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日升,这个世界不会存在永远的黑暗。

    但是尘世中,总是有着种种繁杂。让人深陷黑暗,许多人盲目的看不到路边的风景,就错过了人生可以走向光明的机会。

    不等远方的天空刚刚呈现鱼肚白,朝霞已经侵染了云端。

    时间不等人,生命亦如是。

    在医院的加护病房中,艾娃正在打着点滴,心跳测试仪的数字依然起伏不定。

    就像此刻坐在她身旁的上官逸一样,他的心一样起伏不定。

    他十指交叉在身前,任由下巴放在双手之上。臂肘拄着病床的一角。

    哭红的眼睛还有些微肿。他凝望着病床上紧闭双目的艾娃。

    艾娃安详的睡在那里。可笑的是,以往都是她叫上官逸起床的。

    而此刻,懒床的人变得清醒。反而应该清醒的人,却睡得死死。

    上官逸呆在一旁,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本有千言万语要对艾娃讲。但是他看到此时的艾娃,却不由得语塞。

    上官逸默默的将目光移向一旁的cd机,那是他嘱托寒舟拿来的老式cd机。

    现在,他要为艾娃放一首歌。

    那是艾娃最喜欢听的《can’t **ile without you》。

    他动作缓慢的按下了播放键,在歌声响起的时候。他握紧了艾娃的手。

    “艾娃,我们似乎从来都没有时间静静的谈话。”

    “you know i can’t **ile without ’t **ile without you(你知道,我没有你无法微笑。没有你,我怎么微笑)”

    “我还没有长大,好多事,都是你一直为我支撑着。”上官逸说。

    “i can’t laugh and i can’t sing(我笑不出来,甚至不知道如何歌唱)”

    “没有你,我连最起码的生活自理都做不到。”上官逸哭着说。

    “i'm finding it hard to do anything(我发现我做不进去任何事)”

    “艾娃,你醒醒啊,”上官逸握紧了艾娃的手,但是艾娃还是冰冷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上官逸接着说,“太阳升起来了,懒床不是好孩子!”

    那是艾娃经常对上官逸说的话。

    望着艾娃的脸,往事历历在目,艾娃的哭,艾娃的笑。艾娃对展颜嫉妒的神情。想起这些,上官逸愉快中带着一点苦涩。

    “艾娃,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上官逸捋着艾娃额前的碎发说,“那时我才五岁。我父亲把你带到我的面前。说以后你照顾我饮食起居,那时我就说‘我才不要女孩子照顾我,我长大要照顾女孩子’。”

    “结果,这么多年,一直是你照顾我。你任由我的任性,任由我发着小孩子脾气。”上官逸笑着说。

    “上小学的时候,我被同班的坏孩子欺负,你挺身而出。真厉害呢!一个打五个。”上官逸接着说下去,“我真没用,这么大的人了,什么都做不好。”

    “小时候,我父亲从来都不在家。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我就不敢一个人睡觉。那么大的屋子,我一个人都会害怕,每每打雷的时候,我都会尿床。你总是说我胆小鬼。然后臭着脸给我换床单,陪我睡觉,给我讲睡前故事。”

    “长大后,我也问过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可以不用再当我的‘宠物’,自由自在的生活。结果你告诉我……”

    上官逸说话时有些哽咽,他还是强忍着把话说下去,“你说——”

    “有你的地方,就是艾娃的全世界。”

    “艾娃!你倒是醒醒啊!”上官逸控制不住,哭了出来,“艾娃,懒床的不是好孩子!会被打屁股!”

    “艾娃!你醒醒啊!”

