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 )    这女人,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明知道他不喜欢的,就不懂得藏藏,竟然还敢大咧咧恬不知耻的提出来!

    简直吃了豹子胆了,看来这段时间,她又过得太滋润了,又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这件事情是要解决掉了,他亲手解决,好断了这女人的念想。

    安杏心话一出口,就惶恐得小腿直打颤,真怕这厮一回头就会一把把她给掐死去。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能死命扛着。

    他不回头掐她,可这样一动不动的熬着,简直比死还难受,前面那张妖孽脸已不知阴鸷成什么样了,看这凛凛寒气,就知道气得不轻。

    自己惹的祸,还得自己收拾,安杏心小手往他背上轻轻一拍,小声小气,低声下气,“boss,事一办完,我立马回京城伺候你,绝不二话。”

    看在她陪他出生入死这么多次,这小小要求,天可怜见的,就答应她吧!

    安杏心默默的求天求地求菩萨。

    斯格森忽的转身,手一伸,还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这女人不懂进退,不懂看人脸色,专挑他的痛处戳,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杏心哀嚎,靠,还是逃不过被掐这一劫。

    死就死吧,奶奶的,早死早超生,安杏心眸子一闭,大无畏的再来一句,“求boss成全。”

    斯格森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了,这女人,打算是为了这屁大的事情从容赴死吗,那男的就这么重要,重要到她可以连命都不要!

    江湖上,多少人还在孜孜不倦的寻找流火的下落,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晃荡,最后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已经跟他沾上了边,以为还可以像以前一样逍遥自在,快意江湖吗,早已没了回头岸,她倒好,还想一个人到处去那三教九流的地方晃!

    真真是要把他气死!

    安杏心看着这人眸子阴鸷唳狠,一副恨不得噬其骨啖其肉的穷凶恶杀模yàng ,脑袋直哆嗦,偏生这人又没有下死手来一把掐死她,吊着她半条命,简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掐得太久,脑袋缺氧,整个脸颊都通红了起来,安杏心头晕脑胀,只剩出的气儿,到底还是不肯哼一声。

    斯格森对她这种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是又爱又恨,这女人固执起来真真抵得上十头牛,每回都能把他气得半死,偏生自己还不能放手不管,真不知自己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派了这么个愣女人过来整治他。

    掐死她是不能够的,不过是治治她,撒撒气,看她憋得快死的模yàng ,到底不忍再掐着,手一松,放开了!

    安杏心如遭大赦,捧着脑袋张着嘴巴吸气。

    两人近在咫尺,如兰的微弱气息喷在脸上,诱/惑渗入骨髓,面前两片翕动的红唇嫣红到滴血,娇艳如山中迎风的野玫瑰,简直致命的诱惑,斯格森忍不住,也不想忍,头一低,果断的吻了下去。

    头晕目眩的安杏心被吻得措手不及,除了嘤咛一声,已经无力反抗。

    boss这人,天天装得不近女色的样子,还不是一样犯了见/色起心的臭毛病,人家想想就罢了,他还做,安杏心被亲得晕头转向,该死的脑袋还一片澄明的知道自己不能反抗,这厮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如果反抗,就等着被她吃干抹净吧。

    斯格森是越亲越上火,燥热自脚底往上辣辣的烧着,偏生又不能用强的,只能愤恨的把她的双唇啃了个片甲不留。

    一场亲吻下来,两人都大汗淋漓,气虚喘喘,安杏心趁着他收手的当儿,小声翼翼的嘀咕,“boss,你看,你又吃我豆腐,我提的要求,你总不好不答应吧。”

    斯格森哭笑不得,就这样亲了一下就要答应她的要求?简直想得太美!

    “你整副身家都是我的,我亲一下怎么了,我想亲就亲,你管不着,你该觉得那是种荣幸。”

    去你妹的,想亲就亲,她是被圈养的阿猫阿狗吗!忒打击人了。

    安杏心默默腹诽,面子上却是一点不能发作,小手一伸,干cui 拉起他的胳膊撒起娇来,“boss,姑娘我就这么一个要求了,不把事情弄明白,我死不瞑目。”

    难得见她软玉娇嗔,这样求他,却是为了别的男人,斯格森怒极而笑,“以后那人的事情再也不跟你有什么相干,如果你还一心要跟他纠缠不清,惹恼了老子,老子一手结果掉他。”

    斯格森阴沉说罢,腾的站起,腰上的浴巾一扯,直接开始换衣服。

    莫名的被迫看裸/男,安杏心措手不及,啊一声,立马拿手盖住眼睛。

    这人,还真是,真是“敢作敢为”!

    这回得长针眼了,安杏心后悔不迭,茫茫然上来,被吃了豆腐,事又没办成,还被下了通牒,哑巴吃黄连啊!

    真是悲催到家了!

    更悲催是连哭的地儿都没,吃穿用度皆在人家的地盘,什么时候活成这样了,简直太跌份了!

    安杏心越想越惨,悲从中来,也不管了,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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