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视乎很享受,我象霜打的茄子的焉了的憋屈样,冷笑着说:

    “我触碰到你的痛处了吧!

    你丫的,一个殡仪馆的臭工人,装什么大款?

    白雪学着我的样子,打了一个响指:

    “还牛逼哄哄的,让服务员拿了一瓶拉菲,哼,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恶心。◎

    白雪恶毒的话,仿佛像一根锋利的刀子一样刺进了,我脆弱的心。

    望着她副嚣张的嘴脸,我心里象生吞了一口大便似的,难以下咽。

    我心里清楚,其实她也是受害者,试问一个女人,在面对这种事情。

    她在内心深处是自己说服自己呢?我不是女人也想不明白,毕竟这是我和房辰导演的一出戏,不管她说什么,我都要听着。

    我一话也不想解释,竖了竖衣领,象一个虔诚的佛教徒闭口不言。

    白雪走过来,一把抓住我身上的羽绒服的衣领,仇恨地盯着说:

    “你这小垃圾,我可告诉你,这事没完?你别想着上过我,一抹嘴就不认账了。我白雪还没有下贱到,任何男人都能碰,你给我记住,你不会让你白睡,我不会放过你。

    白雪说完推开我,走到路边站台,拦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车流中。

    我一个人愣楞的站在原地,提脚猛踹在身旁的大树,哗啦一下树上的积雪落我一身,我握着拳头走进了市公安大院,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牙咬的咯吱直响。

    从那以后。白雪象阴魂不散一样,每天不分时间段。给我打点电话用恶毒甚至下贱的语言去骂我。

    有时候中午,有时是深夜三四点钟。

    我想,也许她夜里上厕所的时候,也会记得给提醒我,让我起床尿尿。她在电话里把我骂的体无完肤,变着法的用恶毒的语言去诅咒我,我只有默默的把那份气往肚子里咽。

    难受的时候,我会对镜子往自己脸上抽,其实我并不痛恨她。反而过多的去可怜她。

    毕竟她也是局中的一枚棋子,也是一个受害者,如果不是这场阴谋,她或许会和房辰过的幸福开心。

    我和白雪其实根本没有发生什么,虽然白雪一味的认为,我们那天确实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她象一个精神病似的,用尽她想到的各种方式折磨我。

    用鲜红的油漆,在我家防盗门上写标语。

    给我邮寄死猫死狗,那段时间她每天疯狂的给我打电话。谩骂我。

    我把她电话拉黑,她会换各种电话继续打,搅的我家鸡犬不宁,但是却误打误撞。无形之中让这场戏唱的更加的真实。

    白雪越是毫无顾忌的折磨我,越是在推波助澜这场戏。

    与此同时,房辰和楞四交易。简直可以用一帆风顺四个字来形容,速度之快另我们所有人咋舌。

    这一步的成功走的异常的艰辛。

    当狗头他心中的喜悦和我分享时。然而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悦。

    因为白雪已经快把我折磨疯了,她每次喝醉酒都会在我家楼下谩骂。搞的周围邻居,怨言四起。

    每次邻居报警,警察把我们带到派出所,我始终闭口不言,甚至看都不想看白雪一眼。

    派出所显然也无法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没有脸说。

    同样我不得不佩服,房辰的心细。

    为了让这个阴谋真实,房辰竟然私下把sky酒吧转到我的名下了,这个黑锅他注定是让我一黑到底。

    房辰那边的行动,在炉火纯青的进行,我只能咬着牙硬撑,把苦水往肚子里倒。

    白雪几乎把我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知道我在殡仪馆上班,但是却不敢去,这一点让我甚是欣慰。

    如果我不在殡仪馆上班,后果可想而知。

    而白雪视乎了解了我的背景后,比原来收敛了许多。

    不在往我家大门泼红油漆,也不在打电话谩骂我。

    而是每天晚上,带着不同的朋友去sky酒吧,消费最贵的酒,而且从来不结账,总是挂我账上。

    服务员还没说几句,她就在酒吧里耍酒疯,我说睡了她,还把她抛弃了。

    甚至不惜编造各种版本的悲情戏,在酒吧里宣扬。

    白雪的眼泪视乎得到了,所有旁观者的怜香惜玉的同情,就连酒吧的店长,也颇为同情白雪的遭遇。

    那段时间我压根抬不起头,同时也在阳北市出了名,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连我监狱拜把五哥,胡猛的妻子张悦听说这事,也把我数落了一翻,说什么让我把白雪娶了。

