就可能输;赌裂,主要赌的是石头是否有裂,有裂就会赌输;赌底,底意为底章,术语叫做肉头,主要赌底的净度,粗细程度,如果底粗黑乱就算赌输;赌色,翡翠玉肉里面的颜色,没有色就输,主要赌正色绿,绿要翠要多要活。”
“这么多讲究啊?真是隔行如隔山!”听董坤一讲,邬啸天感叹道。
“真是!不看不知道,里面的讲究真多!怪不得有不少人为之疯狂,这不但靠眼力经验,赌的也是运气和缘分!有意思!不知道我的异能在赌石上有没有用?”鲁善工在一边暗自想着。
“那是当然!神仙难断寸玉!就连我师父那种一辈子和原石打交道的人也经常打眼,看错那是常事,这就是赌石的魅力!你小子慢慢学吧!哈哈哈!”董坤看见邬啸天吃瘪的样子高兴道。
“去一边!少爷我天资过人!一会就能学会!是不是小玉?”邬啸天一挺胸脯,贱贱的对着早就看上眼的那个尖脸领班笑道。
“小玉!别理这个家伙!不是好人!一会不给他意见,我看他所谓的天资能开出什么料子!哼!”董坤恶狠狠道,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一般情况下,翡翠原石的内部存在颜色时,在其表面都常具有以下的表现现象:松花,原石内部存在颜色时所反应在皮壳上的一种现象。一般在表面所具有的颜色色调,是与其内部的颜色相一致的;癣,黑色的沙粒,虽然它是无价值的,但却与绿色的存在有很大的关系;蟒带,原石外表沙粒的一种与众不同的纹带。在颜色上与周围并没有多少明显的差异,纹带有时明显,有时却隐约难辨;色眼,有时也称色根。在翡翠皮壳上出现有像漏斗形一样的凹坑特征时,常常被视为一种与绿色有关的好现象。”董坤拿起一块原石,指着上面的各种特征,具体给二人解释着。
“总之颜色生长在翡翠原石的内部,虽然我们不能一眼就看到它的存在,但可根据原石表面的上述特征,对它进行认识和预测。尽管每一块翡翠所含颜色的有、无、浓、淡、多、少与原石的显示有很大变化。但是通过仔细观察并借助于平时积累的经验和知识,还是可以预测和认识的,因为各种不同的颜色虽然变化复杂,但也有一定的规律和形状,了解了不同形状颜色的本质特点和规律,就可正确地预测翡翠原石内部颜色的存在与分布、数量和质量等。这就看个人的经验和眼力了!”
“好了,基本的情况就这样,每个区域对应的是一个场口,我这里都分好,方便客人选择。要是在云南或是缅甸赌石,都是混在一起,全看个人眼力,一旦赌错,满盘皆输!你们自己去转转,有什么不懂的问小玉和红云,每个场口的石头看上那个都可以开开试试!我在那边的解石区等你们!邬少!那里有监控,全场直播解石过程,我们等着你的玻璃种的帝王绿啊!哈哈!”董坤大笑着,自己去解石区看别人开石,留下二人自己玩。
“这个疯子!木头怎么样?你有把握吗?”邬啸天见董坤走远,凑过来低声问道。
“我又不是神仙!古玩打小接触,赌石也是新手!你还真想赌出龙头神种帝王绿?真正的老坑好料根本不会到外边,人家直接在缅甸当地都拍卖了!都是一些大公司垄断,能留出来的都是蒙头料,最少表面特征不明显,开出极品的几率比彩票大不了多少!能开出冰种就是不错了!咱们就当学习一下,随便找几个开着玩就行!”鲁善工白了啸天一眼,低声道。
“也不能这样说!咱们这里的原石还是有保证,第一绝对不会造假,这是博石斋的硬招牌!第二料子都是经过海选过,没有太差,只要价位合适,眼力够,上个星期还有个客人开出一对高冰的手镯呢!最少大几十万!真羡慕!”一旁的小玉见老板离开,也放开了,开始给二人聊天。
“哦?那是不是小玉你给挑的石头啊?”邬啸天笑道。
“要是我运气就太好了!开出手镯后客人一下子给了五千的小费,我那个姐妹高兴坏了!”小玉嗔笑道。
“没事!一会本少爷我开出个玻璃种的,给你一万打赏!走!去淘石头去!木头一会见啊!”邬啸天拉着小玉兴奋的去挑原石,留下鲁善工和那个红云。
“先生有什么选择吗?”一旁的红云提醒道。
鲁善工这时候才有时间打量一旁的领班,一米七的身高,圆圆脸,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挺可爱,特别是胸围很有料,把本来就紧身的工装撑的很满,这里的女孩质素真的挺高。
