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看着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警示浑身一震，抓着手机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的紧了许多。
怎么回事？
杨凡心中一愣，面色跟着一紧，瞳孔收缩成针尖一般的两点目光往厨房望去。
岳灵儿哼着轻快的民谣小调，手里拿着汤勺正勺起锅里的鱼汤放在嘴边，轻盈的嘴唇上下动了动，做出了品尝菜肴的姿态。
或许是感受到了杨凡的目光，放下汤勺的岳灵儿微微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杨凡，露出一个无邪的笑脸：“等急了啊？马上好哦。”
说罢岳灵儿转过头去专心致志的注视着锅里的鱼，小心翼翼的用小勺刮起一点点盐悬在锅上。俨然一副厨娘的样子。
岳灵儿没有什么问题啊，杨凡心中嘀咕一句，低下头的同时拿起手机快速的回复饿死鬼大哥：“大哥，你是不是又拿我开玩笑呢？”
“我没你那么闲，你的精神力还不够所以看不透这幻化之物。你可以理解成你的灵魂力量还不够，你拍一招照片给我。”饿死鬼回复的很快。
杨凡也不敢耽误，点点头抬起手机对准了岳灵儿。
“拍错了！我让你拍桌子上的菜！”
杨凡这还没有调整好角度，手机通知栏就跳出了饿死鬼大哥的消息，杨凡面露尴尬，抓在手里的手机随着身子一转，调转摄像头对准了桌子上的菜肴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你在看看。”
照片发过去不到两秒，杨凡就收到了饿死鬼的回复，怀着一丝忐忑退出了相机点了通知栏上的消息回到了聊天框。
回到聊天框的瞬间，杨凡那抓着手机的手猛地一颤，面色僵住的同时浑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一阵一阵难过酥痒传遍全身。
照片中那些原本美味与靓丽的配菜全都变成了恶心的蛆虫，蚯蚓，本是煮熟了的红烧肉竟也变成了上坟时通用的冷肥肉。
卧槽！
杨凡心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要是自己吃了之后才发现一辈子估摸着都不敢吃饭了。
他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肴，依旧是那美味的青椒炒肉、红烧肉与照片上简直是地狱与天堂之间的区别。
“为什么会这样？是，是岳灵儿吗？她……”杨凡刷了几个表情，把那恶心的图片刷了上去，忍着翻江倒海的胃部蠕动，快速的询问饿死鬼。
岳灵儿？不应该啊，她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啊。杨凡心中一声嘀咕，往岳灵儿身上望去，正好对上岳灵儿端着鱼从厨房快速的走了出来。
“烫，烫，烫”岳灵儿嘴里连喊三声烫手，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许多，根本没有注意到杨凡打量她的目光。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岳灵儿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同时也把杨凡的思绪从疑惑中拉了回来。
“快尝尝我的手艺，我最拿手的可就是红烧鲫鱼了。”岳灵儿满意的看了一眼热腾腾的红烧鲫鱼，笑着偏过头看着杨凡说道。
“哦，哦，真的吗？”反应过来的杨凡勾起嘴角，露出一丝稍有些勉强的笑容，脑子里思绪飞快的转了一圈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色香味俱全啊，那我要拍个照发朋友圈，让大家都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妹妹。”
说着，杨凡掏出手机光明正大的朝着桌子上的刚刚端上桌子的红烧鲫鱼伸了过去。
咔嚓。
杨凡快速的把照片发到和饿死鬼的聊天框，在转头这么一看，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那红烧鲫鱼哪里还有盘子里肉眼所见那么新鲜诱人。
照片上的红烧鲫鱼就是一条翻着白眼的死鱼，那湿漉漉的鱼鳞还贴在上面，隔着照片杨凡都能闻到一股鱼腥味儿。
“怎么了？”岳灵儿见杨凡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微微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往杨凡的手机上望去。