    我隐隐约约感觉这件事,有些变了味道。

    人家常说,男女之间,女人永远是受害者,但是显然他们没有遇见白雪这样的极品。

    那段时间我过不如死,我越是对白雪的冷漠,白雪越是得寸进尺,她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和邢睿的关系,竟然跑到阳北市公安去找邢睿的领导,这件事,让我再也沉默下去了。

    在圣诞节平安夜那天晚上,我借着酒劲,主动给阳雪打了一个电话,约定在sky酒吧见面。

    我一个人在吧台,灌了七八瓶啤酒。

    白雪如约而至,带着五六个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姐妹,来到酒吧!

    我憋了一肚子火,见到白雪刚要发作。

    白雪显然看出来我的异常,一把搂着我的脖子,附在我耳边威胁说:

    “如果你今天让我下不了台,你自己晓得后果?

    她这句话说完,像变脸似的,捏着腔调,用一副嗲声嗲气口气,向她那些姐妹介绍说:

    “我是她男朋友,白雪脸上的表情变化之快,伪装之高明,真是下作的恬不知耻。

    我耐着性子,欣赏她尽情发挥的表演,时不时还配合着和她秀恩爱,我给足她面子。

    随后借故把她拉出酒吧,开门见山的说:

    “一个月之内,房辰会主动找你,我们到此结束,你要多少钱,开个价格,请你以后不要在骚扰我了?

    白雪对着月光,伸开她那细长的指甲,手指轻柔的抚摸另一直手上的红指甲说:

    “韩冰,这才刚开始,你就玩不起了?

    我记得当初,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说,不知怎么向房辰解释吗?呵呵,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也是阳北市,堂堂一青龙!人送贡名“韩大少呀!

    你藏的可够深啊?

    你以为你手里有两个臭钱,就能买的了一切吗?

    房辰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我点燃一根烟,猛提了一口,眉头紧皱的盯着她说:

    “你想怎么样?

    白雪对着酒吧那反光的彩灯玻璃,抿了抿唇说:

    “我不想怎么样,你不是习惯玩弄人家感情,我就陪你玩到底?

    你的那位警察女朋友,张的确实漂亮。

    说实话,我真没看出来,你竟然如此的深藏不露。

    人家都说,你韩大少,在阳北市不服气任何人,也不惧任何人,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怕我呢?

    说实话,我刚开始确实喜欢房辰,但是你显然比房辰更内敛,更有城府。呵呵!你既然敢出来玩,就要想过付出代价,这样吧?

    我最近在恒大珠宝店,看中了一款乱世佳人的手镯,也不贵区区十五万而已,这也算是你对我补偿,这个要求不算多吧?

    我冷笑说:“十五万,我没听错吧!我在殡仪馆一年的工资也不,二三万块,你这嘴一张就出来了,你是不是有些过分?

    白雪冷笑几声,不屑的说:

    “我过分?韩冰你脑子进水了?十五万对你来说,不就是,这几个月少喝几瓶拉菲,呵呵!玩过我,你就想这么算了?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拽开衣领上的扣子,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或许拉开衣领就会让自己舒服些,一想到她前段时间干的那些事,我不想在她看一眼。

    我犹豫许久,一咬牙狠狠的说:

    “没问题,你把银行卡号发给我,明天一早我给你转过去。

    白雪笑着说:

    “那就一言为定,呵呵,你不进来陪我喝几杯吗?

    我一句话没说径直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有她在这酒吧,我一一分钟也不想呆在这。

    我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嗡的一声往前一窜。

    白雪站在酒吧门口,笑容满面的望着我消失在霓虹灯里。

    第二天一早,我把万心伊的那十四万,又从富贵那借了一万,把钱给白雪汇了过去。

    出银行的那一刻,我如负重释,一块挤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豁然的搬开了。

    我给狗头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事情的进展。

    狗头笑的很开心告诉我说:

    “如计划那样,房辰已经拿回了,房辰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和雨龙一决雌雄了。

    我笑着说:

    “这真是双喜临门。

    狗头问那一喜从何来,我说:

    “白雪基本上搞定了。

    狗头开玩笑的问:“那娘们怎么那么轻易摆手了?

    我没有提白雪索要那十五万的事,男人要要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没必要和女人一般见识,我给白雪留着最后一张假脸,无奈的苦笑说:“别提了她了?一提都是眼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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