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三十年,中国北方某驻地,一个穿着满身打着补丁的破旧军装的中年男子,一边抽着烟,一边出神地凝望着地图。

    凛冽呼啸的北风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疯狂地肆虐着,简陋的四合院在风中“嘎吱嘎吱”地惨叫着,格外渗人。

    “咔嚓”一声,一棵碗口大的参天大树被风刮断,轰然倒地,但是没有一个人去关注那事儿,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那个中年男子身上。

    “这次鬼子出动了三千对我部进行扫荡,看来必须实施转移了,老田,你为人机智沉稳,冷静多谋,这件事儿就拜托给你了!”男子微笑着冲着一个中年人道。

    “是,长官!”

    “老吴,你一直负责宣传工作,好好跟老乡做思想工作,鬼子来势汹汹说到就到,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就不要带了!”

    “是!”将军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诸项事宜,安排到最后,大家有些纳闷了,好像还有一个人没有被安排道,他们的目光“唰”地一声,不约而同地扫向了中年男子的身上。

    “老宋,咱们随着老乡转移了,你干什么呢?”一个汉子大大咧咧道,其他的人纷纷附和着,一时间这个屋子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活跃。

    “我,负责拖住鬼子!”男子的声音不是很大,甚至被风声吞没了,但是大家听的是一清二楚,都忍不住猛吸了一口凉气。

    “不行,一支部队不能没有统帅,这件事儿还是让我老马来!”一个虎背熊腰,满面横肉,脸上还有一条深深的刀疤的汉子起身强烈反对道。

    “老马,谁是咱们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中年男子似笑非笑,语气愈加凝重道。

    “报告长官,是宋平!”老马扯着大嗓门,中气十足道。

    “你他娘的还知道是谁当家作主啊,这里我说了算,坚决执行命令吧!”宋平的语气非常强硬道,这支部队里向来都是将军说了算,老马最终还是服软了,在座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一对人马在风雪中浩浩荡荡地转移了,孤零零的驻地只剩下宋平一个人了,他脸上带着苦涩的微笑拿起了一把不起眼的倭刀,转身出了房子。

    他一边给战马喂着上好的豆料,一边流着眼泪,这匹汗血马跟着他南征北战数年,从来没有吃过一顿好的,今天他只想让自己的马儿吃饱,马儿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心,眼中也淌下了泪珠。

    这一夜格外漫长,拂晓时分,战马一声悲鸣,“砰”地一声轰然倒地,它的身子在不断地抽搐着,不远处,自己的主人安详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把染满殷红鲜血的倭刀在风中哀鸣着,很快马儿和自己主人一样,安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簌簌的雪花将这一切掩埋了。

    这场战役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奇迹,空前绝后,除了楚霸王项羽以外,谁能与之争锋?他凭着自己的血肉之躯歼灭了一只强劲的骑兵联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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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国,中南省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内,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脖子一歪,整个身子瞬间散失了生命力,急诊室内的众人摇摇头,他们算是尽力了,一个护士拉上了白布将这个年轻人的脸遮住了,大家带着遗憾纷纷走出了这个从死神手里抢回生命的地方。

    很快,这个男子的尸体被送到了医院的太平间,两个男护吓得直打哆嗦,这里面吹着一股阴风,让人的背心凉嗖嗖的,两个人一边推着尸体,一边惊慌失措地东张西望着。

    “喂,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啊?”一个男护的声音在颤抖着。

    “这不是废话吗,我似乎感觉到有一双双眼睛在盯着咱们看!”另一个男护的身子在不断地颤抖着,他害怕极了,他巴不得这种鬼地方。

    太平间位于医院的地下室三层,停放着三十具尸体,“呜呜呜”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凄厉声回响在太平间内,吓得两个家伙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都是你这个混蛋不好,劳资早就跟你说过,咱们这些实习生出来混不简单,多搞搞人际关系关系多好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男护一颗心都提在嗓子眼里,他红着眼睛抱怨着自己的同板。

    “我草,昨天我说请刘主任吃饭,你丫的舍不得花钱,还将责任推到劳资身上,这些年算我瞎了眼,怎么遇上了你这样的同学!”另一个男护愤愤不平道。

    他们没有注意到,推车上的尸体的右手动了一下,宋平感觉到脑子胀痛无比,都快裂开了,他痛快地睁开了眼睛,整个身子不由地动了一下。

    “这里是哪儿啊?”“我不是挂了吗?”

    “妈啊,我堂堂一个抗日名将,竟然会附在了一个因为纵欲过度暴毙的年轻人身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他没有死掉,而是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脑海中复杂的记忆让他明白了一切,这里没有战争,这是他向往已久的生活。

    “大哥,这里是哪儿啊?”

