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为止,世上竟没有确实的发现过一件柴窑器。

    有传闻,蒋介石当初出逃台v湾时,把故宫内藏有的柴窑器都卷跑了,具体是否属实,很难考证。不过,蒋某人出逃时,确实带走了故宫内数以万计的珍贵古董,其中是否有柴窑器就不得而知。

    还有人说,之所以没有发现柴窑器的存在,是因为把产柴窑的地址弄错了。大家一直误以为柴窑在河南郑县,其实并不然,真正的柴窑,有可能因其珍贵,被藏在某个十分隐秘的地方了,毕竟在当时的时代,瓷器是非常贵重的东西,犹胜于金。

    反正是众说纷纭,但至今未发现柴窑器的实物及窑址,所以并不在当代公认的宋代五大名窑之中,是一个只活在传说中和人们向往中的存在。

    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胖子听完我的大致述说,禁不住好奇的问我说:“这传说中的柴窑,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摇摇头,不确定的说:“虽说是传说,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存在的,要不历史上不会留下那么多资料。但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至今一些传闻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过,南北竞赛既然选了柴窑当目的地,说不定是哪位能人异士嗅到了些苗头,或者有人倒斗碰巧寻到了些有力的资料,所以才会首选柴窑。”

    胖子撇撇嘴不赞同的说到:“听你说完,我更觉得不靠谱了。”

    我笑着对胖子说:“不管靠不靠谱。咱俩就当有人出资,让咱哥俩去免费旅行就好了,其他的不用多想。”

    胖子一听。自然也是满心欢喜,我俩心情大好的嘻嘻哈哈说笑着,讨论要不要买个相机,多拍一些纪念照片回来,但是一想到价钱,还是打退堂鼓了。

    我俩此时说的轻松畅快,却不知此趟旅途。差点就成为了我们短暂人生的终点。

    闲聊够了,肚子便开始敲鼓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天雨一直没有出现。难道她一直躲在房间内没有出来,心说:这娃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从早上起来便怪怪的。

    我站起身,同胖子说:“我去通知天雨一声出发的日子,让她最好准备。不过。这倒霉孩子从一大早就变得有些古怪。而且我不让她跟着去,她硬是要同行,真是拿她没办法。”

    胖子听我说完,没有答话,表情十分**的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心发慌,就问他说:“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离开很贼的笑着摇摇头。

    我只好自己走向内宅,到了天雨的房门前。忽然莫名的感到有些紧张,心跳加速。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心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没出息,去小丫头的房间,有什么可紧张的。

    深吸一口气,安定了一下情绪,我便抬手轻敲房门,里面安静如初,没有人应声,心想她有可能没听见,便又大力的敲了几下,结果还是没有人应声。我只好一边敲门一边喊道:“天雨,你是不是睡着了?起来给我开门,我有事找你。”结果还是没有听到有人回答。

    也许是因为我刚才的敲击用力过猛,面前的紧闭的房门竟然开了一条缝。心下诧异,天雨睡觉的时候怎么不插门。

    我伸手推开房门,然后说了一声“我进来了。”便跨步走进屋内,却发现天雨并没有在房间内。

    但在门前空空的桌子上,很显眼的摆放着一张白纸。我拿起一看,上面写着“我出去散心了,不用找我,后天凌晨我自然会回来,不会耽误行程。”看到字条,我心中好气,心说这丫头出去怎么不和我们当面说一声,留张字条算是怎么回事?太不把我和胖子放在眼里了,等她回来以后,得好好对他说教一番,好歹我们也是师哥,这也太不尊重我们了,好像我们让她受气,迫使她离家出走一样。

    我回到前院,把天雨出去散心的事情同胖子说了,抱怨着说:“这小丫头片子太不懂事了,也不当面知会我们一声,成何体统?”