“我也很少赌石,你有什么推荐吗?我想学习一下,有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鲁善工挠挠头道。
“这?要不我带您到每个场口去转转,具体的根据石头再说?”红云一听,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客人挺有趣的,所以建议道。
“好!麻烦你了!”鲁善工跟着红云先来到最角落的区域,这是新场口的料,也是现在市面上主要流通的货,无论水头和颜色都不如老场口,但数量大,出通货的几率高。
金总安排完所有的事情,拿着画和鲁善工回到他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把画先存放在保险柜,然后兴奋道。
“金叔,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下次我万一再给你找几张宋画!那你还不跳上天?嘿嘿!”鲁善工打趣着。
“别人说这话我肯定不信!不过你小子还真有可能!你真是天生的捡漏命!以后就叫你捡漏王吧!”原本鲁善工的一句玩笑话,结果金总听了深以为然点头道,弄的鲁善工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别别别!我只是开个玩笑!什么捡漏王?太夸张了!”鲁善工连声推脱着。
“现在你在公司比我还出名,都知道你经常捡漏,不少小姑娘都打听你的消息,反正你小子也没有女朋友吧?我给你找几个条件不错的介绍一下?”金总一脸坏笑,反客为主调侃起鲁善工。
“这事您就别操心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还是好好在公司工作吧!”鲁善工吃不住劲,败下阵来。
“好了,不开玩笑了!这张画是咱们这次拍卖的重器,本来我只邀请了省内的买家,只有个别的朋友从外省来捧场,不过有了石涛的精品,绝对可以再次扩大宣传力度,向全国甚至港澳台全面撒网!肯定有不少人感兴趣来参加,这次的名声绝对能打响!”金总踌躇满志的计划着下一步。
“不过还有个问题要提前解决,这件事牵涉到赵老,他只见到谭敬仿的梅竹图,没有见到这张真迹,咱们公司突然又拿出这张上拍,容易引起误会!而且他是本地书画鉴定的权威之一,威望很高,所以这两天我带着你去拜访一下,让赵老也掌掌眼,解释清楚大家都安心。”金总突然想到什么,提前招呼道。
“嗯!我也想的是!赵老为人谦和,心胸宽广,是个值得尊敬的前辈!”鲁善工想起与赵老的短暂相处,但评价很高。
“那才是真正收藏家的本色!赵老是本市的书画协会的副会长,其实会长是由文化局领导兼任,平时不管事,他就是实际上的会长。无论是名望还是本身的实力都是实至名归,你没看过人家的收藏,自成体系,特别是清初的“四王”和“四僧”都是真迹在手!虽然有的只是小品或是扇面,但各个精品,绝对是难得一见!”
“真的?那真是厉害!”鲁善工叹为观止道,能收齐清初大名头画家的真迹那太不容易,现在市场对他们推崇备至,随便一张扇面都要上百万,没想到在这个内陆城市竟然隐藏着一个牛人!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赵老一生酷爱书画,把毕生的积蓄都用来收藏,好多的藏品都是早年得到,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格估算,最少也上亿!难得的是他基本只收不卖!最多也是朋友间相互交换,没有用金钱去衡量艺术!这是现在浮躁的市场没有的高贵品质!最值得我敬佩!”金总心悦诚服道。
“那咱们赶紧去拜访一下人家吧!”鲁善工有点迫不及待。
“好!明天我先联系一下,约个时间去,你等我通知吧!”金总大手一挥道。
又聊了一会鲁善工出了办公室,回到鉴定部,老陈和其他人都陆续回来,知道了他们捡大漏的消息,真是眼都红了!这次可是过千万的珍品!
