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同学，我再拜托你一件事，那件事情能不能……”林雨嘉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里微微泛起水雾来。
这才是重点吧。多尔可没精力把心思浪费在这么无聊的事情上。
“那件事情我早忘了！”
望着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后离去的背影，林雨嘉终于松了口气，打心底起真心感激着多尔的“善解人意”。
…………
东方雪在班上同学眼里是个怪人，整日沉默寡言，好像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不但学习成绩优异，更是市女子散打队的三连冠。
好几次一些不知深浅的男学生想接近她，不过都落得同样的下场。还没搭讪两句就被暴打一顿。经过十几起如此的“暴力事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男生再敢打她的注意了。
平时都是第一个到学，最后一个离校的东方雪，今天下午却一反常态，下课铃刚响，早早的离校而去。
正当多尔望着窗外的天空白云，有些失神的时候，身后传来悦耳的声音。
“多尔同学，你不回家么？”
回头望去，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林雨嘉。
礼貌的笑了笑。“等会就回去。”还以为她只是打个招呼就走，没想到径自走过来站在他身边。
“在这里还习惯么？”
“嗯。”
“谢谢你上次救我。”
“你已经谢过了。”
林雨嘉心里嘀咕几句，这哪像是聊天啊，一问一答的，审问还差不多。我林雨嘉好歹也是个美女吧，走在校园里哪个男生不多看我一眼，哪个不想跟我搭讪两句。你这个大木头！
在她想来，要是换作别的男生，遇到那天的事情不是视而不见，根本不敢出手相救。就算救了她肯定会千方百计借机缠着她，想跟她好上。突然遇到多尔这样的怪胎，林雨嘉的心里产生异样的好感。所以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审问”下去。
“多尔同学，你有女朋友吗？”这丫头还真多事，多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摇摇头。
“你不会是喜欢小雪吧？”
多尔终于转过头来看向林雨嘉，奇怪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那就是喜欢了？林雨嘉咬了咬牙，看了看教室，确定没有其他人以后才小声道。“你不知道有人包养她了吗？”
包养？什么意思？10年来大部分时间呆在基地里的多尔对现世的有些事情不太了解。不过看她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你怎么知道？”
“她是个孤儿，没听说过在这有她的亲戚朋友，可没个星期五下午都会有辆高级跑车到校门口接她。有一次我看见她跟一个男的进了酒店。那家酒店刚好是我叔叔开的，我在吧台查了一下，发现他们两个每个星期五都会到酒店来开房间住两天。”林雨嘉老实的将她知道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对你有好感。想跟你交朋友，不然你以为我嘴欠啊，我可没兴趣到处乱发别人的八卦。”林雨嘉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一咬牙，将这次找他的目的说了出来。“因为我想做你girlfriend。”
林雨嘉好不容易鼓着勇气说完了，只觉得脸发烫的厉害。暗骂自己真是个花痴，追自己的男孩多的是，干吗非得对他有好感呢。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先告白，被自己那些死党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笑自己呢。不过她更怕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就会后悔。
“女朋友？”多尔哑然失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林雨嘉的头。“我不喜欢小孩子。”虽然这只是借口而已，但事实也是如此。同样都是18岁，但是十年来的残酷环境早就将他的心智磨练的成熟无比。
“喂，别跟我老爸一样拍我头好不好，我们都是18岁，别说的你有多大似的。难道你是御女控啊？”林雨嘉并没有气馁，眼珠一转马上又缠上了多尔的手臂，甜甜的笑道。“那你认我做干妹妹好不好？”
本想拒绝，但是怕这丫头继续想办法缠着自己不放，点了点头。“随便你。”
“多尔哥哥。”脸上挂起甜甜的笑容，林雨嘉都怀疑自己的脸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厚了。
呜呜，真丢脸。自己出生以来第一次的告白竟然失败了，哼。不过我可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性格，那就先从妹妹开始慢慢发展，不信发展不到那种关系。
“多尔哥哥，你不会是真的喜欢小雪吧？”哼，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这丫头还没完没了了，多尔刚要开口，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已经编出了一个小小计划。转过身来，很严肃认真的看着林雨嘉。“雨嘉，我告诉你个秘密。”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了？林雨嘉有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道：“什么秘密？”心里激动的噗通噗通跳的厉害，多尔哥哥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呢。
“其实我姓东方。”
ing?
“其实小雪并不是没有亲人。她还有一个个孪生的亲哥哥。只是她的哥哥十年前被人贩子卖到了别的地方，就剩下她一个人，这些年来她以为她的哥哥已经不在人世了吧？”多尔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林雨嘉的嘴巴渐渐变成了o型，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难道...难道你就是...”
