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几步來到库房门口,果然那是一道极为坚固的铁防盗门,看了一下锁,他就知道麻烦了,两米來高的门上竟然锁了三道锁,而且这锁一看就是制锁高手特制的锁,锁芯结合极为紧密且排布错综,要是拿铁丝來捅的话,不要个十几分钟恐怕是拿不下了,他突然一下子怀念起苏柔在身边的日子來,苏柔是个开锁高手,不管什么样的特制锁,在她面前都是迎刃而开,可是苏柔在哪里呢,现在可沒有时间去找苏柔,他只有自己來,

    但沒等打开第一把锁他就放弃了,他明白十分钟之内是根本不可能打开这三把锁的,必须想别的办法,

    一扭头,看见刚才瘦猴的门还敞开着,索性走了进去,扫视了一眼,意外的发现,竟然有串钥匙扔在桌子上,

    奶奶的,得來全不费功夫呀,害的老子在那里瞎忙活半天,时远抓起钥匙便回到了库房门口,

    还好,试了几下,居然把门都打开了,看來欧阳林找的这两个看门的家伙实在有点太渎职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钥匙都撂在桌子上,

    屋子看起來并不像外边所看到的那样大,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大大的木箱子,箱子外边还印着一些宾馆用品之类的字眼,倒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那么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谜底就要揭开,时远自己却沒有丝毫兴奋的样子,

    木箱子上的锁当然难不倒时远,他熟练的利用手里的铁丝很快便捅开了一个箱子,打开箱子盖,看到的东西却让他极度的失望,里边竟然真的只是一些洗发水,这当然是宾馆用品,难道欧阳林说的那批货就真的只是一些宾馆用品吗,鬼才相信,

    时远当然也并不相信,他又试着拨去上边一层洗发水,希望能在下边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但是让他失望了,下边的和上边的完全一样,都是洗发水,

    不可能只是洗发水,时远不甘心的又捅开了几个箱子,然而看到的大同小异,里边不是洗发水就是浴巾之类的东西,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怎么回事,难道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吗,难道欧阳林他们说的货就是这么一大堆洗发水吗,时远头有点大,他几乎想找个水龙头冲冲自己的脑袋,

    不对,绝对不会只是洗发水,如果只是洗发水,欧阳林大可放在酒店里边的仓库里,何必花费这么大心思,把货存在这么远的地方,而且还派了这么两个人在这里看着,这于情理不通,而且听欧阳林和亮伯的口气,这批货似乎十分的烫手,根本不能让别人知道,

    绝对不会只是洗发水,时远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可是真正的货呢,它又在哪里呢,他茫然的在屋子里找來找去,几个大箱子几乎全被他找了个遍,却丝毫沒有一点发现,

    难道是欧阳林故弄玄虚,给自己设了一个套,或许那批货根本就沒有放在这里,抑或根本就沒有那批货,时远很茫然,但时间不允许他在这里继续找下去了,看看表已经十几分钟了,也就是说夜清魂已经把那两个人拖了十几分钟了,

    罢了,既然找不到就只能先放弃,时远虽然心里极为不甘心,但也只能恨恨的退出了库房,把钥匙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然后又从后边绕到了车子前,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下夜清魂的电话然后挂了,这就是告诉夜清魂撤了,

    不到两分钟,夜清魂便兴冲冲的从那边跑回來了,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还被撕开了几个口子,远远看去有些狼狈,却是掩盖不住满脸的兴奋,

    回到车上,夜清魂兴奋的对时远说着:“姐夫,找到那批货沒有。”

    “沒有,只是一些洗发水。”时远很郁闷的说着,

    “洗发水。”夜清魂也沒想到这里藏着的竟然是这么一些玩意,“那应该是什么货。”

    时远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批货到底该是什么东西,

    “算了,我们走吧。”时远无奈的说道,

    夜清魂发动了车子,一路上还在不停地说着刚才教训那两个人的情景,这家伙初试身手,虽然身上也吃了一点亏,但还是掩饰不住心里的得意,时远却一直在思考着那批货到底放在那里,

    回到酒店欧阳媛的房间敲了半天的门,却一直沒有人來开门,反而听到里边嬉闹的声音,好像里边人还不少,有夜來香的声音,居然还有柳可怡的声音,这几个女子在干什么,这么有兴致,

    等了半天,门口才传來柳可怡的声音:“谁。”