“你小子也不通知我一声!我第一时间赶回来,那可是石涛的真迹啊!我除了在画册和预展见过,还没上手过真品呢!不行!我要去金总那里看一看!”老陈一看鲁善工回来,狠狠的锤了他一拳,站起身就要去金总办公室。
“你等等我!我也去!刚才还没仔细看,我多拍点细节!”老刘亟不可待的拿起照相机,一起跟着老陈去找金总。
“哎呀!这一不小心又捡了上千万的漏!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李阳!下次你见到邵嘉伟记得给他说一声谢谢啊!算了!还是我直接给他说吧!哈哈哈!”
邬啸天一见老陈他们出去,站起身伸个懒腰,眼睛瞟了一边面色阴沉的李阳,故意挑衅道。
“哼!”李阳一听,脸上怒气一闪,强忍下来,拿起水杯快步走出办公室,不知道去哪里。
“什么玩意!天天跟着人家后面冒充专家!结果怎么样?什么漏都没有捡过!这次不牛气了吧?是不是木头?”邬啸天一见李阳吃瘪,高兴的一把抱住鲁善工的肩膀。
“嗯!你少说两句!人家没招惹咱们,说多没用!”鲁善工道。
“你看!我就说人比人死!货比货扔!小蕾!你看人家鲁善工多低调!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对不对!”邬啸天大声道。
“就是就是!还是跟着木哥哥有宝贝捡!”小蕾高兴的跑过来,一把抱住鲁善工的手臂,亲热的摇晃着。
一阵少女特有的幽香传到鲁善工鼻子里,加上手臂传来小蕾发育良好的温柔触感,让他心里一荡,看着小姑娘一脸崇拜的样子,心里还是很得意的嘛!
一旁的周冰也想说话,但几次都欲言又止,脸上愁容不展,默默的坐在一边想着什么。
时间在高兴的气氛下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下班时间,本来三个人要说去吃饭庆祝,小蕾家突然打电话有事,所以改到明天。鲁善工和邬啸天收拾好,说一起去吃饭喝酒,两个人下楼去停车场开车。
“你们干什么?放手!我喊人了!”
他们刚走到停车场门口,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很是耳熟,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去看发生什么。
“放手!大白天你们干什么!”只见三个花里胡哨的小混混围着周冰,其中一个还抓住她的手腕,要抢她的钱包。鲁善工大叫一声,和邬啸天冲上去。
“呦?有人想英雄救美?告诉你们!我们是负责要账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一见有人出头,其中一个年级大点的混混开口道。
“先放手!有事好好说!要不我们报警啦!”鲁善工一把把周冰拉倒身后,自己和邬啸天保护好她,然后大声呵斥着对方。
“妈的!小瘪三!在我邬少的地头还敢猖狂!我一个电话就让你们进局子!滚一边去!”邬啸天一把推开一个混混,一脸不屑道。
“这?这个女的欠我们公司的钱!到期好几天了!我们是负责来要账的!你叫警察我们也不怕!”那个带头的被邬啸天纨绔的气质震住了,一看停车场的保安也闻声赶过来,口气软下来解释道。
“要账?谁欠你钱?”邬啸天有点迷惑的看看周冰问道。
“是我!我借了他们的钱!不过我过两天就能还!没想到他们跑到这里来了!”周冰躲在鲁善工身后,双手紧紧抓住其手臂,有点紧张道。
“她欠你们多少?”鲁善工沉声问道。
“嘿嘿!不多!连本带利五十五万!”带头的混混得意道。
“这么多?冰姐你干什么用了?”邬啸天听了吃了一惊,赶紧问道。
“先别说这个!啸天先拿五万出来给他们!让他们走!其他的事再说!”鲁善工一看周围有人开始围观,不想把事情弄大,让邬啸天先给钱打发走混混再说。
“好!你们真好运气!这是五万!今天我们没现金,先还个零头,你们打个收据!剩下的这两天就给你!快点滚!”邬啸天掏出五万现金,让混混打了收据离开,三个人赶紧坐上鲁善工的车,离开这里再说。
“冰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车停到路边,邬啸天忍不住问道。
“没事!我自己能解决!我会尽快把钱会给你的!”周冰眼圈微红,双手紧紧的抓住挎包,倔强道。
