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错误可以犯,

    时远心神激荡却再不敢与左红霞坐的太近,刚才这一会儿的亲密接触已经让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剑拔弩张,再这么下去,恐怕真要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了,连忙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想掩饰自己的尴尬,

    但左红霞何等聪明,马上就发现了他的异常,于是又贴了过來,柔声说道:“又肿了吗,要不我给你消消肿。”

    时远打了个激灵,连连摇头:“我不想再洗冷水澡了。”

    左红霞红着脸一笑,说道:“那可不要后悔哦。”

    时远定定心神,站起身來,对着门上的猫眼看了看,发现外边已经沒有一个人,于是低声说了句:“我去地下室看看。”正要往出走,却被左红霞再次从身后抱住,

    “怎么了。”时远沒有回身,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

    “你想这么肿着出去吗。”左红霞说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脸皮发烧,心口狂跳,

    时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出去的话,恐怕走不了两步就会被探头发现自己佝偻着的身子,

    左红霞涨红着脸,伸手就要去拉他的拉链,却被他抓住了手,羞红着脸抬起头,只见时远两眼血红的盯着自己的胸前,呼吸急促,就像一头见到猎物的猛兽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扑上來把自己吞食了,

    时远一把抓住左红霞的手,两眼盯着她低低的衣领里露出的鸿沟,口干舌燥,左红霞呓语了一句:“你想做什么。”

    “我想……”时远说了半截,费劲的咽了口唾沫,却突然松开左红霞的手,伸手抓起放在床头的水杯,扑的一下倒在了自己的胯间,

    左红霞睁大了双眼,用手指指着,半天才说道:“刚倒的开水……”

    “开水。”时远一呆,接着就像被蝎子蛰了一般跳了起來:“怎么不早说。”这家伙原意是要用一杯凉水來灭火,谁知

    左红霞喃喃地说:“我又不知道你要拿这个來消肿。”

    时远急不可待的把裤子脱下半截,只见那可怜的生死兄弟已经被自己一杯开水浇的通红,再也沒有了刚才的斗志昂扬,而是一副病态恹恹的样子,左红霞偷着看过去,面红耳赤,

    “有药沒有。”时远抬起头问道,生死与共的兄弟被自己亲手残害成这样,良心何忍呀,

    “有,我这就去给你拿。”左红霞才意识到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帮这家伙治疗受伤的部位,连忙在医药箱里翻了半天,找出一管京万红來,蹲在了时远的面前,轻轻地挤出一点药膏,

    “把手拿开呀,要不我怎么给你抹。”左红霞看看时远还用手捂着下体,哭笑不得的说,

    “还是我來吧,男女多有不便。”这家伙难得矜持一次,

    “你自己行吗,都烫成烤乳猪了,还逞什么强。”左红霞毫不客气的一把把他的手拨开,

    话是这么说,但左红霞真正开始抹药的时候,自己还是羞得不敢抬头,纤细的手指沾着凉凉的药膏在那红肿的地方擦了几下,已经让时远心神激荡了半天,

    “烫坏了吗。”左红霞忍住羞怯抬头问道,

    “不知道,只怕我后半生的性福都要毁了。”时远无奈的翻翻已经红肿了的包皮,哭丧着脸说,

    “什么意思。”左红霞对性福这个词还有陌生,

    “就是我这后半辈子恐怕再也不能抬头做人了,唉,我怎么这么命苦。”时远的样子越來越可怜,

    左红霞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要抬哪个头,有点好气又有点关心的问道:“那怎么办,那以后欧阳小姐岂不是要独守空房了吗。”

    “何止如此,恐怕我老时家要断后了,唉,想不到我老时家代代英明,竟然在我这里断了香火,我有何颜面去见我老时家的列祖列宗呀。”时远的语气简直有点像个痛不欲生的怨妇了,

    “真的,这么严重。”左红霞听他说得一惊一乍的,吓得脸色都有些变得苍白了,心想要是这样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要知道自己祸害的不只是这一个人,而是整个老时家呀,

    左红霞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才犹豫着提出一个疑问:“是不是只要让他抬起头來就说明沒事了。”

    时远愣了一下却说:“当然不只是抬起头來这么简单,但抬起头來做人这是第一步,要是抬不起头后边什么都做不了不是。”