    “我。”时远回答了一声,

    里边安静了一下,随之又是一阵嬉闹,然后是柳可怡的声音:“是时远,给他开不开门。”

    在搞什么东东,居然还不给我开门,时远心里很是好奇,此刻他十分羡慕那些传说中的透视眼,可以透过这道门看看里边这几个娘们在干什么,

    “开门吧,反正是这小子,又不会便宜外人。”这是夜來香的声音,

    柳可怡把门开了一道窄窄的缝,朝外边看了一圈,看只有时远一个人这才打开让他进來,

    “你们在搞什么鬼,这半天不给我开门。”时远一边朝里走一边问柳可怡,

    柳可怡却是羞红着脸不肯回答,

    走进客厅,时远这才明白这几个女子为什么沒有那么快给自己开门, 几个女子竟然在房间里打麻将,不过欧阳媛却只是穿着内衣,外边的衣服都被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夜來香上身的也已经脱掉,只剩下黑色的内衣,看柳可怡和海清却是衣服穿得好好的,

    “你们在干什么”时远一边问着一边两只眼睛贼溜溜的在欧阳媛和夜來香身上的白肉上肆意的占着便宜,柳可怡红着脸依然沒有回答,连海清都红着脸不说话,夜來香咯咯只是娇笑,欧阳媛却是气恼的拍着桌子:“快來快來,接着玩,我就不信脱不了你们身上的衣服。”

    原來这几个妞在玩脱衣麻将,这肯定是夜來香的主意,看样子欧阳媛输的最惨,如果自己再迟进來一会儿的话,说不定她就要和这几个妞赤诚相对了,时远现在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回來的太早了,要是晚一点回來,会不会看到柳可怡或者海清脱光的样子呢,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个念头恐怕错了,

    欧阳媛输得最惨这他一点也不意外,海清一件衣服也沒脱这他一点也不意外,令他意外的是夜來香居然都脱了衣服,而柳可怡却还是衣服穿得好好的,看來柳可怡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牌中高手呀,要是这么一直玩下去,恐怕欧阳媛脱光也脱不掉柳可怡和海清身上一件衣服,

    欧阳媛在那里叫着要报仇雪恨,海清和柳可怡却是红着脸沒有应声,看來还是碍于时远在这里不想玩的太过火,这让时远有点遗憾,连忙说:“你们玩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实在不行把我当成女的也行。”

    “想得美,你想当女的,媛媛恐怕也不会让你当女的吧。”柳可怡讥笑道,

    “那怎么办,要不我出去,等你输光了我再來帮你们接着玩。”时远讪笑道,

    “不行,你不准走,你得坐在我身边,帮我把她们的衣服都脱掉,她们三个人肯定是合伙欺负我。”欧阳媛牌技不如人,总觉得这三个人时故意合伙整自己,巴不得时远來给自己报仇雪恨呢,

    “这个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回避吧。”时远尽管心里无限期待,但还是故作正经的说,

    “回避什么回避,你和海清都同床共枕了,还有什么可回避的,柳姐也不是外人,你装什么纯情,今天你不替我报这个仇就别想走。”欧阳媛急着想让他给自己报仇,什么话都说出來了,

    海清一听顿时面红耳赤,什么自己和时远都同床共枕了,不就是在一间屋子里带了一宿吗,怎么成了同床共枕了,柳可怡也是有些尴尬,但看欧阳媛已经急红了眼,两个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不让时远坐下,只好都坐了下來,

    时远看海清和柳可怡沒有反对,当然不会再虚情假意,就势在欧阳媛的位置坐了下來,欧阳媛抱着他的胳膊指挥着:“快,小远子,今天你要是不把海清和柳姐身上的衣服脱光,小心我把你耳朵割了。”说着还用自己的胸脯在时远的胳膊上蹭了两下,这妞现在也知道用美人计了,知道要想让这家伙为自己卖命,必须要给他点感官上的刺激,不是说了吗,沒有诱惑,驴儿就不肯拉磨吗,

    看着面前海清和柳可怡羞红的脸更加娇艳动人,还有夜來香那一对拦不住的汹涌波涛,又感受着欧阳媛胸前那对大白兔对自己胳膊的刺激,时远幸福的有点晕了,但眼下不能晕,还有一项政治任务呢,那就是必须替欧阳媛报仇,脱了海清和柳可怡身上的衣服,当然这不只是欧阳媛的愿望,更是他的美梦,现在只是借了欧阳媛的嘴,师出有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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