“周冰大家都是同事!今天是我们遇见,万一没人来帮你,那些混混说不定干出什么事情!太危险了!有事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鲁善工看着周冰,一字一句道。
“这?其实不是我欠他们的钱!是~~是我哥!我替他还账!”周冰看了看鲁善工和邬啸天,感受到两人的真诚,犹豫着说出真相。
原来是周冰的哥哥周康最近沉迷于赌石,不但赔进去全部的百十万家底,还借高利贷去翻本,结果全部赔光,没办法找妹妹借钱还账。周冰没有办法,只好帮他哥背下这笔账,自己反而深陷其中,被高利贷要账。
“周哥他赌石?真是荒唐啦!十赌九输!赌石比赌博还厉害!”邬啸天听了有点震惊道。
“我劝过他很多次他不听!发疯似的去那个叫博石斋的地方赌,最后弄成这样!要是让爷爷知道非得打断他的手不行!所以~~~~”周冰实在忍不住,低低啜泣道。
“别哭没事!总能解决的!”鲁善工赶紧递上纸巾安慰道。
“等等?博石斋?董疯子的地方?”邬啸天听了周冰说的名字,脱口道。
“你认识?”鲁善工回头问道。
“嗯!博石斋是本市最大的原石交易地,说白了就是最大的赌石地。老板叫董坤,原来也是富二代,父母移民外国以后,给他留了上亿的资产,结果他沉迷于赌石,短短两年就败光了全部家当!不过神奇的事,他靠着一块老坑满绿的原石起家,两三年又翻身,不但把原来的钱都赚回来,还在本市开了最大的原石交易地!现在混的风生水起!原来是那个小子!”邬啸天一听,反而放松下来,笑着回答。
“哦?听你的口气是你朋友?”鲁善工一听有戏。
“是啊!那个小子早年就和我一起混,赌石的时候我也劝过他,结果他不听,最后带着钱跑到缅甸,后来一年多没有联系。前几年回来就牛气起来,开了那个叫博石斋的赌石场,现在混的更是不得了,听说省内的不少都来他的场子进货,前几天还打电话让去玩玩,我就准备有空带你去看看呢!嘿嘿!”邬啸天贼笑着。
“冰姐放心!有我在没事!我现在就给他联系问问情况!”说完邬啸天就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疯子!是我!你小子买卖越做越大,都欺负到我朋友身上啦?”邬啸天接通电话后,大声呵斥道。
“什么误会?你去问问手下的人,有没有一个叫周康的,在你那里倾家荡产不说,还欠五十万的高利贷,今天有几个混混都闹到公司了!”
“什么?你不知道这事?呦?现在您是大老板了!贵人事忙!好好!现在我算是给你打过招呼,那个是我的朋友!他的债我做担保!肯定少不了你的!别让人来要账了啊!好好!我这两天就去找你面谈!嗯!就这样吧!”邬啸天随意的和对方聊着,看来是关系不一般。
“好了冰姐!那个是我哥们,我给他交代,不会有人来骚扰你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事,应该是手下人按照规矩办,放心没事了!”
“谢谢你啸天!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谢谢!”周冰感激着。
“小事一桩!这两天我和木头正好去博石斋转转,给疯子交代你哥的事情,不过你别怪我多嘴,这不是个常事!你不可能一直帮他,赌石是个无底洞啊!疯子上亿的家底都败光了,要不是他运气好,现在都流落街头啦!你还是好好劝劝你哥吧!”邬啸天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这次完事后我绝对不能再让他赌石!大不了给爷爷说!看他还敢不敢!”周冰经过这次惊吓,也发了狠。
三个人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好好安慰了周冰,然后送她回家,时间还早,他和邬啸天干脆直接开车去找那个博石斋,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经过这次鲁善工对那个博石斋有了兴趣,早就听说赌石的魅力,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这次有机会真要去跟着邬啸天见识一下,不知道自己的异能能不能有用?