    上官逸紧握着艾娃的手,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病床里。艾娃的眼角,缓缓的流下了一滴泪。

    “you came along just like a song(你的出现 就像一首歌)

    and brighten my day(照亮了我的每一天)

    who’d of believed that you were part of a dream(谁知道你是否只是我的一个梦)

    now it all seems light years away(现在看起来好像遥遥无期)

    now some people say happiness takes so very long to find(有人说找到幸福需要很久)

    well, i'm finding it hard le**ing your love behind me(我说忘掉对你的爱是很难的)

    and you see i can't **ile without you(你知道没有了你 我无法微笑)

    i can't **ile without you(没有你我无法微笑)

    i can't laugh and i can't sing(我无法笑 无法歌唱)

    i'm finding it hard to do anything(我发现自己难以做任何事)

    i feel sad when you're sad(当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感到难过)

    you see i feel glad when you're glad(你知道的你高兴的时候我就很高兴)

    if you only knew what i'm going through(但愿你知道我现在的感受)

    i just can't **ile without you(没有了你 我无法微笑)

    ……”

    章鱼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它们的神经系统和大脑构造与人类完全不同。

    当你切下它的爪,那被切下的肢体也会不停蠕动,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听起来非常的黏稠。

    沾上美味的蘸料,活章鱼的口感会异常的特别。

    盛在盘里,那带有蘸料的章鱼爪不停的扭动着,像是一种挣扎,也像是一种舞蹈。

    “活章鱼,”东方睿呷了一口清酒,清酒在口中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滋味,但是一旦入喉,那浓烈的酒精灼热感就会随着酒水一路直通肠胃。实在是清洗舌头和肠胃的好东西。

    “品尝活章鱼这样的美味,就是需要过人的勇气。”东方睿用筷子夹起盘子中蠕动的章鱼爪,“它们爪上的吸盘很可能会吸住你的气管,让你当场窒息。”

    东方睿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活章鱼的爪子紧紧的缠在筷子上,“每年为了品尝这样的美味,可是有不少人会噎死呢~”

    东方睿张大了嘴,将活章鱼爪子一口气撸进嘴里。随即闭上了眼睛,咀嚼了起来,他反复的享受着活章鱼的独特口感。

    那感觉就像是在咀嚼带有海水咸味和调味料味道的焦化塑料,确实很是筋道。

    牙口不好还真的享受不了这样的美食。东方睿不禁想。

    “东方睿,你到底想怎么样!”东方玦拍着桌子冲着东方睿吼到。

    东方睿缓缓睁开眼睛,把身体坐正。又呷了一口清酒,把活章鱼的爪子整个漱了下去。

    还好没有哽住,东方睿庆幸。

    他正了正衣冠,对面前充满愤怒的东方玦说,“别那么凶嘛,我的好兄弟。”

    他说,“我们兄弟有多久没有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

    “提兄弟,你配吗?”东方玦抓起东方睿的衣领,“快告诉我你把展颜怎么样了?”

    “我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东方睿笑笑说,“我很讨厌跟揪着我领子的人说话,也可能我本来想说点什么,现在都没有那个兴致了。”

    东方玦冷哼一声松开了东方睿,悻悻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东方睿正了正领子,“我记得有个人说过,这个世界的每一件事都需要一定的代价。一分钱,一分货,亲兄弟,明算账。”

    “你想怎么样?”东方玦问。

    “我听说,下个礼拜六,就是老爷子的寿辰。”东方睿说的老爷子不是别人,正是东方家的家主——东方理。

    “你还是那么喜欢拐弯抹角。”东方玦恨恨说。

    “已经很明显了吧?”东方睿拿起清酒倒了一杯,“我要东方世家的继承权。”

    “你要我行刺爷爷?”东方玦问。

    “终于上路了!”东方睿放下清酒的瓶子,“只要你行刺老爷子,我就会把展颜还给你。”

    “你休想!”东方玦一字一句的说。

    “好弟弟呀,我不逼你,”东方睿将手放在东方玦的肩膀上,“一命换两命。这生意你不亏本。”

    说罢,东方睿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放在了桌上,缓缓推向东方玦。

    “怎么选择,看你啦,我的好弟弟?”东方睿说完,笑着起身离开了餐桌。

    “东方睿,”东方玦叫住了东方睿。

    “什么事?”东方睿回头。

    “我们从什么时候不再是兄弟了?”东方玦冷冷的问。

    这句话让东方睿一阵错愕,他愣了一阵,突然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东方睿的笑声越来越大,“什么时候不再是兄弟了?问得好!这个问题我要好好回去思考一下。”

    东方睿挠了挠头,“我想出来给你答案啊。”