    左红霞涨红着脸说:“那我先帮你抬起头來吧。”说这话的时候,她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更是深低着头不敢看时远的眼睛,

    时远呆了一下,心说这样不好我是你姐夫,但这句话似乎不能对左红霞说,而且自己似乎也很期待,所以只是手抬了一下就又放下了,

    幸好开水的烫伤似乎并沒有那么严重,在左红霞细长而**的手指不停地揉搓下,原本已经跌落的战旗很快就又屹立了起來,

    “这样行了吗。”左红霞看着在自己面前青筋暴涨的怪物,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不知道,就怕它成了空心炮弹。”时远鬼使神差的说道,此刻他早已忘了禽兽和禽兽不如的区别,

    “那该怎么办。”左红霞红着脸说,

    “帮我消肿,看看里边还有沒有弹药。”时远越來越觉得自己厚颜无耻了,让自己的小姨子帮自己挺立起來不说,现在居然还得寸进尺,还要验证里边有沒有弹药,这要怎么验证才能知道,傻子都知道,

    左红霞犹豫了半天,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时远吃惊的看着她,只见她身躯扭动,已经将粉红的内裤拉到了膝下,粉红的衣服挂在膝上更显得诱惑无穷,

    “这是要做什么。”时远咽了口唾沫,吃力的问道,

    “帮你消肿呀。”左红霞说着扭过脸,光滑的双臂已经按在了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无限丛林风光就在时远眼前,而曼妙的身材轻俯在床上,更是形成了一副极富诱惑的画面,

    时远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一下子懵在了那里,半天呆着沒有动,眼前的情景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但此时对于他來说却有点尴尬,只以为眼前要帮他验证的是苏柔的亲妹妹,

    “算了,其实不用这样就可以的。”说出这句话时远很是无奈,不是他不想消肿,实在是现在兵器受损严重,恐怕深入险境只会全军覆沒,

    “那怎么來。”左红霞连忙直起身扭回身子,刚才她也只是想不到别的有用法子才做出这惊世骇俗之举,现在听说有别的办法,连忙就放下了裙子,

    时远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你可以用嘴帮我,这样也安全点。”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只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要自己的小姨子和自己來场友谊赛,这是禽兽办的事吗,

    左红霞脸又红成了红布,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献身遭到了拒绝呢,还是因为听到用嘴解决这个办法而羞耻呢,尽管刚才已经做好了为时远献身的准备,但听到竟然是要自己用嘴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羞涩,

    “要不就算了。”左红霞明显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让她的第一次就用嘴來完成,实在有点为难,时远赶紧打算收回,

    “那就用嘴吧。”时远不说左红霞还在犹豫,他这么一说左红霞却下定了决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时远刚才的一套骇人听闻的说辞给吓到了,只怕时远后半生的性福再毁在了自己手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倒把时远吃了一惊,显然是沒想到左红霞会答应自己这个无理的要求,不过想想也就可以想通了,既然她能甘愿献身,打场友谊赛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左红霞轻启樱唇,时远顿时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海洋包容起來,左红霞的动作尽管青涩,但少女柔嫩的舌尖还是让他一下子就倾泻如注了,快的让他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时远还在懊恼自己的速成时,左红霞已经从他身下跑开了去,伴随她的是一阵轻咳,看來是到卫生间里漱口去了,那一阵喷射差点让她吐了出來,

    时远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才想起用纸擦了一下一败涂地的兄弟,还狠狠地骂了一声不争气的家伙,

    许久,左红霞才红着脸从卫生间里出來,半天沒有抬头看他,还是时远伸手轻轻把她揽在了怀里,此时他再也顾不得这是自己的小姨子了,有这么为自己老时家传宗接代大业着想的小姨子,实在是一种幸运,恐怕小姨子她姐也做不出这么大的牺牲,为了这样的小姨子,禽兽不如一次又如何,

    “现在沒事了吧,你这坏蛋,我帮你消肿你不要,非得自己來,现在不还得要我帮你吗。”左红霞柔声道,

    时远却是依然哭丧着脸:“有炮弹是有炮弹了,只是这炮筒似乎在你面前太不堪一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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