多尔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前不久我才能从人贩子那里逃出来，回到这里。在孤儿院找到了她的资料，就找人做了转学证明转了过来，也许是老天怜悯，恰巧还转到了这个班。”
林雨嘉简直像听天方夜谭一般，不过望着多尔清澈的双眼，又不觉得这不像是说谎。“那你们怎么没有相认？”
多尔叹了口气，脸上的的表情是深深的自责，连林雨嘉都觉得心痛起来。“要不是我当年贪玩，丢下她一人跑出去，也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受那么多的苦。我现在没有勇气，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也许像现在这样，默默的守护在她身边也挺好。”
“你不要把今天的话告诉别人好吗？尤其是别让小雪知道。”等多尔讲完“故事”的时候，林雨嘉的眼里已经泛起了一层水雾。
“嗯，我一定会帮多尔哥哥保守秘密，咱们拉勾勾。”任由林雨嘉拉起自己的手拉勾勾，多尔心里不屑的撇了撇嘴。真是小女生心态，连这么漏洞百出的故事还能感动成这样。
看着多尔的眼睛不时瞟向窗外，林雨嘉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是星期五哦，小雪她……”皱起眉头想了半天，轻轻打了个响指。
“这样好不好，我表姐是市刑侦大队的，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去看一看。”说完还没等他同意，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多尔也没有阻拦，看着林雨嘉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后，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伸手摸了摸林雨嘉的头发。“你这么帮我，我可欠你一个大人情呢。”
“小事一桩啦，她可是我未来的……嘿嘿。当然要帮忙啦！”林雨嘉吐了吐可爱的舌头，差点说过头咯，呼呼。
“那多尔哥哥，晚上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明天吧，今晚我还有事情忙。”歉意的笑了笑，随便编了个借口。
“拉勾勾不许反悔！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咯。拜拜！”耶！向成功迈出第一步！
看着林雨嘉消失的背影，多尔怀疑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吗？原本只是想套点话，并让她帮个小忙的，没想到收获比预想的大多了。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妹妹他却没怎么在意。
在这里的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场戏罢了。
麦克神父的教堂里。
“那个‘四联社’的还敢找你麻烦？用龙国的话说真不知天高地厚呢。”麦克神父给他冲了杯咖啡，笑着问道。
“是啊，上次派了什么叫刀一，刀二的。这两天倒是没什么动静。我倒是希望他们来找我麻烦呢，刚好解解闷！”说话间瞟了眼正在房间里打扫着的一个意大利修女。看来教堂里几个修女全是麦克神父的下线呢。
他都没想到上学会这么无聊。真不知道学校那么多学生是怎么忍受这种“痛苦”的。幸亏时不时有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供他出出气。不然他真会在学校给憋死。。
刚说到这里，多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敢打赌这肯定是要找你麻烦的。”多尔却对麦克神父的打赌不以为然，喝完杯中的咖啡后将手机放到耳边：“喂，哪位？”
“是多尔吗？”手机中传来一声干涩地嗓音。
“是，你哪位？”多尔边回应着，边对着麦克神父竖起了大拇指。麦克神父笑了笑，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应该想得到我是什么人。你很厉害，竟能把‘双刀’干掉了。可你惹到的是整个‘四联社’，如果你不想日后麻烦缠身的话最好不要报警。想了结这件事的话，就出来见个面。”干涩的嗓音显得很是欣赏。
多尔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冷冷地道：“说个地点。”
“上次你解决‘双刀’的地方。我们在那等你。别耍花招，别报警，自己一个人来。”干涩的声音平静而阴狠。
“我会去的。”多尔淡淡地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说什么？”
“他叫我不要报警。”多尔的语气掺着一丝笑意。
“不要报警？哈哈哈……”麦克神父愣了一下，大笑起来。这就叫天堂有门你不进，地狱无门你偏闯吧？没去找你们麻烦就得该烧高香了，还真是不知好歹呢。
“神父，那个‘四联社’的杀手锏……”正在擦着办公桌的意大利修女悄悄的对麦克神父说了几句，声音很低，但耳力超常的他还是听清了。
杀手锏？
“倒把这茬给忘了呢。嗯，这个‘四联社’暗中培养了一批力量。代号‘黒蝎’。是张天龙高薪聘请龙国的退伍军人训练出来的一支秘密力量。共13人。‘四联社’能评定h市城西大小黑帮，这‘黑蝎’可谓功不可没呢。”麦克神父详细的介绍着。连每个人的身世背景都说的清清楚楚。