    东方睿笑着走出了餐厅。留下东方玦一个人在餐厅中,他呆呆的望着匕首。

    东方玦十分清楚的知道东方睿的盘算。

    东方睿希望通过东方玦刺杀东方理,就等于变向的放弃了东方世家的继承权。

    到时候,整个东方世家都会在东方睿的掌控之下。

    东方睿为了自己政权的合法性,这一刀,必须要由东方玦亲自动手。

    介时,整个东方世家就会将东方玦视为大逆不道的叛徒,下达江湖追杀令。

    为了这个计划,东方睿不惜跟赛格合作,可见,赛格在这件事之后是要分一杯羹的。

    进退两难的境地之下,东方玦将要如何选择?

    第二天,楚云溪一如往常的在酒吧里面喝着酒。

    现在她只需要酒,对于她来说,人生就是一杯苦酒。

    她多么希望这酒能让她一醉不起啊?

    “有兴趣一起喝两杯么?”一个来搭讪的男孩走到楚云溪身边。

    “如果你希望可以灌醉我,然后带我去宾馆,那我劝你不要试。”楚云溪冷淡的说。

    “是吗?”男孩用左手的食指点点自己的额头,“为什么呢?”

    “因为你很可能因为一时的性冲动惹上麻烦。”楚云溪翘了翘嘴角。

    男孩翘了翘眉毛,嘟着嘴说,“这个……其实不是我想跟你喝。是我老大想跟你喝。”

    “哼,”楚云溪冷笑,“笑话,这里的老大我就不信哪个敢碰我。”

    楚云溪接着说,“回去跟你老大说,老娘没兴趣!”

    “还是通融通融吧,”男孩探近了楚云溪,耳语道,“楚家的大小姐,你最好还是配合配合。”

    “你是谁?”楚云溪错愕的问。一般的人,断不可能知道她就是楚家大小姐,楚云溪。

    “见到我老大,你自然会知道。”男孩对楚云溪笑着说。

    “你老大在哪?”楚云溪问。

    “跟我来。”男孩冲着楚云溪摆了摆手。

    男孩带着楚云溪出了酒吧,经过隐蔽的后巷,带着她来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前。一个司机打扮的人彬彬有礼的打开车门,对楚云溪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楚云溪问。

    “哦,对了。”在楚云溪身边的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丝绒,“请楚小姐将这块布蒙在眼睛上。”

    “也就是说,我连去哪里都不必知道了?”楚云溪问。

    “楚小姐请放心,我们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男孩的脸上绽放出顽皮的笑容,“因为对你做什么,会惹上很大的麻烦,你说的,不是吗?”

    楚云溪看着男孩,小心翼翼的拿起丝绒系在头上。蒙住了眼睛,上了车。

    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楚云溪感觉到道路有些颠簸,她猜测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下车后,男孩扶着她走过了一条相对平整的道路。

    人的视力受到阻碍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相对灵敏。例如触觉。

    楚云溪通过脚下的触感判断,地上应该是铺着地毯的。

    这里的空气很新鲜,所以应该是在外面。

    吱嘎——

    是铁门打开的声音,楚云溪判断,自己来到的应该是个类似庄园的地方。

    但是谁会蒙着她的眼睛带她来到一间庄园呢?

    对方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怎么来到这里。

    对方为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怎么来到这里呢?

    对方应该是不想让楚云溪清楚自己是谁。

    但是楚云溪也觉得,现在的情况下,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因为知道的太多,可能就会有来无回。

    “前面有台阶,楚小姐,请慢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男孩说话了。楚云溪抬脚,试探着走上了面前的石阶。