    “什么,你是谁?”闻言,两个男护东张西望着,他们还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

    突然,躺在推车上的宋平僵直地坐立了起来,“啊,诈尸了!”两个家伙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他们连都扭曲了,格外狰狞,身子在不断颤抖着,一双眼睛破匡掉出来了,地上还有一股刺鼻的腥臊味。

    “大……大哥,别找我啊,你的死与我无关!”一个男护结结巴巴,满脸惧色道。

    “我们只是实习生而已!”另一个男护慌忙地解释道。

    宋平看了扫了他们一眼,穿上了衣服,又看了看自己,“妈的,还被人扒光了衣服!”宋平心中小声地抱怨着。

    “你,脱衣服!”宋平指着一个没有失禁的男护,面无表情道。

    “我?”男护惊恐道。

    “妈的,脱不脱,小心劳资抽你!”宋平怒目圆睁,低声怒吼着。

    “我脱就是了!”男护哭丧着脸,“现在连鬼都好这一口了,我的节cao不保了!”

    男护心中欲哭无泪,他非常听话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用手紧紧地捂着自己那儿,“大哥,待会轻一点儿!”

    闻言宋平眼前直冒黑线,眼前这个男护很明显将自己当成了好那一口的人,他哭笑不得道:“你的那朵菊花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地上的衣服给我!”

    两个男护面面相觑,那个脱衣服的男护一手捂着自己那儿,一手将自己的衣服递给了宋平,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心中抱怨着自己怎么运气这么背,初出茅庐就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妈的,都给劳资转过身子去,闭上眼睛!”宋平低吼道,积威之下,两个家伙不得不转过了身子,乖乖地服从了宋平的命令,要是被鬼上身就完蛋了,电影中就是这样拍的,小命要紧。

    过了良久,他们睁开了眼睛,穿衣服的男护低声道:“喂,怎么没有动静?”

    “鬼才知道!”另一个男护睁开了眼睛,哭丧着脸道,他们转过头一看,除了停放着尸体外,没有其他人。

    一个大排档内,一个穿着男护装的男子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夜宵,“服务员,在来一桶饭!”宋平冲着服务员招手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人身上,他们一边对宋平指指点点着,一边窃窃私语着,“喂,看到没有那个家伙,好像一个饿死鬼似的!”

    “八成是越狱出来的!”

    “山沟沟出来的吧!”

    “砰”服务员有些不耐烦地将一盆满满的白米饭放重重地砸在桌上,拉长着一张脸,气呼呼地走了。

    “好久都没有吃过饱饭了,想当年,俺穿的是草鞋,吃的是小米粥,有时候吃的是树皮草根,哪里有这么好的大米饭吃!”宋平心中美滋滋道,眼看着一盆饭又被他干掉了,在场的人目瞪口呆,这个人就是一个饭桶,太能吃了,一个人竟然吃了五盆饭,不怕被撑死啊。

    宋平打了一饱嗝,“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口茶,冲着老板道:“结账!”

    “一共是五十七!”老板笑得非常尴尬,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桌上的饭盆,心中暗笑道:“这个家伙真他娘的能吃,属猪的!”宋平接过零钱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附身的这个人也叫宋平,长着一张帅气的脸蛋,跟黄大明张得非常像,不过很奶油,下面的本钱也够,十九公分的尺寸足以鹤立鸡群。宋平在一个工地上做水泥工,偶尔也去客串一下“鸭子”,今天下午两点钟,这个家伙接了一个富婆,结果被这个富婆榨干了,口吐白沫精进人亡了。

    宋平一个人在路上散着步,他需要时间好好适应这个世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璀璨的霓虹灯,还有如游龙般小车,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以及正在建设中的房子,他眼中充满了惊奇,自己曾经抛头颅,洒热血,还不是为了现在这种生活,他心中无比欣慰。

    “妈的,这个家伙体质太弱了,而且还有很多乌七八糟的毒素!”宋平心中暗忖道,他必须在短时间内恢复自己的内力,将这些毒素b出体外。

    他习惯性地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蔚蓝水岸施工地!”宋平脱口而出道,蔚蓝水岸就是他现在工作的地方,位于柳岸区山环水绕,远近闻名的中南师大,还有中南国大都在附近,聚人文之气,人杰地灵,这种地盘不是有钱人随随便便的就能买到的,据他的记忆,这些地方只有有权有势的才能住。

    “哥们,运气不错嘛,在哪里做民工工资还不错吧?”司机微笑着丢给宋平一根中华道。

    “马马虎虎,一个月就六千多块!”宋平抽了一口,淡淡地笑道。

    “六千多块?我的妈,唉,你看看咱们这些开出租车的,虽然是很舒服,但是工资太低,一个月撑死就三千块,羡慕啊!”年轻的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笑道。

    车子在蔚蓝水岸的门口停了下来,他朝着工地走了过去,几个巡逻的保安走了过来,冲着打招呼:“哟,这不是小宋吗?今天不接客啊?”说话的是一个高瘦黑乎乎的汉子,此人叫刘平,为人精明圆滑,喜欢贪小便宜。

    “刘哥,天天做鸭子也不行啊,下面的可是传宗接代的玩意儿,我得对自己的子孙后代负责啊!”宋平皮笑肉不笑道,对于刘平这种人他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哈哈哈,说的也是,你小子现在富得流油,改天请吃饭!”刘平拍着宋平肩膀,十分亲热道,这老家伙又来了,宋平心中欲哭无泪,刚刚来到现代就被人讹上了。

    未完待续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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