杨凡哪里能让她看见自己和饿死鬼的对话，连忙放下抓着手机的手笑着回道：“没……没什么。”说话的功夫，杨凡赶忙打了几个问号给饿死鬼大哥发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面前的岳灵儿也有问题？
“灵儿。”
杨凡眉头一挑，忽然开口喊岳灵儿的名字。
那岳灵儿正疑惑的打量自己做的菜，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会让杨凡哥哥脸上露出那样的表情，见杨凡喊自己抬起头来有些委屈的应道：“怎么了？”
“我们合个影吧，这是为我做的第一顿饭。当然在陈家那可不算哦。”杨凡笑着找了个理由，凑了上去跟岳灵儿拍了张合影，当即给饿死鬼发了过去。
那照片上的岳灵儿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杨凡正看着照片，饿死鬼的回复发了过来：“不是这女孩本身的问题，是这些食材本来就有问题，这女孩可能误入迷惘空间了。”
“迷惘空间？”杨凡不理解的回了个问号。
“用你的思维理解，通熟易懂一点就是民间传说的鬼打墙。”
“你的意思是，岳灵儿见鬼？去冥界买了这些菜回来？”杨凡看着饿死鬼的回复，脸部肌肉略微抽搐两下：“这不是扯吗？好好的岳灵儿怎么会见着鬼，又买了这些东西，如果我吃了会有什么后果？”
“恐怕有心之人针对的不是这个女孩，而是你杨凡，这些多是无法转生的怨念颇重的恶鬼在人间久久徘徊，无终无果弄出来的东西，如果一直吃，你的精神体……就是你的灵魂会渐渐被污染，你整个人也会变得狂躁，杀人都是轻的。”
“你是说，有人想故意害我？”杨凡闻言，心中一愣。当即心里就想起两个可能，一是那被自己奚落而逃的道士张风，二是那在南湖碰到的鬼面人。
“恩。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小心点。最好能把这女孩送走，她这一次是去找鬼买了菜，下一次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你到是可以早点去解决那舒月的事情，她要是能陪在你身边，在她能力范围之内能够在你能力成熟之前帮你化解这些可能不经意间就出现的威胁。”
“好，谢谢大哥。”杨凡表情严肃，快速的回了饿死鬼这才收起了手机，心中笃定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出发，看来半脸女鬼这件事确实是不能在拖了。
“杨凡哥哥？”见杨凡收了手机，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岳灵儿才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杨凡，她手里已经拿起筷子，望着一直低头玩手机的杨凡，有些委屈与失落道：“你不吃吗？真的很好吃啊，你都不尝一下。”
额……
杨凡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思飞转：这下尴尬了这东西肯定是不能吃的，可又不能告诉岳灵儿真实的原因，说了她也不一定会信。
迟疑片刻，杨凡忽然眼眸一亮，笑着看着岳灵儿说道：“诶，灵儿，你想不想读书啊？”
“读……读书？”岳灵儿听杨凡的话明显身子一顿，眉眼整个往下一沉露出一丝令人心疼的惋惜，摇摇头道：“不，不要了，我都已经这么大了，在去学校上学，那，那不是丢人吗？”
杨凡本来只是想随意转个话题，但见岳灵儿如此表情不由一愣，二话不说抓起岳灵儿的手往外面走。
“诶，哥，去哪里啊？”
“带你去报名，做插班生。”
“我……我，那，那也吃完饭在走啊！”
“哎呀一顿饭算的了什么，你还是要多读书，在外面吃了！”
……
外国语学院，插班生一年一万的插班费，六千的报名费，刚毕业的杨凡本来就没有积蓄，但还是咬咬牙把支付宝里两万块钱全提了出来，交了一万六，留了两千给岳灵儿做这个月的生活费，自己也留两千生活费。
让岳灵儿住校是杨凡思考许久的决定，一来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岳灵儿一人在家杨凡并不放心，二来她确实应该和同龄人多接触。
“哥，你是不是没有钱了啊？”岳灵儿看着手里的两千块钱，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看着杨凡说道：“我，我在学校里一个月一千就够了。”
说着岳灵儿从一沓钱里分出一半。