    一节,两节,三节。

    楚云溪先是走上了五级台阶,然后听到一声闷响。

    她判断,那是木门打开的声音,自己应该是要进入一间房子。

    通过清脆的脚步声,楚云溪觉得自己已经来到了室内。

    通过脚步声的回声,她判断这房子很宽敞。起码比自己住的别墅还要大。

    她判断,这个要见自己的人铁定比自己还要有势力。

    脚步的回声逐渐变小,应该是来到了一个长廊。

    长廊应该很长,楚云溪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

    “楚小姐,现在咱们要下楼了。”男孩用温柔的声音告诉楚云溪。

    说罢,男孩松开了楚云溪的手。

    咔嚓——

    楚云溪想,那应该是一个木制的盖子。

    “楚小姐,来吧。”男孩温柔的牵起了楚云溪的手。带着她一步步走下木盖子揭开后的台阶。

    这样的台阶一共有二十四级,楚云溪一步步数过,她感觉到可能是地下的原因,这里略显潮湿。

    走下长长的台阶,楚云溪又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这应该是一个相对小的房间,因为没有那么大的混响回声。

    “主人,楚小姐来了。”男孩的声音温柔的说。

    “看到啦,让她坐吧。”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回答,那声音很特别,并不像人说话发出来的。更像是通过机器。

    楚云溪断定,那人应该是不希望楚云溪认出自己。

    在男孩的搀扶下,楚云溪坐在了一张柔软的椅子上。

    “给她把眼睛上的东西取下来把。”苍老的声音说。

    “是。”

    男孩给楚云溪揭开了蒙在眼睛上的布。

    那一瞬间,楚云溪还睁不开眼睛,突然的强光照射让她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

    适应了一下,她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间二十平见方的土坯房,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什么都没有。

    楚云溪猜想恐怕是屋子的主人不希望在这个房间里留下任何有关自己的线索,所以才这么布置的。

    周遭的墙壁只砌了一层水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她面前是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和一张背对着自己的,毫不特别的转椅。

    坐在那椅子上的人连头的轮廓都没有露出来,楚云熙判断那人的身高或许不高,也因此,他成功的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楚云溪向下打量,发现那人连鞋子都特地穿上了最廉价的布鞋和腈纶的白色袜子。看来这个人十分心细。

    他有意的隐瞒自己身份,细心到任何细节都不会落下,这种人不由得会让人害怕。

    只有她坐的椅子是木制的带有软垫,但是那椅子也一样很廉价。任何二手货市场都能看到一大把。

    这一个谜一样的人物到底是谁呢?楚云溪不禁问。

    “主人,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了。”男孩微笑着说。

    “嗯,去吧。”转椅后面,苍老的声音回答。

    男孩点点头,走出门,从门外把室内反锁。楚云溪看着那个门,是一扇十分破烂的木门。即使反锁了,也可以轻易的打开。连撬锁都不需要。

    “就是你把展颜带走了吧?”转椅后的人问。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楚云溪悻悻的说。

    “哦,”转椅后的人说,“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

    “没兴趣……”楚云溪斩钉截铁的说。

    “是吗?”转椅后的人说,“楚云溪,我可是知道你不少事情,比如你把展颜卖到皇城夜总会,又唆使上官逸买下她。比如,你跟东方睿去酒店开房,再比如……”

    “你到底是谁!”楚云溪急忙问。

    “你现在对我是谁有兴趣了?”

    楚云溪不说话。

    “好,这样我们就可以进入正题了。”坐在转椅上的人说,“展颜是不是在你们手里?”

    “……”楚云溪思索了一阵子。

    “我就当你默认了。”椅子后面的人说。

    “但是我并不知道她在哪,展颜现在是东方睿亲自关押!我想放走展颜,被他抓了个正着,我已经得不到东方睿的信任了!”楚云溪着急的说。

    “好,”椅子后的人说,“我就姑且相信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谁?”

    “我想,你今天应该会让我知道。”楚云溪说。

    “为什么?”

    “因为你坐的是转椅,如果你一定不会让我知道你是谁,那你应该选一个不会转的椅子。”楚云溪悻悻的说。

    “聪明,”转椅后的人说,“但是要看你的表现。”

    “表现?”楚云溪诧异的问。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这声音不带任何机器的杂音,他拿掉了变声器。

    就在那人说话的同时,楚云溪脑中似有灵光飘过,她断定这人自己认识。

    只是,这声音让楚云溪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她不清楚那是谁。

    “什么事?”楚云溪问。

    “打听出展颜的下落。”那个人回答。

    “我为什么要帮你做这件事?”楚云溪问。

    “因为我这张脸。”

    说着,转椅转向了楚云溪。

    “是你!”