“虽然这些人是黑帮，可靠山应该不小。不然以警方掌握的走私，贩毒，赌博，军火，色^情这些证据‘四联社’早该被铲除了吧。不过有靠山怎么样？如果他们敢明着干涉，我们就把那些个证据抛出去。连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你动手吧，我写个报告上报就行了，就算你把他们灭了警方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吧，毕竟他们可都是黑社会团伙呢，你灭了他们也许他们还高兴呢。”看来这个“四联社”也玩到头了呢。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杀神。
而“四联社”确实也没想到，他们惹上了一个真正的煞星，不久之后，他们看似雄厚的根基便将会土崩瓦解。
“吱——”别克车停在郊区一座巨大的院落，多尔没想到随便停在胡同里的这辆别克车也没人被人拉走，就将它给开了过来。
下车，扫视了一下左右，刀一和刀二的尸体已经被人拉走，地上只能看到暗褐色的发干的血迹。
“我来了，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就别藏着猫着了。”他可没闲工夫跟这些人玩躲猫猫。
忽地，从一处废品堆后缓步走出一个人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神情坚毅，双目有神，闪闪发亮的光头，高大的身躯挺得笔直。
“没想到，你还真的敢来，佩服，佩服！”这光头壮汉淡淡地微笑着，竟鼓起掌来。听声音他就是给他打电话的人。
“这世上就没有我敢去的地方。”多尔眼眸里充满了嘲讽的笑意。
“哼——”光头壮汉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地微笑，显然是认为多尔年少轻狂、搞不清状况。淡淡道。“也好，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们是‘四联社’的暗箭——‘黒蝎’。你该觉得荣幸才对，我们‘黒蝎’全部出动，目标只是你一个人。”说着，这光头壮汉拍了拍手，四周地废品堆后忽然走出了十余人。
这些人个个脸色彪悍，神情沉稳，冰冷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感情的色彩，一看就知道都是久经沙场的亡命徒，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气息和死亡的味道。
“我管你们黑蝎还是白蝎，不过既然今天来齐了，就都留在这里吧。”多尔怎么可能会被这些个“普通人”吓倒，冷冷笑道。
“好胆识！我们没有名字，我是‘黒蝎’一号，他们是二到十三号，很遗憾，你到阴曹地府也只能这么说了。”光头壮汉神情也阴冷起来。
这才是重点吧。多尔可没精力把心思浪费在这么无聊的事情上。
“那件事情我早忘了！”
望着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后离去的背影，林雨嘉终于松了口气，打心底起真心感激着多尔的“善解人意”。
…………
东方雪在班上同学眼里是个怪人，整日沉默寡言，好像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不但学习成绩优异，更是市女子散打队的三连冠。
好几次一些不知深浅的男学生想接近她，不过都落得同样的下场。还没搭讪两句就被暴打一顿。经过十几起如此的“暴力事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男生再敢打她的注意了。
平时都是第一个到学，最后一个离校的东方雪，今天下午却一反常态，下课铃刚响，早早的离校而去。
正当多尔望着窗外的天空白云，有些失神的时候，身后传来悦耳的声音。
“多尔同学，你不回家么？”
回头望去，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林雨嘉。
礼貌的笑了笑。“等会就回去。”还以为她只是打个招呼就走，没想到径自走过来站在他身边。
“在这里还习惯么？”
“嗯。”
“谢谢你上次救我。”
“你已经谢过了。”
林雨嘉心里嘀咕几句，这哪像是聊天啊，一问一答的，审问还差不多。我林雨嘉好歹也是个美女吧，走在校园里哪个男生不多看我一眼，哪个不想跟我搭讪两句。你这个大木头！
在她想来，要是换作别的男生，遇到那天的事情不是视而不见，根本不敢出手相救。就算救了她肯定会千方百计借机缠着她，想跟她好上。突然遇到多尔这样的怪胎，林雨嘉的心里产生异样的好感。所以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审问”下去。
“多尔同学，你有女朋友吗？”这丫头还真多事，多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摇摇头。
“你不会是喜欢小雪吧？”
多尔终于转过头来看向林雨嘉，奇怪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那就是喜欢了？林雨嘉咬了咬牙，看了看教室，确定没有其他人以后才小声道。“你不知道有人包养她了吗？”
包养？什么意思？10年来大部分时间呆在基地里的多尔对现世的有些事情不太了解。不过看她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你怎么知道？”
“她是个孤儿，没听说过在这有她的亲戚朋友，可没个星期五下午都会有辆高级跑车到校门口接她。有一次我看见她跟一个男的进了酒店。那家酒店刚好是我叔叔开的，我在吧台查了一下，发现他们两个每个星期五都会到酒店来开房间住两天。”林雨嘉老实的将她知道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对你有好感。想跟你交朋友，不然你以为我嘴欠啊，我可没兴趣到处乱发别人的八卦。”林雨嘉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一咬牙，将这次找他的目的说了出来。“因为我想做你girlfriend。”