“怎么样?你以前赌过石头没?”邬啸天一边开车一边问鲁善工。
“没有!早就听过赌石的刺激,但一直没有机会,只听说赌石要去云南瑞丽腾冲一带,大的公盘在缅甸,没想到咱们这个内陆城市也能赌石!”鲁善工有点惊奇道。
“是啊!前几年咱们这里人要想赌石就要去云南那里,当时董疯子就是倾家荡产去云南赌,不过自从那小子回来以后,就通过他的渠道在本市开了一个赌石场,说是场,其实就是个高档会所!采取的是会员制,里面有不少缅甸大场口的毛料,听说每个月都能开出几块种水不错的好料,在咱们这里是最大最有名气的场子!现在一张会员卡好像都被炒到十万了!”邬啸天摇摇头,羡慕道。
“哦?那这个人挺传奇的!从倾家荡产到白手起家也是个人物!估计也有一番奇遇!一会给我介绍一下!”鲁善工感兴趣道。
“屁!什么传奇!那个小子就是个天生的赌徒!以前有钱的时候就爱两件事:一是赌博,小到斗狗斗虫,大到赌场赌石,没有他不喜欢的!要不也不会弄得差点一无所有!二就是好色!按他的话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他小子对付女人也有一手,身边总是不缺美女,就算是最潦倒的时候也有人不离不弃,这点真让人羡慕!不过他为人很讲义气,对朋友不错,是个可交之人!”邬啸天简单介绍一下那个有点传奇色彩的董疯子,让鲁善工有了浓厚的兴趣,两人一路飞奔到城市北边,这里是新开发区,有不少高档小区和楼盘新建,车最后在一栋四层小楼前停下。
“你有会员卡?”鲁善工刚一下车,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我还要什么会员卡?我让那个小子自己下来接本少爷!走!”邬啸天冷哼一声,大步向前走去。
“您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刚到大门口,前台的礼仪小姐迎上来,满脸微笑的躬身问道。
“你们老板董疯子是我的朋友!你给他说一声,说邬啸天来了!让他下来!”邬啸天大手一挥,直接吩咐前台道,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好的!您稍等!我去通知老板!”前台一看这个架势,也不敢怠慢,赶紧让服务员倒水,自己去通知上边。
“呦!我说咱们的邬大少爷终于有空来我这个小地方啦?真难得啊!”就在鲁善工坐下没几分钟,打量会所装潢的时候,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你个疯子!一直没有见把你家少爷给忘了吧?没办法!您贵人事忙,我只能亲自上门了!”邬啸天一听,慢慢站起身,看着快步走上来的年轻男子,有点恶狠狠道。
“都是小的不对!快上楼!让我给邬少倒茶谢罪!走走!哈哈!”那个最多三十不到的年轻男子几步走到邬啸天面前,热情的一把抱住他,双手使劲的拍打其后背。
“别来这套!上去我再找你算账!对了!这是我的好兄弟鲁善工,这是董坤!都是兄弟”邬啸天大笑着,紧紧的抱住董坤,看来说是说,但他们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鲁善工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面容英俊,气质有点沧桑,不太符合他的年龄,不过笑容很真诚,第一印象不错。
“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咱们上楼再说!”董坤一把拉住鲁善工的手臂,一手一个把二人拉上楼去。
“你小子弄的真大啊!光这栋楼就值不少钱吧?”邬啸天被董坤拉着上楼,边上边打量这个会所的结构。
“不错吧!这个博石斋可花了兄弟我不少钱和心思!一层是前台和休闲区,二楼是餐厅和洗浴,三层是娱乐唱歌的,四层有个健身中心,天台还能打网球和简单的高尔夫。厉害吧!哈哈!”董坤一听邬啸天的赞赏,很是高兴,夸宝似的介绍着。
“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不错!那赌石的地方呢?”邬啸天点点头,这栋楼内部要比外边看着大的多,而且基本设施一应俱全,会员有什么需要都能满足,有高档会所的样子。
“那是我的特色!在负一层!下面面积更大,有赌石区,开石区,还有交易区!基本上一条龙服务!会员一旦开出好的原料当场就能变现,现金转账都可以,一会带你们去玩两把!先上楼喝一杯去!”说完领着二人上了二楼,都是好朋友,直接找了三个手艺好的足疗师傅,边足疗边喝酒聊天。
“疯子!咱们有好久没见了吧?说实话上次你不听我们的劝,一意孤行的去云南赌石,当时我很生气!觉得你这次肯定完了!没想到你不但翻本还弄出来这么一摊子!有什么奇遇吧?”邬啸天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好奇的问道。
“是啊!有一年多没见了!哎!当初我被赌石冲昏了头,倾家荡产去云南,和你预料的不错,最后真的是一无所有!就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我遇见我生命的贵人!就是我的师傅!本来我只是一时兴起,帮了他一把,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缅甸的一个矿产主!相处下来很是投缘,就认我做了徒弟。还教我辩石赌玉,这次我能回来弄这个买卖也是他背后支持,提供原石,我才能重新白手起家,真是感激他老人家的再造之恩!”董疯子靠在沙发上,喝着威士忌,一脸回忆感叹道。
“原来如此!人的命运就是如此奇妙!你在最倒霉的时候遇见你的贵人!我也在不顺的时候遇见了我的好兄弟!这就是我刚认识的兄弟!鲁善工!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鉴定师!那眼力没的说!每天都捡漏!刚来公司半个月,就赚了上千万了!牛逼吧!我们现在合伙干!”邬啸天指着一旁正在放松的鲁善工道。
“哦?上千万!那真是高人了!吴兄弟你好!一会咱们好好聊聊!”董疯子这时候才真正打量起鲁善工。相貌中等,书生气足,不过气质很从容淡定,第一印象不错。不过他以为只是邬啸天新认识的朋友,而且还不是本地什么官二代或是富二代之类的,他在本市人脉很熟,有名有姓的人基本都认识,这个人第一次见。
邬啸天他了解,人虽然有些纨绔,但人很精明,这么多年来能入他眼的人不多。能称的上兄弟的寥寥无几,没想到一个才认识半个月的人,要是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那只能是有真本事!这个人值得观察一下!