“好了。”杨凡伸手笑着摸了摸这丫头的脑袋：“好好读书，你功课落下那么多除了你自己可没人能帮你。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哥我是谁，神医，哈哈哈哈哈。”
“噗。”
岳灵儿不曾听过杨凡的名声，只当杨凡在她面前吹牛跟着噗噗的笑了出来。
两人又在校门口依依不舍了一会儿，杨凡这才离开学校，离开之前杨凡偷偷给丫头的口袋里又塞了一千让她去买点衣服与生活用品。
哎。
走在回家的路上，杨凡看着口袋里的一千元颇有些凄惨的摇摇头。看来自己的想办法赚更多的钱了，不然手机要再坏了，他可连买手机的钱都没有了。
“饿死鬼大哥，我把那丫头送到学校去了，她应该不会再撞鬼了吧？”杨凡拿出手机询问饿死鬼。
“不会，问题应该出在你住的地方。接下来的时间你也多注意一点，我发现什么异常也会提醒你的。”
“好。”
杨凡回了一句，正要收起手机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京北来电？
陌生号码？
杨凡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显示来电微微一愣，迟疑片刻还是按下接了听：“喂？你好？”
“你好，是杨……杨医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喊杨凡的时候迟疑了片刻。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杨凡脑子里飞快的搜索这个声音，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干脆问道：“恩，是我，你是？”
“我……我是成姨。”电话那头的声音略降了些许声调，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愧疚。
“哦，是你啊。”杨凡闻言恍然大悟，说怎么觉得有些耳熟；他嘴角一勾忍不住笑问一句：“怎么，想起来应该跟我说一声谢谢了？”
“上一次，因为机场蹲了很多记者，我怕我的事情影响萱萱，就没有跟您当面说一声谢谢，也是事后从萱萱那我才知道，是你，是你救了我。”
“没事，我应该做的。”杨凡笑着回道。
“对不住……我之前，之前还那样对您。”成姨在电话里自讪讪一笑：“我今天打电话给您，一来是为了感谢您，这二来……”
原来是还有事找我，听到这里，杨凡眉毛一挑没有说话，看看成姨接下来会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成姨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这二来，希望您有时间能来一趟京北，萱萱，萱萱她，她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徐萱萱？”杨凡眉头一皱，疑惑道：“这不转飞机才半天吗？你们应该到京北没两个小时吧？能出什么事。”
“电话里不方便说。如果你愿意过来的话，我们可以聘请你做萱萱工作室的特邀健康顾问，年薪六十万！”
卧槽，六十万？！
听得这个数字杨凡心脏猛地一跳，差点吼出来，一个月五万？现在自己在中心医院一个月可才三千，扣掉五险一金到手两千五都没有。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景中寒老医生现在应该也在京北吧？”杨凡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思索片刻绕开了这个话题。
“恩。可是景老太忙，我们也联系不上。”
“我给景老打个电话，如果他老人家肯给我面子的话，我就让他给你回个电话，这几天我没有时间。我想萱萱的病景老应该能手到擒来。”杨凡接下来的时间都要去一趟舒月出事的地方，显然没有时间去看那徐萱萱的病。
想想肯定也是普通医生无法治好才会找到自己，所以把同在京北的景老推荐给她。
电话那头的成姨闻言连忙回到：“好，好，如果您能让景老来看看萱萱的话，也和您亲自来是一样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
“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杨凡淡淡回到。
“不过，做萱萱健康顾问的事情，我还是希望肖医生您能考虑一下，价格如果你嫌低了的话，还可以再谈。”
卧槽，价格还可以提？
杨凡心中一突，心想还好自己没那么快就答应，心里小心脏跳个不停，但他语气依旧保持的非常平淡：”好，我会考虑的。”
