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故事都有个最后。

    不过今天这事故,浮苏没想最后居然……居然……

    “为什么我要一时头脑不清,答应与他同行,我真有这么饥渴吗?”浮苏掐着自己腰上的肉,又猛地忍不住想吐口血:“我腰上什么时候长出来的赘肉,要死啊,不行,我得找个地方看看,我从前闭关从来没长过肉。”

    某饥渴不已,却不肯承认的女剑修羞于见人了,趁某日夜间调息时,偷偷到林子外的溪边解开衣裳,然后看着自己腰上的一小圈肉发愁。为什么修士也会有游泳圈,为什么修士也会在腰上堆积肥肉,她分明很努力地练剑练功,怎么还会有肉。

    “我是不是比从前胖很多?”

    浮苏觉得,自己以前虽然比较干瘦,可腰细肉嫩,胸前也有二两肉,虽不够诱人,但至少还对得起……咳。可现在简直是惨不忍睹啊,不过视线落在胸前又颇为得意,如果从前是二两肉,现在至少是四两肉。

    嗯,不对,浮苏忽然有点怔,她为什么要为自己瘦了胖了而这么忧心忡忡。低头再捏把腰间的肉,好吧,算了,肉要长也不能割掉。浮苏烦恼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腰时,浑没注意到不远处,景唤猛地红了脸。

    本来景唤是担心浮苏有什么事,没想看到这么一幕,浮苏时不时伸手捏一捏间的软肉,又时不时扭一扭,浑身肉……肉波荡漾,尤其是胸前。虽隔着抹胸。却依然能看出那起伏的曲线来。柔软而高挺。景唤只觉得鼻血快要喷出来。好不容易定下心想要回留宿的山洞时,却见浮苏“刷”一下把身上的衣裳全脱光,然后整个人仿如一弯明月一般钻进溪水之中。

    水沾湿她光洁的身子,月光与水光交映成一身碎碎的微光,景唤看到浮苏在溪水中以各种姿态游着,时而高高跃起,时而深深潜入溪水中。溪水不足十米深,景唤一眼望去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流光:我是史上无敌好仙剑。所以我什么都没看到。

    浮苏把警戒的任务交给流光,无疑是与虎谋皮,流光一声不吭地就把她给坑了。之所以浮苏要钻进水里,那是因为她始终相信,游泳是最能减肥的运动。

    那想游着游着就觉得不对劲,从水里钻出来一点一点望上看,半空中那朵可疑地,突兀飘浮着的云彩是怎么一回事!浮苏瞬间觉得自己的三观都碎掉了,她一直以为光头是那种挺正人君子的家伙,就算不怎么着调。也不会跑来偷窃自己光溜溜地游泳。再说:流光,你是死的吗。把警戒的任务交给你,你居然吭都不带吭一句的。

    流光:道宗传承,坑友品质,谢谢惠顾,承蒙厚爱。

    然后,浮苏再去找衣服,一下子脸就黑掉:“流光,把我衣服还来。”

    流光:这个真不关我的事,被山风一吹,然后就顺流而下,漂走了。

    乾坤镯里倒是有衣服,浮苏七手八脚,十分不自在地欲往身上套,在水里多少有些不方便,虽然分明知道就算在水里,有心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可人嘛,谁没几分鸵鸟心思,本着有遮总比一点遮挡没有好的心思,浮苏在溪水里麻烦得不行,也不肯跳到岸上来干干脆脆穿。

    就在浮苏恼火衣服太麻烦的时候,景唤已落到溪边石上,两人视线不经意一触,便都不自觉看那巨石,再然后彼此透过眼神交流一下,该死的,居然想起天原那日的观音坐莲来!

    浮苏从脸红到脚指尖,欲站起来却腿一软脚一滑,又扑进水里。浮苏恨不能自己一直就这么闷着,再也不要从溪水里抬起头来,景唤见她这样,却来捞她。也没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想法,山风凉,溪水也凉,虽说是修士,也不代表不生病。三灾五难只要还没渡劫飞升,就照样会有,只是不会要命而已。

    被景唤捞起,浮苏挣扎几下,景唤便送开,侧开身去拿袍子披在浮苏身上:“浮苏师妹,别闹,夜里风凉水冷,莫伤了身子,快些穿上衣裳。”

    尼妹!老娘完全真空,除了袍子一丝不挂,你居然给老娘玩纯情。你要直接扑过来,咱玩玩欲拒还迎就算了,你这样别开脸去,是在告诉老娘,老娘的魅力值已经跌破基准线,成了负一百的渣渣么。

    不行,老娘要重振雄风!