林雨嘉好不容易鼓着勇气说完了，只觉得脸发烫的厉害。暗骂自己真是个花痴，追自己的男孩多的是，干吗非得对他有好感呢。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先告白，被自己那些死党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笑自己呢。不过她更怕要是现在不说，以后就会后悔。
“女朋友？”多尔哑然失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林雨嘉的头。“我不喜欢小孩子。”虽然这只是借口而已，但事实也是如此。同样都是18岁，但是十年来的残酷环境早就将他的心智磨练的成熟无比。
“喂，别跟我老爸一样拍我头好不好，我们都是18岁，别说的你有多大似的。难道你是御女控啊？”林雨嘉并没有气馁，眼珠一转马上又缠上了多尔的手臂，甜甜的笑道。“那你认我做干妹妹好不好？”
本想拒绝，但是怕这丫头继续想办法缠着自己不放，点了点头。“随便你。”
“多尔哥哥。”脸上挂起甜甜的笑容，林雨嘉都怀疑自己的脸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厚了。
呜呜，真丢脸。自己出生以来第一次的告白竟然失败了，哼。不过我可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性格，那就先从妹妹开始慢慢发展，不信发展不到那种关系。
“多尔哥哥，你不会是真的喜欢小雪吧？”哼，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这丫头还没完没了了，多尔刚要开口，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已经编出了一个小小计划。转过身来，很严肃认真的看着林雨嘉。“雨嘉，我告诉你个秘密。”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了？林雨嘉有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道：“什么秘密？”心里激动的噗通噗通跳的厉害，多尔哥哥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呢。
“其实我姓东方。”
ing?
“其实小雪并不是没有亲人。她还有一个个孪生的亲哥哥。只是她的哥哥十年前被人贩子卖到了别的地方，就剩下她一个人，这些年来她以为她的哥哥已经不在人世了吧？”多尔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林雨嘉的嘴巴渐渐变成了o型，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难道...难道你就是...”
多尔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前不久我才能从人贩子那里逃出来，回到这里。在孤儿院找到了她的资料，就找人做了转学证明转了过来，也许是老天怜悯，恰巧还转到了这个班。”
林雨嘉简直像听天方夜谭一般，不过望着多尔清澈的双眼，又不觉得这不像是说谎。“那你们怎么没有相认？”
多尔叹了口气，脸上的的表情是深深的自责，连林雨嘉都觉得心痛起来。“要不是我当年贪玩，丢下她一人跑出去，也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受那么多的苦。我现在没有勇气，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也许像现在这样，默默的守护在她身边也挺好。”
“你不要把今天的话告诉别人好吗？尤其是别让小雪知道。”等多尔讲完“故事”的时候，林雨嘉的眼里已经泛起了一层水雾。
“嗯，我一定会帮多尔哥哥保守秘密，咱们拉勾勾。”任由林雨嘉拉起自己的手拉勾勾，多尔心里不屑的撇了撇嘴。真是小女生心态，连这么漏洞百出的故事还能感动成这样。
看着多尔的眼睛不时瞟向窗外，林雨嘉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是星期五哦，小雪她……”皱起眉头想了半天，轻轻打了个响指。
“这样好不好，我表姐是市刑侦大队的，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去看一看。”说完还没等他同意，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多尔也没有阻拦，看着林雨嘉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后，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伸手摸了摸林雨嘉的头发。“你这么帮我，我可欠你一个大人情呢。”
“小事一桩啦，她可是我未来的……嘿嘿。当然要帮忙啦！”林雨嘉吐了吐可爱的舌头，差点说过头咯，呼呼。
“那多尔哥哥，晚上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明天吧，今晚我还有事情忙。”歉意的笑了笑，随便编了个借口。
“拉勾勾不许反悔！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咯。拜拜！”耶！向成功迈出第一步！