    在z市的一间私人俱乐部里面,正在上演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有一门行为艺术,叫做人体悬挂,就是让人身上穿进数根铁钩和铁钎,然后高高的挂起来。

    有好多人称之为疼痛的艺术,说这是一种让人体会到自己活着的行为艺术。

    赛格就很好奇,究竟这样的艺术为什么会让人体会到自己活着。

    他把这件事,当做一项科研项目进行。

    赛格吩咐手下,分别吊起了自己的三个男宠。

    那些男宠刚开始非常反对,逼不得已,赛格就又命令手下把他们都打晕了吊起来。

    他们把那些男宠的衣服脱去,然后用铁钩子穿过他们的皮肤,一根一根的钩住,吊在房间的正上方。

    然后赛格又命人拿来凉水,一桶一桶的把他们浇醒。并且,给他们喂下了摇头丸。

    现在,这些男宠有的边大笑,边惨叫。

    有的,在央求赛格将自己放下来。

    有的疼得直喊娘。

    但是赛格就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

    赛格在他们的身体下方来回走动,反复的端详着他们。时不时的,还要摸一摸。看看他们的反应。

    赛格就像是个生物学家,在研究外太空来到地球的生物一样的研究这些人的种种反应。并且,把这些反应记录在大脑里。

    赛格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痛觉,他不知道疼痛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与上次的骑木驴不同,那次是痛苦,这次是纯粹的疼痛。

    “哦~”赛格看着惨叫的男宠们,“原来,疼痛是要遮阳(这样)叫的。”

    赛格突然有一种酸楚的感觉,还有点愤怒。

    “这个情绪,叫做嫉妒吗?”赛格问自己。

    “咦?”赛格挠着头,“我为什么要嫉妒呢?”

    赛格并不知道,他嫉妒这些人,是因为他们有痛觉。而赛格没有。

    “好神奇!”赛格绽放出狰狞的笑容,“原来这就是嫉妒!”

    赛格开心的拍了拍手,一个在旁边火炉中升起一对火烤着一块烙铁的保镖点点头,把烤的通红的烙铁从炉子里面抽出来,递给赛格。

    “啊!”赛格拿着烙铁,用手掌按上红彤彤的部分,只听到刺啦一声,他的手掌就烤焦了。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

    赛格看着自己的手掌,“不会痛。”

    赛格抬起头,又看向那些被吊起来痛苦不堪的男宠。脸上笑得更狰狞了。

    “好嫉妒你们啊!”赛格把烙铁烙在了其中一个男宠身上。男宠被烙了,发出了惨烈的嚎叫。

    他顺次不停的把烙铁烙在这几个男宠身上,每每烙在他们身上,赛格都会增加一些嫉妒的感觉。

    “好开心!”赛格说,“这就是嫉妒的感觉!好开心!”

    赛格尽情享受着嫉妒的感觉,直到身着粉色西装的秃头矮子走了进来。

    “老大!”西蒙说。

    赛格放下了手边的烙铁,“什么事?”

    “东方睿来了。”

    “请进来。”赛格说。

    “是!”

    西蒙走出门之后,东方睿信步款款的走进了这间“人体悬挂”的殿堂。

    “朋友,雅兴不浅啊。”东方睿脱去外套,让身边的保镖拿着。

    “不知深夜来访,有海贵干?”赛格说。

    其实不是“有海贵干”是“有何贵干”但是赛格只会说中文,还有些词一知半解,他觉得有“河”不如有“海”好,所以就把“有何贵干”说成“有海贵干”。

    “朋友还是如此幽默啊!”东方睿说着,就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震惊的举动——

    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枪,迅速的指向了赛格,“我好心跟你合伙,你居然摆我一道!”

    顿时,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肃杀之气。

    刷,房间里的七八个保镖都把枪口对准了东方睿。

    刷——

    又有七八个保镖把枪口对准了那七八个保镖。

    “什么叫‘白泥胰岛’?”赛格问东方睿。

    “夏晓诗是不是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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