    流光:你确定是雄风?得了吧,我遁,你们玩。我就知道,这俩碰上哪能不互相推倒。

    山风吹来,将披在浮苏肩头的袍子吹落,这其间绝对有浮苏有意而为之,要不然,她想压着袍子,别说山风,就间台风也吹不掉。景唤回头掠过一眼,顺间又怔愣,在他不及反应时,浮苏这妖精,居然将湿漉漉的头发弹指吹干,然后发丝如同柳丝被山风吹得缠绕在身上,她便在这青丝缭绕之间轻启红唇,仿若涂丹一般的唇如带幽芳:“禅师,满意你看到的吗?”

    此刻的浮苏,仿若从深林中走出的妖精,赤果无瑕的身体,如柳丝般细密地长发几乎垂在地上。原本他们之间的距离就不远,她只走两三步,整个光洁无遮挡的身子便滚烫地熨帖在他怀中。

    景唤走也不是,抱也不是,悬于空中的手久久没动,身体却已经有了些微反应。浮苏回头一看那双碍眼的手居然在半空中僵着,很不满意地转身将那两只手放下,搁到自己腰间,然后再转回来继续蹭呀蹭呀蹭,光头,你要没反应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柔软滑润的触感在指尖滑过,景唤回过神来,指尖已不自觉地在臀瓣上轻弹着,仿若无数花瓣堆积而成,指腹轻轻一搓,所触之处皆腻指弹手。本只是轻轻弹着揉着,待到觉得这样不能满足时,双手大张,忽而用力,将那两团嫩肉包在滚烫的掌肆意捏揉。

    浮苏腿更加酥软,扑在景唤怀中,连蹭的力气也没有。景唤的手揉得她感觉自己的肉都要化开一般,滚烫感从臀散至全身,然后整个人都开始觉得燥热起来。浮苏脚下一曲,差点坐在地上,幸而景唤手一扶,趁势将她的手勾在他脖子上,这才止住落地的趋势。只是这样一来,呼吸相抵,气息相融,两人之间就已没有了丝毫距离。

    “确实长了肉,这里更圆了些。”景唤说罢还试探着捏了捏,然后又虚空比划一下,似乎在回想着从前捏这两团肉时,是多么的小巧玲珑,而今又是多么的丰润饱满。

    浮苏一听“嘤”一声,开始扒光头的衣裳,一个人光着不对劲,要光着大家一起光头才像样嘛。光头很配合,三两下就被她扒得精光,多好的嫩肉,几十年不见,好像又多了点什么,似乎更结实伟岸几分,从前的小嫩葱,如今彻底成为了气息浑厚的雄性!

    咳,忍不住视线下滑,研究一下下,好像那里也有所长进耶。浮苏轻咳一声,视线上移,看到的却是景唤已爬升到她胸口的手。雪白的月光照在她洁白的峰峦间,返着一片白光,那略微呈麦色的肌肤挡着雪白,分外明显。先是轻拍几下,将峰峦拍得波澜四起,浪涛起伏,然后趁着波澜未定,双手捏着那两粒朱果以拇指相抵,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

    “唔,师妹,这里长进不小,颇为伟岸。”

    浮苏:……

    为什么会被调戏,这不可以,怎么着也该是主动去调戏,怎么能加个“被”字。这么一想,浮苏主动将脸贴近景唤的胸口,唇舌一卷,将景唤胸口一侧,已发硬的果子卷入唇齿之间,细细以唇齿研磨。偶尔一用力,浮苏很满意地发现,景唤浑身都在颤抖。

    “妖精。”景唤忍不住一声低沉地吼叫,妖精二字仿如鲜花瞬间绽放在舌尖,饱含着馥郁芬芳,令人沉迷不已。

    浮苏眉眼一勾,眸中波光闪闪,伸手一手在景唤面前晃几下,然后沿着脖颈胸腹如蚁行一般向下缓缓而去,直至隐入丛林之中,紧握住那柱业已傲然挺立的炙热。或紧握,或挑指弹压着顶端,或深入其下捏揉,浮苏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还能这么做,脸发烫却不愿停手,光头额头上冒汗,身上泛红发烫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有成就感,也太让她感觉颤栗。

    此刻,景唤只想问一句:“魔女,你这般,是在诱我堕落么。”

    只见浮苏眉眼间,仿若有海棠花盛开,娇媚得令人心尖都止不住泛起阵阵酥麻。景唤始信,若是为着眼前这样的浮苏,莫说诱他入魔,只此刻,便为她灭世,只怕他也将毫不犹豫。

    手指滑落,双手一用力,将浮苏的双腿微微打开,手指钻入其间,溪水于他们身侧潺潺流远,两人之间越来越没有距离,身子也越来越滚烫。浮苏再也站不住脚,景唤察觉到后,看向不远处的巨石,眉一挑,转瞬之间,两人便坐到了那巨石上。

    “你干嘛要把我的腿盘起来,我又不打坐入定……”浮苏话到这就像被掐了颈子的叫春猫儿,她想起观音坐莲来。

    尼妹啊,她坐一回,他还要坐回来不成,太一报还一报了,不过,为什么放到这事上,她就这么欣赏光头的锱铢必较的作风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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