“有的是机会!今天就是来带着他见见兄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合作!对了,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周康的?在你们这里赌石欠了五十多万!”邬啸天突然想起正事问道。
“嗯!听你电话里说了,我不知道这事,问了问手下的人才知道,有这个人,也是这里的常客,眼力不行还喜欢赌,来了没一个月就败光家底还欠我五十万!不过这种人多了去了!欠我几百万的人大有人在!你要不说我肯定不知道,你朋友?”董坤点点头道。
“是我同事的哥哥!哎!干什么不好去赌石!说不好听的你是运气好!当初上亿的家底都能赌完,别说他的小百万!说了不听,正好遇见就帮个忙罢了!钱肯定少不了你的,不过就别去逼人要账,我做担保,他要是再来就不让他赌!等他还完钱再说,如何?”
“没问题!你开口钱一笔勾销!这点钱算不上什么!我会取消他的会员资格,以后他别想再进这个大门!小事!”董坤毫不在意道。
“是兄弟!钱他自己还是要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只能帮他到这里,不说这个了!金叔的拍卖行下个月秋拍,我们有几件东西上拍,你这个土豪不来捧捧场?”邬啸天说完正事,又开始嬉笑起来。
“哦?老金的拍卖?好啊!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他聊聊,看看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地方,现在拍卖行不是都有珠宝玉石专场吗?我看有搞头!你们上拍什么?”董坤听见有商机,双眼放光。
“哎!也没什么啦!一个辽代的百十万的古钱!一个宋代和故宫一样的荷叶枕!还有今天刚淘到的石涛的梅竹图!拍个一两千万吧!”邬啸天故意用不在乎的口气道。
“我靠!你小子发了!随便算算都上千万!我辛辛苦苦干一年也就这点利润,老天真是不公平啊!你小子走狗屎运啦!”董坤一听眼睛都绿了,捶胸顿足的大叫着,吓了正按摩的技师一跳。
“废话!光你能遇见贵人?我就不能咸鱼翻身?都是人家木头的本事,我们一起合伙干,他负责淘宝,我负责出货,对了还有小蕾那个小妮子一起!我们准备开个买卖,到时候你也要捧场啊!”