挂了电话杨凡就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该怎么花那六十万了，先在县城里给自己爸妈买一套房子！然后再给冰儿买个礼物，嘿嘿嘿嘿。
怎么回事？
杨凡心中一愣，面色跟着一紧，瞳孔收缩成针尖一般的两点目光往厨房望去。
岳灵儿哼着轻快的民谣小调，手里拿着汤勺正勺起锅里的鱼汤放在嘴边，轻盈的嘴唇上下动了动，做出了品尝菜肴的姿态。
或许是感受到了杨凡的目光，放下汤勺的岳灵儿微微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杨凡，露出一个无邪的笑脸：“等急了啊？马上好哦。”
说罢岳灵儿转过头去专心致志的注视着锅里的鱼，小心翼翼的用小勺刮起一点点盐悬在锅上。俨然一副厨娘的样子。
岳灵儿没有什么问题啊，杨凡心中嘀咕一句，低下头的同时拿起手机快速的回复饿死鬼大哥：“大哥，你是不是又拿我开玩笑呢？”
“我没你那么闲，你的精神力还不够所以看不透这幻化之物。你可以理解成你的灵魂力量还不够，你拍一招照片给我。”饿死鬼回复的很快。
杨凡也不敢耽误，点点头抬起手机对准了岳灵儿。
“拍错了！我让你拍桌子上的菜！”
杨凡这还没有调整好角度，手机通知栏就跳出了饿死鬼大哥的消息，杨凡面露尴尬，抓在手里的手机随着身子一转，调转摄像头对准了桌子上的菜肴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你在看看。”
照片发过去不到两秒，杨凡就收到了饿死鬼的回复，怀着一丝忐忑退出了相机点了通知栏上的消息回到了聊天框。
回到聊天框的瞬间，杨凡那抓着手机的手猛地一颤，面色僵住的同时浑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一阵一阵难过酥痒传遍全身。
照片中那些原本美味与靓丽的配菜全都变成了恶心的蛆虫，蚯蚓，本是煮熟了的红烧肉竟也变成了上坟时通用的冷肥肉。
卧槽！
杨凡心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要是自己吃了之后才发现一辈子估摸着都不敢吃饭了。
他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肴，依旧是那美味的青椒炒肉、红烧肉与照片上简直是地狱与天堂之间的区别。
“为什么会这样？是，是岳灵儿吗？她……”杨凡刷了几个表情，把那恶心的图片刷了上去，忍着翻江倒海的胃部蠕动，快速的询问饿死鬼。
岳灵儿？不应该啊，她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啊。杨凡心中一声嘀咕，往岳灵儿身上望去，正好对上岳灵儿端着鱼从厨房快速的走了出来。
“烫，烫，烫”岳灵儿嘴里连喊三声烫手，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许多，根本没有注意到杨凡打量她的目光。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岳灵儿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同时也把杨凡的思绪从疑惑中拉了回来。
“快尝尝我的手艺，我最拿手的可就是红烧鲫鱼了。”岳灵儿满意的看了一眼热腾腾的红烧鲫鱼，笑着偏过头看着杨凡说道。
“哦，哦，真的吗？”反应过来的杨凡勾起嘴角，露出一丝稍有些勉强的笑容，脑子里思绪飞快的转了一圈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色香味俱全啊，那我要拍个照发朋友圈，让大家都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妹妹。”
说着，杨凡掏出手机光明正大的朝着桌子上的刚刚端上桌子的红烧鲫鱼伸了过去。
咔嚓。
杨凡快速的把照片发到和饿死鬼的聊天框，在转头这么一看，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那红烧鲫鱼哪里还有盘子里肉眼所见那么新鲜诱人。
照片上的红烧鲫鱼就是一条翻着白眼的死鱼，那湿漉漉的鱼鳞还贴在上面，隔着照片杨凡都能闻到一股鱼腥味儿。
“怎么了？”岳灵儿见杨凡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微微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往杨凡的手机上望去。
杨凡哪里能让她看见自己和饿死鬼的对话，连忙放下抓着手机的手笑着回道：“没……没什么。”说话的功夫，杨凡赶忙打了几个问号给饿死鬼大哥发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面前的岳灵儿也有问题？
