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辰瞪大眼睛问:“邢睿还打过你?你不说,我还真开不出来,这妹子这么暴力。

    我笑着说:“那天邢睿下车后跑过来,急停凌空306度大后摆,一脚踹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当时就懵了,后来因为我们一些性格的原因,就分手了。

    万心伊的事你们都知道,他是万爷的女儿,我也迷迷糊糊的怎么和万心伊搞一起去了。

    郭浩两眼放过的盯着我说:“你小子,虽然认识的女人不多,但是一个二个都是精品啊!

    你和万心伊这三个月在一起,难道没有发生什么吗?

    我缓缓的说:“差一点就发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万心伊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陈妮娜,我一点也进入不了状态。

    郭浩笑着说:“这事我以前也碰见过,我当初和赵小丫在一起的时候,赵小丫怀孕,我那半年也是,急的猴逼子磨算。

    我当时在碧海蓝天浴场看场子,那时候雨龙定的,整个阳北的所有的浴场里面小姐,轮流换,十五天轮换一次,保证每个场子有新鲜血液,新面孔。

    我记得当时换血的时候,新来了一个女孩,那女孩我以前没有见过,个子有65左右,身材真娘的没话说,该瘦得地方瘦,该胖得地方胖,皮肤白嫩,嫩的一捏就能捏出水来。

    我也算是道上混那么多的老油条,这女孩刚来的时候,看人眼神有些羞涩。我当时就猜,这妹子一定刚出来坐。这种粉嫩小鲜肉,我岂能放过她。

    当时我带的小弟拍我马屁。知道我是雨龙身边的红人,就把那女孩安排到我办公室,让我尝尝鲜。

    那女孩,穿着一件黑色短裤,两条细长的腿看的我心血蓬勃,就那两条腿够我玩一夜的。

    当时那女孩我实在不忍心下手,太嫩了,最多十七八岁,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

    女人不能光看外表。人不可貌相,那女孩进屋后,完全颠覆我对她的看法。

    门一关上我失望了。她非常专业的在我面前一阵挑逗,你们见过脱衣舞娘们,就是那样舞动着大屁股,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的把自己脱个精光,二话不说就上来脱我裤子。

    当时我和你一样,那女孩弄了十多分钟。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当时还以为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尴尬的无地自容。

    我当天就因为这事,专门去了一趟男科医院。那敲子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堆药,说我是什么前列腺什么东西的。花了我好几几千块。

    但是我和赵小丫睡在一起的时候。立马恢复正常,其实说白了。就是没放开,没有过自己那一关。男人过了心里那一关,放开了就行。

    郭浩见房辰一脸坏笑说:“操你大爷,你小子笑的这么淫,荡!该没干坏事吧!

    房辰笑着说:“大家都是狼何必装羊,你睡过多少?

    郭浩想了想说:“不多,也就一个足球队那么多。

    房辰咧嘴笑着说:“正常,这年头,谁像冰冰这样,活了二十年就睡过一个女人。我少数有三十岁吧!

    我睁大眼睛望着房辰问:“多少。

    郭浩笑着说:“冰冰,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正常,现在的女孩开放,就房辰那酒吧,你只要留心观察,但凡是穿着妖艳,一个人坐在吧台,孤独发呆的,不是寂寞空虚冷,就是想男人了,你只要不要脸的去安慰她那颗孤独的心,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

    房辰有些不乐意的说:“花耗子,你tmd是现学现卖,老子传授给你的经验,你去教冰冰。

    郭浩吧嗒吧嗒嘴说:“去,去,你少给自己往脸上贴金,你tmd刚说喜欢邢睿,这就露出自己的本性了,你这样?冰冰敢把邢睿托付给你吗?我和冰冰都撂低了,你就不能说说,自己的艳遇事吗?