看着林雨嘉消失的背影，多尔怀疑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吗？原本只是想套点话，并让她帮个小忙的，没想到收获比预想的大多了。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妹妹他却没怎么在意。
在这里的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场戏罢了。
麦克神父的教堂里。
“那个‘四联社’的还敢找你麻烦？用龙国的话说真不知天高地厚呢。”麦克神父给他冲了杯咖啡，笑着问道。
“是啊，上次派了什么叫刀一，刀二的。这两天倒是没什么动静。我倒是希望他们来找我麻烦呢，刚好解解闷！”说话间瞟了眼正在房间里打扫着的一个意大利修女。看来教堂里几个修女全是麦克神父的下线呢。
他都没想到上学会这么无聊。真不知道学校那么多学生是怎么忍受这种“痛苦”的。幸亏时不时有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供他出出气。不然他真会在学校给憋死。。
刚说到这里，多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敢打赌这肯定是要找你麻烦的。”多尔却对麦克神父的打赌不以为然，喝完杯中的咖啡后将手机放到耳边：“喂，哪位？”
“是多尔吗？”手机中传来一声干涩地嗓音。
“是，你哪位？”多尔边回应着，边对着麦克神父竖起了大拇指。麦克神父笑了笑，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应该想得到我是什么人。你很厉害，竟能把‘双刀’干掉了。可你惹到的是整个‘四联社’，如果你不想日后麻烦缠身的话最好不要报警。想了结这件事的话，就出来见个面。”干涩的嗓音显得很是欣赏。
多尔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冷冷地道：“说个地点。”
“上次你解决‘双刀’的地方。我们在那等你。别耍花招，别报警，自己一个人来。”干涩的声音平静而阴狠。
“我会去的。”多尔淡淡地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说什么？”
“他叫我不要报警。”多尔的语气掺着一丝笑意。
“不要报警？哈哈哈……”麦克神父愣了一下，大笑起来。这就叫天堂有门你不进，地狱无门你偏闯吧？没去找你们麻烦就得该烧高香了，还真是不知好歹呢。
“神父，那个‘四联社’的杀手锏……”正在擦着办公桌的意大利修女悄悄的对麦克神父说了几句，声音很低，但耳力超常的他还是听清了。
杀手锏？
“倒把这茬给忘了呢。嗯，这个‘四联社’暗中培养了一批力量。代号‘黒蝎’。是张天龙高薪聘请龙国的退伍军人训练出来的一支秘密力量。共13人。‘四联社’能评定h市城西大小黑帮，这‘黑蝎’可谓功不可没呢。”麦克神父详细的介绍着。连每个人的身世背景都说的清清楚楚。
“虽然这些人是黑帮，可靠山应该不小。不然以警方掌握的走私，贩毒，赌博，军火，色^情这些证据‘四联社’早该被铲除了吧。不过有靠山怎么样？如果他们敢明着干涉，我们就把那些个证据抛出去。连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你动手吧，我写个报告上报就行了，就算你把他们灭了警方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吧，毕竟他们可都是黑社会团伙呢，你灭了他们也许他们还高兴呢。”看来这个“四联社”也玩到头了呢。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杀神。
而“四联社”确实也没想到，他们惹上了一个真正的煞星，不久之后，他们看似雄厚的根基便将会土崩瓦解。
“吱——”别克车停在郊区一座巨大的院落，多尔没想到随便停在胡同里的这辆别克车也没人被人拉走，就将它给开了过来。
下车，扫视了一下左右，刀一和刀二的尸体已经被人拉走，地上只能看到暗褐色的发干的血迹。
“我来了，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就别藏着猫着了。”他可没闲工夫跟这些人玩躲猫猫。
忽地，从一处废品堆后缓步走出一个人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神情坚毅，双目有神，闪闪发亮的光头，高大的身躯挺得笔直。
“没想到，你还真的敢来，佩服，佩服！”这光头壮汉淡淡地微笑着，竟鼓起掌来。听声音他就是给他打电话的人。
“这世上就没有我敢去的地方。”多尔眼眸里充满了嘲讽的笑意。
“哼——”光头壮汉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地微笑，显然是认为多尔年少轻狂、搞不清状况。淡淡道。“也好，让你做个明白鬼，我们是‘四联社’的暗箭——‘黒蝎’。你该觉得荣幸才对，我们‘黒蝎’全部出动，目标只是你一个人。”说着，这光头壮汉拍了拍手，四周地废品堆后忽然走出了十余人。
这些人个个脸色彪悍，神情沉稳，冰冷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感情的色彩，一看就知道都是久经沙场的亡命徒，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气息和死亡的味道。
“我管你们黑蝎还是白蝎，不过既然今天来齐了，就都留在这里吧。”多尔怎么可能会被这些个“普通人”吓倒，冷冷笑道。
“好胆识！我们没有名字，我是‘黒蝎’一号，他们是二到十三号，很遗憾，你到阴曹地府也只能这么说了。”光头壮汉神情也阴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