“灵儿。”
杨凡眉头一挑，忽然开口喊岳灵儿的名字。
那岳灵儿正疑惑的打量自己做的菜，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会让杨凡哥哥脸上露出那样的表情，见杨凡喊自己抬起头来有些委屈的应道：“怎么了？”
“我们合个影吧，这是为我做的第一顿饭。当然在陈家那可不算哦。”杨凡笑着找了个理由，凑了上去跟岳灵儿拍了张合影，当即给饿死鬼发了过去。
那照片上的岳灵儿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杨凡正看着照片，饿死鬼的回复发了过来：“不是这女孩本身的问题，是这些食材本来就有问题，这女孩可能误入迷惘空间了。”
“迷惘空间？”杨凡不理解的回了个问号。
“用你的思维理解，通熟易懂一点就是民间传说的鬼打墙。”
“你的意思是，岳灵儿见鬼？去冥界买了这些菜回来？”杨凡看着饿死鬼的回复，脸部肌肉略微抽搐两下：“这不是扯吗？好好的岳灵儿怎么会见着鬼，又买了这些东西，如果我吃了会有什么后果？”
“恐怕有心之人针对的不是这个女孩，而是你杨凡，这些多是无法转生的怨念颇重的恶鬼在人间久久徘徊，无终无果弄出来的东西，如果一直吃，你的精神体……就是你的灵魂会渐渐被污染，你整个人也会变得狂躁，杀人都是轻的。”
“你是说，有人想故意害我？”杨凡闻言，心中一愣。当即心里就想起两个可能，一是那被自己奚落而逃的道士张风，二是那在南湖碰到的鬼面人。
“恩。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总之你小心点。最好能把这女孩送走，她这一次是去找鬼买了菜，下一次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你到是可以早点去解决那舒月的事情，她要是能陪在你身边，在她能力范围之内能够在你能力成熟之前帮你化解这些可能不经意间就出现的威胁。”
“好，谢谢大哥。”杨凡表情严肃，快速的回了饿死鬼这才收起了手机，心中笃定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出发，看来半脸女鬼这件事确实是不能在拖了。
“杨凡哥哥？”见杨凡收了手机，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岳灵儿才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杨凡，她手里已经拿起筷子，望着一直低头玩手机的杨凡，有些委屈与失落道：“你不吃吗？真的很好吃啊，你都不尝一下。”
额……
杨凡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思飞转：这下尴尬了这东西肯定是不能吃的，可又不能告诉岳灵儿真实的原因，说了她也不一定会信。
迟疑片刻，杨凡忽然眼眸一亮，笑着看着岳灵儿说道：“诶，灵儿，你想不想读书啊？”
“读……读书？”岳灵儿听杨凡的话明显身子一顿，眉眼整个往下一沉露出一丝令人心疼的惋惜，摇摇头道：“不，不要了，我都已经这么大了，在去学校上学，那，那不是丢人吗？”
杨凡本来只是想随意转个话题，但见岳灵儿如此表情不由一愣，二话不说抓起岳灵儿的手往外面走。
“诶，哥，去哪里啊？”
“带你去报名，做插班生。”
“我……我，那，那也吃完饭在走啊！”
“哎呀一顿饭算的了什么，你还是要多读书，在外面吃了！”
……
外国语学院，插班生一年一万的插班费，六千的报名费，刚毕业的杨凡本来就没有积蓄，但还是咬咬牙把支付宝里两万块钱全提了出来，交了一万六，留了两千给岳灵儿做这个月的生活费，自己也留两千生活费。
让岳灵儿住校是杨凡思考许久的决定，一来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岳灵儿一人在家杨凡并不放心，二来她确实应该和同龄人多接触。
“哥，你是不是没有钱了啊？”岳灵儿看着手里的两千块钱，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看着杨凡说道：“我，我在学校里一个月一千就够了。”
说着岳灵儿从一沓钱里分出一半。
“好了。”杨凡伸手笑着摸了摸这丫头的脑袋：“好好读书，你功课落下那么多除了你自己可没人能帮你。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哥我是谁，神医，哈哈哈哈哈。”
“噗。”
岳灵儿不曾听过杨凡的名声，只当杨凡在她面前吹牛跟着噗噗的笑了出来。