    房辰笑着说:“我们是新时代的人,我就是玩累了,想找一个归宿,都是兄弟没必要藏着掖着,当时在加拿大的时候,那时候我父亲把我寄托在一个朋友家,他给那人一笔钱,让他照顾我,那人对我也不错。

    我父亲在当地投资了,一个小型连锁快餐店,我没事的时候,就在快餐店里帮忙,其实华人在国外,根本没有传言的那么光鲜,每个月收入几万,都是tmd的扯淡,加拿大那边的消费高是当然工资高。

    其实留学生那边很受歧视的,我那时候才十几岁,认识一个比我五岁的女留学生,那女孩在加拿大一所大学上学,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

    她每天早上4点钟起床,去我店里工作,然后去上学,中午放学在去我店里帮忙,晚上一忙就忙到十二点多,然后骑着单车回去。

    我不得不佩服,我们中国人在外国能吃苦,就连加拿大人一提到中国人吃苦,那大拇指竖的杠杠的。

    郭浩有些不高兴的说:“我们想听你的艳遇史,不是听那女孩的奋斗史。

    房辰笑着点燃一根烟,轻踩油门,控制车速不让车速跑的过快,他吐出一口烟雾,说:

    “你tmd急什么!还想不想听了?

    郭浩说:“好,好,好,你是爷。

    房辰,弹了弹烟雾继续说:“那女孩张的无可挑剔,是属于那种很文静的女孩,戴着一副眼镜,长发披肩,身材娇小有些柔弱的女孩,如果你不问她的年龄,你压根就不相信,她的那张脸和年龄严重不符。

    我那事不象现在,看起跟小孩似的,可能异乡见她那么辛苦就想帮帮她。

    我们店里的薪水都是按小时结算,我每天都会多给她发几个小时的薪水。那女孩挺感激我的,我记得有一次,当地的华人社团好像得罪了,越南人。

    越南人放出话,只要见到华人就杀,整整一个月人心惶惶的,加拿大的冬天出奇的冷。

    那时候,因为和越南人的关系很僵,所以整个华人经营的店门,晚上关门都比较早。

    等晚上关门后,我就开车回到我住的地方。

    当时那雪下的非常大,路面结冰,这种鬼天气,我也不敢开车回去,在门口我碰见那个女留学生。

    她推着单车因为路滑一直不敢骑,我们就结伴而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我见郭浩想插话,郭浩或许不想听这些,房辰迟迟不进入主题,絮絮叨叨的述说。

    我便瞪了郭浩一眼,郭浩没敢发牢骚。

    我从房辰的表情能看的出,这个女留学生对房辰的影响很大。房辰叙述的时候,目光炽热,他似的在努力回忆着,和那女孩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

    房辰:“那女孩总喜欢穿着一件,带绒毛的白色的羽绒袄,飞雪落在她的长发上,有种意境的美。

    我最喜欢看她捋发髻的样子,优雅而迷人。

    当我们走到十字路的时候,我家的方向是向西,而她去的方向应该向东。

    在那个凄美的雪夜,我不知道为什么竟一再要求送她回家。

    其实当初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只想把她安全的送回家。

    我们大约在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他居住的地方。

    我全身都冻僵了,她好像和比我还严重。

    整张脸红扑扑的。

    我问她,你为什么不再学校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因为要打零工养活自己,学校晚上回不去,就索性在外面租房。

    在她家楼下,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竟然要送我,我告诉他我可以拦计程车。

    她说,这个地方,这么晚了不会有计程车,我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也没有见一辆计程车。

    她有些羞涩的说:“这地方夜里很乱,要不你就在我这委屈一夜,等明天才回去吧!

    我当时已经冻的实在不行了,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当我和她上楼后,我彻底的惊呆了,那座楼里住的全部都是中国留学生,那楼房有些象养鸡场,一个房间用木板隔开,分割成三四间屋子,每个房间只能容下一张床那么大。

    她屋子里连个下脚的地方没有,当时比较冷,我就裹着她的杯子,躺在床上,我能听见隔壁打呼噜的声音,还有ooxx的声音,我们彼此躺在床上很尴尬。

    我当时就想走,但是为了顾及她的面子,没有离开,灯一关我们能彼此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吗,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陌生女孩,这么近距离的在一起。

    我压根就睡不着,我同意也能感觉到,她和我一样。

    隔壁那女的ooxx声音,不猫叫春还凄惨,叫的真tmd撩人,我头皮都是酥麻的。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会事,就鬼使神差翻过身抱着她,她一直装睡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我当时是欲火焚身,不顾三七二一,脱掉的她的衣服,却找不到进去的门。

    到最后你们猜这么着,还是她帮我进去的,我是那个汗啊!丢人丢到家了,一分钟不到,我就缴械投降了。

    她似乎有些不甘心,问我是不是不再状态。

    我当时脸都绿了,穿上衣服一句话没说就逃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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