“你们这个买卖可以干!你关系足,小蕾家是大土豪,加上这位兄弟的眼力,可以!干吧!到时候咱们一起合作!来走一个!”董坤真心高兴,现在的他经过几次大起大落,对人生和朋友有了新的认识,那些以前跟着他吃吃喝喝的人落难的时候都没用!只有自己有实力,身边都是同样有实力的人合作才是长久之计!人只会崇拜强者!等邬啸天的买卖做大,大家有的是机会一起赚钱。
“你叫他木头就行!在座的都是我邬啸天的真兄弟!咱们不搞那些吃吃喝喝没用的,一起合作干正事!赚大钱!有什么事我担着!来喝一个!”邬啸天一手拉着一个人,豪气的宣誓道。
“好!今天认识疯子就是缘分,我先干一个!”鲁善工也看出来这个董坤是邬啸天真的好朋友,为人也爽快,自己也有事业,绝对是可交之人,所以先干为敬。
“好!痛快!木头我就喜欢有本事有性格的爷们!今天咱们算是兄弟了!以后有事一起干!喝!”董坤也巴不得认识鲁善工这样有能力的朋友,再说有邬啸天中间介绍,肯定不会错。
三个人一起聊着天,不一会足疗就做完,一瓶酒也见底,又上了点醒酒茶和点心。
“疯子说了半天,带我们去楼下见识一下吧!你的核心业务!”邬啸天见大家也熟悉,提出去赌石地方看看。
“那当然要的!放松完了就去玩两把!都是自己兄弟,看上什么随便选!开涨了算你们的!垮了算我的!走!”董坤红光满面的领着二人通过专用电梯下楼,去看看他最自豪的赌石区。
二人跟着董坤下楼,等电梯门一打开,眼前豁然开朗,上千平米开阔的面积被分割成不同的区域。最少有二三十人在这里赌石,旁边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解石开石,有专业的师傅为客人服务。
“老板好!今天您亲自下来了?”一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的领班美女笑盈盈的迎上来,给董坤打招呼。
“嗯!带我的兄弟来看看!对了,你去给前台说一声,帮我这两个兄弟办两张最高权限的卡,啸天,木头把身份证给她!”董坤淡淡的吩咐领班道。
“咦?这里美女不少啊!我就说你小子不会转性!还是露出原形了吧!哈哈哈!”邬啸天一扫过道两边站着的十几个美女,各个身材曼妙,落落大方,贼笑着拱了拱董坤道。
“废话!这都是我专门培训出来的业务员!每个人都最少一年以上的赌石经验,领班最少年,是给客人引导出谋划策的!哪个都比你这个家伙懂原石!”董坤不屑道。
“哦?你现在真不一样了?也开始人性化服务?不错不错!木头咱们到时候也弄成这样的啊!”邬啸天也开始学习人家的经验。
“小玉!红云!你们跟着这两个贵宾,有什么问题就服务一下,这是我的兄弟,不是客人,有话直说!今天所有的都免费!走!我带你们去转转!”董坤带着二人去原石区,身后两个领班跟着。
“你们也算行当里的人,基本的场口和知识我就不介绍,我这个地方主要是根据价位赌不同的场口料。从几千到几十万的都有,老场口的料现在很少,一般都在缅甸公盘赌,内地很难进货,我这里只有十几块老帕敢的原石,算是我是镇店之宝吧!一会带你们去看看。”
“这里是大马坎场区,位于乌鲁江下游,是老场区出现一个世纪以后开始开采的。主要出产大马的山半水石,这种石头黄壳黄雾且皮薄,可赌性强。有可能出糯冰甚至冰种的好料子,一旦赌对就是大涨!”董坤带着二人从最左边的区域开始介绍。
“这是后江场口的坎底石,皮薄,蜡壳完整,底章水头足。特别是大蒜皮壳铁生龙,白中显红,只要裂烂微小,一赌就涨。最容易出春带彩的料,颜色多变,但水头一般,这个是赌色的多!”