两人又在校门口依依不舍了一会儿，杨凡这才离开学校，离开之前杨凡偷偷给丫头的口袋里又塞了一千让她去买点衣服与生活用品。
哎。
走在回家的路上，杨凡看着口袋里的一千元颇有些凄惨的摇摇头。看来自己的想办法赚更多的钱了，不然手机要再坏了，他可连买手机的钱都没有了。
“饿死鬼大哥，我把那丫头送到学校去了，她应该不会再撞鬼了吧？”杨凡拿出手机询问饿死鬼。
“不会，问题应该出在你住的地方。接下来的时间你也多注意一点，我发现什么异常也会提醒你的。”
“好。”
杨凡回了一句，正要收起手机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京北来电？
陌生号码？
杨凡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显示来电微微一愣，迟疑片刻还是按下接了听：“喂？你好？”
“你好，是杨……杨医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喊杨凡的时候迟疑了片刻。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杨凡脑子里飞快的搜索这个声音，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干脆问道：“恩，是我，你是？”
“我……我是成姨。”电话那头的声音略降了些许声调，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愧疚。
“哦，是你啊。”杨凡闻言恍然大悟，说怎么觉得有些耳熟；他嘴角一勾忍不住笑问一句：“怎么，想起来应该跟我说一声谢谢了？”
“上一次，因为机场蹲了很多记者，我怕我的事情影响萱萱，就没有跟您当面说一声谢谢，也是事后从萱萱那我才知道，是你，是你救了我。”
“没事，我应该做的。”杨凡笑着回道。
“对不住……我之前，之前还那样对您。”成姨在电话里自讪讪一笑：“我今天打电话给您，一来是为了感谢您，这二来……”
原来是还有事找我，听到这里，杨凡眉毛一挑没有说话，看看成姨接下来会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成姨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这二来，希望您有时间能来一趟京北，萱萱，萱萱她，她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徐萱萱？”杨凡眉头一皱，疑惑道：“这不转飞机才半天吗？你们应该到京北没两个小时吧？能出什么事。”
“电话里不方便说。如果你愿意过来的话，我们可以聘请你做萱萱工作室的特邀健康顾问，年薪六十万！”
卧槽，六十万？！
听得这个数字杨凡心脏猛地一跳，差点吼出来，一个月五万？现在自己在中心医院一个月可才三千，扣掉五险一金到手两千五都没有。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景中寒老医生现在应该也在京北吧？”杨凡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思索片刻绕开了这个话题。
“恩。可是景老太忙，我们也联系不上。”
“我给景老打个电话，如果他老人家肯给我面子的话，我就让他给你回个电话，这几天我没有时间。我想萱萱的病景老应该能手到擒来。”杨凡接下来的时间都要去一趟舒月出事的地方，显然没有时间去看那徐萱萱的病。
想想肯定也是普通医生无法治好才会找到自己，所以把同在京北的景老推荐给她。
电话那头的成姨闻言连忙回到：“好，好，如果您能让景老来看看萱萱的话，也和您亲自来是一样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
“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杨凡淡淡回到。
“不过，做萱萱健康顾问的事情，我还是希望肖医生您能考虑一下，价格如果你嫌低了的话，还可以再谈。”
卧槽，价格还可以提？
杨凡心中一突，心想还好自己没那么快就答应，心里小心脏跳个不停，但他语气依旧保持的非常平淡：”好，我会考虑的。”
挂了电话杨凡就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该怎么花那六十万了，先在县城里给自己爸妈买一套房子！然后再给冰儿买个礼物，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