    胖子看着我说:“还不是都怪你。”

    我没听明白胖子此番话的意欲何在,没好气的对他说:“我怎么了?我就是对她苛刻了点,那也是为了她好,又不是故意欺负她,给她气受。”

    胖子听我说完,立刻摇摇头,露出十分无奈的表情,翻着死鱼眼睛斜眼对我说:“你就当我没说。我现在饿了,今天没人准备饭,咱俩赶紧出去找地方吃饭去。”

    我心头突然冒出一股邪火有气没地方撒,便嘟嘟囔囔的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的心,真是海底的针,真不了解她们一天到底都在想什么?你说她怎么就一声不响的跑出去,现在外面这么不太平,她就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

    胖子见我不停的嘟嘟囔囔,便不再与我说话,样子好像十分心烦的步出了异士居,我也只好怏怏不快的跟在他身后。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寻思着天雨出去散心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就这样恍恍惚惚心烦意乱的度过了两天,到了和査五爷约定好的日子。

    一大早,我便慌慌忙忙的叫醒胖子,然后走去天雨的房间,结果发现她的屋子内空无一人,好像没有回来。我是又气又急,心说:这丫头到底是跑去哪里了?今天就要出发了,该不会是玩耍得乐不思蜀,完全将要出发的日子忘至脑后了?

    没有在天雨的房间看到她,我便十分恼怒的又回转到胖子房间,发现他正在磨磨蹭蹭的穿衣服,睡眼惺忪的说饿了,让我给他去买包子吃。

    我拎起大大小小的背包,然后焦急的催促胖子说:“包子一会儿我就买给你吃,你现在能不能快点?时间都快要来不及了。”

    胖子刚穿好衣服,我便拉着他步出老宅,快速穿过胡同,推开古董店的后门。结果,发现天雨已经整装待发的坐在玻璃柜台上面,一副粗枝大叶的村姑模样。

    胖子哈气连天的同天雨打招呼,我有一肚子话想要对天雨说,可是她竟然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心内揣测:这丫头准是知道理亏,怕我骂她,才躲闪与我四目相对。

    我将背包放下,便走近天雨,刚想要张口问她这几天去哪里了?结果,还没开口,就立刻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我立刻转身拉开店门,看见是査五爷总店的店长黄天明守在外面。他见我开门,便对我鞠了一躬说:“文爷,准备好了没?车子就在街上候着了,这里的胡同太窄了开不进来,五爷说请你们移驾到外面上车。”

    我点点头,心说: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一副如临大敌紧张样子。我转回身招呼胖子和天雨锁好门,就跟着小黄往外走。我问他道:“你也去?”

    黄天明摇摇头说:“我留在家里照看生意。这次去的人多,用不到我。”

    我“哦”了一声,心说:看来査家这次是出动了不少人,可见査家是十分的重视这次的南北斗斗大会。这也难怪,以査家的地位来说,他们算是京城倒斗手艺人中的头把交椅,紧张一些也是自然。

    但我心中深处的想法,却是希望此次的南北竞赛,最好是平淡无奇的早点结束,无论谁输谁赢都没有关系。

    可是,事事难以预料,往往事与愿违。

    此番昆仑的旅程却是历时最久,经历最多磨难的路程,是要多凶险有多凶险,要多艰难有多艰难。真是数不尽的磨难,说不出的惊险,让吾等是真真正正的在鬼门关前走上了好几回。

    还令我失去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追悔莫及。

    转眼间我们几人便走出了帽儿胡同,我立刻看见大街上赫然挺着几十辆大小,款式不同的车辆。最前方的一台面包车旁,站着几个人,为首的就是査老爷子和査五爷,坤八正不停的用食指左右抿着他唇上的八字胡;葛老究则是弯腰驼背的也站在车旁,被人群挡着,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孙一手仍然将手相互交叉在衣袖中,大马脸上的双眼飘忽不定,不知道是在看人,还是在看街上的路灯。这三个人都是先前来过异士居商谈的人,旁边还站着几个人,但是由于天太黑,路灯又朦胧,具体看不清楚是谁?

    我急急忙忙走向前,对着査老爷子行了个礼说道:“老爷子你怎么不在车里坐着,这样杵在寒风中等候,不是吾等折煞小辈。”

    査老爷子笑着说:“我这老骨头还硬实,吹吹小风不打紧。”

    我和胖子对着査老的身旁站着的査五爷打招呼,叫了一声“五哥”。

    査五爷笑着对我俩说:“一大早搅扰你俩的好梦,辛苦了。”

    我立刻摇头,然后和周围的人点头打招呼。

    査五爷拍拍我的肩膀说:“好了,问好就免了,还是快上车,我们人多车多太过于显眼了,现在趁天黑,赶紧出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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