“赌石还有赌色的?”邬啸天突然发问。
“真正的高手赌石在掌握基本信息后,其实赌的就是细节部分!赌石具体分赌雾,雾是外皮与底章之间的一层厚薄不等的膜状体,雾要薄还要透,主要赌白雾和黄雾等雾赌错了就输;赌种,赌的是场口,因为每一个场口的石头都不一样赌错了场口就可能输;赌裂,主要赌的是石头是否有裂,有裂就会赌输;赌底,底意为底章,术语叫做肉头,主要赌底的净度,粗细程度,如果底粗黑乱就算赌输;赌色,翡翠玉肉里面的颜色,没有色就输,主要赌正色绿,绿要翠要多要活。”
“这么多讲究啊?真是隔行如隔山!”听董坤一讲,邬啸天感叹道。
“真是!不看不知道,里面的讲究真多!怪不得有不少人为之疯狂,这不但靠眼力经验,赌的也是运气和缘分!有意思!不知道我的异能在赌石上有没有用?”鲁善工在一边暗自想着。
“那是当然!神仙难断寸玉!就连我师父那种一辈子和原石打交道的人也经常打眼,看错那是常事,这就是赌石的魅力!你小子慢慢学吧!哈哈哈!”董坤看见邬啸天吃瘪的样子高兴道。
“去一边!少爷我天资过人!一会就能学会!是不是小玉?”邬啸天一挺胸脯,贱贱的对着早就看上眼的那个尖脸领班笑道。
“小玉!别理这个家伙!不是好人!一会不给他意见,我看他所谓的天资能开出什么料子!哼!”董坤恶狠狠道,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一般情况下,翡翠原石的内部存在颜色时,在其表面都常具有以下的表现现象:松花,原石内部存在颜色时所反应在皮壳上的一种现象。一般在表面所具有的颜色色调,是与其内部的颜色相一致的;癣,黑色的沙粒,虽然它是无价值的,但却与绿色的存在有很大的关系;蟒带,原石外表沙粒的一种与众不同的纹带。在颜色上与周围并没有多少明显的差异,纹带有时明显,有时却隐约难辨;色眼,有时也称色根。在翡翠皮壳上出现有像漏斗形一样的凹坑特征时,常常被视为一种与绿色有关的好现象。”董坤拿起一块原石,指着上面的各种特征,具体给二人解释着。
“总之颜色生长在翡翠原石的内部,虽然我们不能一眼就看到它的存在,但可根据原石表面的上述特征,对它进行认识和预测。尽管每一块翡翠所含颜色的有、无、浓、淡、多、少与原石的显示有很大变化。但是通过仔细观察并借助于平时积累的经验和知识,还是可以预测和认识的,因为各种不同的颜色虽然变化复杂,但也有一定的规律和形状,了解了不同形状颜色的本质特点和规律,就可正确地预测翡翠原石内部颜色的存在与分布、数量和质量等。这就看个人的经验和眼力了!”
“好了,基本的情况就这样,每个区域对应的是一个场口,我这里都分好,方便客人选择。要是在云南或是缅甸赌石,都是混在一起,全看个人眼力,一旦赌错,满盘皆输!你们自己去转转,有什么不懂的问小玉和红云,每个场口的石头看上那个都可以开开试试!我在那边的解石区等你们!邬少!那里有监控,全场直播解石过程,我们等着你的玻璃种的帝王绿啊!哈哈!”董坤大笑着,自己去解石区看别人开石,留下二人自己玩。
“这个疯子!木头怎么样?你有把握吗?”邬啸天见董坤走远,凑过来低声问道。
“我又不是神仙!古玩打小接触,赌石也是新手!你还真想赌出龙头神种帝王绿?真正的老坑好料根本不会到外边,人家直接在缅甸当地都拍卖了!都是一些大公司垄断,能留出来的都是蒙头料,最少表面特征不明显,开出极品的几率比彩票大不了多少!能开出冰种就是不错了!咱们就当学习一下,随便找几个开着玩就行!”鲁善工白了啸天一眼,低声道。
“也不能这样说!咱们这里的原石还是有保证,第一绝对不会造假,这是博石斋的硬招牌!第二料子都是经过海选过,没有太差,只要价位合适,眼力够,上个星期还有个客人开出一对高冰的手镯呢!最少大几十万!真羡慕!”一旁的小玉见老板离开,也放开了,开始给二人聊天。
“哦?那是不是小玉你给挑的石头啊?”邬啸天笑道。
“要是我运气就太好了!开出手镯后客人一下子给了五千的小费,我那个姐妹高兴坏了!”小玉嗔笑道。
“没事!一会本少爷我开出个玻璃种的,给你一万打赏!走!去淘石头去!木头一会见啊!”邬啸天拉着小玉兴奋的去挑原石,留下鲁善工和那个红云。
“先生有什么选择吗?”一旁的红云提醒道。
鲁善工这时候才有时间打量一旁的领班,一米七的身高,圆圆脸,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挺可爱,特别是胸围很有料,把本来就紧身的工装撑的很满,这里的女孩质素真的挺高。
“我也很少赌石,你有什么推荐吗?我想学习一下,有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鲁善工挠挠头道。
“这?要不我带您到每个场口去转转,具体的根据石头再说?”红云一听,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客人挺有趣的,所以建议道。
“好!麻烦你了!”鲁善工跟着红云先来到最角落的区域,这是新场口的料,也是现在市面上主要流通的货,无论水头和颜色都不如老场口,但数量大,出通货的几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