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千机祖墓收官一役对安子而言不太完美,穆长天临终之言不是没听见,而是当务之急得赶紧跑路以后再说,否则这里的事会没完没了的缠着他,不是被女人骑死就是被袁午那帮人给气死。笔@趣@阁www。。info

    随着秀越结婴完美结束,文掌柜一身仙风道骨飘然而下,神采自然骚包,着陆后第一时间哈哈大乐,恭恭敬敬对安子作揖道:“小友,受老夫一拜!”

    “文掌柜,前几年为小子挡了一枪,今日算是小子还你的,咱们谁也不欠谁的。”尽量别跟这种阅历深厚之人扯上关系,否则拔出萝卜带起泥。

    “文兄,你的神婴……”灵犀表示怀疑,安子那句话还没过去几天。

    “琐兄放心,虽说只好了不到两层,但方法已然知晓就不会太难。”文掌柜很信心。

    “你们慢聊,我得赶紧瞧瞧我媳妇去。”秀越那杀气腾腾的目光让安子感觉不好,敷衍两句匆匆而去,冲秀越满脸堆笑,伸手到处乱摸,问道:“媳妇,没缺什么吧?感觉怎么样?”

    “夫君!我没事。”刚才还一脸的怒意,这会儿转露着笑脸一手握住乱摸的爪子用力……不故安子突变的神情附耳传音道:“本事大了啊!敢当着我面公开找小老婆,秀儿该怎么罚你呢?”

    “撒手撒手!痛!痛!我去~”好不容易挣脱,摆摆手埋怨道:“从头到尾我可是一句话没说,都是那老家伙一个人在那瞎咧咧,跟我有个蛋的关系。”

    “哼!”秀越那会信他的鬼话,翻个白眼道:“那小狐狸精和他大伯不就是为了你蛋的关系?别以为秀儿不知道。”

    “……”安子觉得秀越跟着自己学坏了。

    “女娃娃!真是造化不小,即如此还不快随老身回冰海城,自不会亏待于你。”无出其右,不死心的画纤老妪出言相逼。

    “尼玛!”安子一拍脑袋表示无语,喷道:“这位奶奶……”

    “嗯?”老妪一瞪眼。

    “不是~这位姥姥……”

    “在胡说八道看老身不掌你的嘴!”

    “难道要叫你花姑娘?唔……”安子那不靠普的舌头“又”打滑,将“画”念成了“花,”更可气的是还发着鬼子音,瞬感不妥急忙捂嘴。

    “……”众人。

    “啧~~~~~”一些想笑不敢笑的憋得难受。

    “哈哈哈~~~~~小友叫得好!哈哈哈~~”唯一敢开怀大笑的只有那位文掌柜。

    “文老贼,你的伤还没好皮就痒了是吧?”老妪大觉失了颜面威胁一句,冲安子怒道:“小子,老身给你脸是看得起你,真以为老身不敢对动手?”

    “行行行!”安子怕了这位,道:“那你说,我应该叫你什么?”

    “安子,你是猪啊?叫声前辈不会啊?”老直在通讯器里可全听见了。

    “卧槽!”这顿骂挨得不冤,光想着跑路将这两字给忘了,一改时才那摸样赔着笑脸道:“前辈教训得是!刚才是小子猛浪了。”

    “女娃娃,这是要老身亲自动手请你是吗?”画纤铁了心要搞拉郎配,没理安子那嘻皮笑脸的样儿。

    “前辈,晚辈与我夫君命同一体,还请前辈问我夫君。”要不怎么说秀越聪明,出嫁从夫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虽然现在修为恢复并结婴成功,但还是一如既往的以安子为主。

    “说得好!”文掌柜又插嘴,道:“这女娃娃懂事!”语罢冲老妪道:“画纤,冰海城已有多年不问江湖事非,难道今日您想大闹一场不成?”

    “那又如何?如此少年英杰,老身既然撞见就没有不收到彀中的道理;再说老身那孙女难不成还配不他?”

    “那我穆云剑宗要是不答应了?”突然天空传来一个声音,甚是威严。

    “师傅……”安子昂头观望,感觉很不好,因为边上还站着位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之人――高童!

    “夫君!要不要秀儿……”情况发生变化,秀越一步向前,将安子护在身后传音问道。

    “用不着!自会有人收拾他。”以前是有机会没实力,现在有机会有实力,秀越真想斩了这出卖兄弟的人间混混。

    “无尘,这是冰海城与小友的私事,就算你贵为掌门又如何?”老妪还是那幅嘴脸,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老夫乃是他的师傅,难道不够?”无尘降下法身一脸复杂的看了看。

    “哈哈哈~~~~”老妪难得一笑,道:“刚才这小子可说过,他如今无门无派,你好像管不着吧?”

    “前辈!”安子憋嘴一魂,提醒道:“小子这话你只说了一半哦?”

    “等你见到……”老妪话没说完被人强行打断。

    “孙婿!”说话之人有点急,道:“芳儿的事你到底管不管?”

    夏侯氏的人出现让安子无奈,正如他所料,在不走这事肯定没个完,咂咂嘴道:“夏侯前辈,以你们夏侯氏的能耐我就不信找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老头听这话有点怒意,摸出块牌子交他手里道:“反正她是你媳妇,这事全天人都知道。”言罢转身愤愤离去

    “镇魂牌?”安子瞅手里的玉牌认出来了,正是夏侯芳完好无损的镇魂牌,说明她并没生命危险。

    “咕咕咕噜~~~”无独有偶,这几天无所事事的兔兄在饱餐一顿后一直趴二蛋脑袋上打盹,镇魂牌的出现让这厮有了兴趣,拿豁嘴闻了闻。

    “几个意思?你还能找着不成?”安子生怕兔兄给自己惹麻烦,万一找到,自己还不得让秀越活活骑死。

    “咕噜咕噜噜噜~~~”兔兄蹦哒两下,两耳朵指明方向。

    “卧槽!谁特么让你没事找事的?滚一边去~”瞧情形不对,安子一把捂住兔兄骂了两句,转身居然将兔兄给扔了,嘴里还骂骂咧咧:“还闲事不够乱是吧?就你能!”

    “咕咕噜噜~~~~”屁事没有的兔兄稳稳回到正吐舌头的二蛋头顶还叫。

    “哥们!”这事总得有个解决办法,还不能让自己沾上,只能从寒霜身上着手,扭脸道:“此去东南……”安子边说边掐着手指报出位置,将手里的镇魂牌交他手里,道:“哥只能帮你到这,算是赔你那根棍子。”

    接过带有余温玉牌,寒霜犹豫不决,同时明白到自己当初给他惹下了天大的麻烦。

    “你是怕她不领情还是怕见她?”瞧寒霜那一脸的装逼样安子问道。

    “她中情的人是你!”

    “呵~她要是真中情于我,爷当初就不会被你揍得那惨,机会我给过你无数次,这是最后一次。”

    “……”初恋受伤的寒霜久久不语。

    “以前你死缠乱打的架式不会是装出来吧?”安子。

    “不!我是怕……”

    “怕个屁!”安子怒了,嘴上没把门的张口就来:“既然喜欢就不要暗恋,直接上;人生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演内心戏;爱她就去搞她,喜欢就强奸!表白有个屁用;追不到就下药,来个霸王硬上弓;大不了一死,你连死都不敢还敢说爱她!草~”

    “……”众人被这番简单粗暴的理论惊呆了。

    “你自己瞧着办!哥没功夫跟你墨迹。”安子最恨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小白脸。

    “夫君,当初你对秀儿可没这个胆儿!”秀越面带怨念传音突噜一嘴。

    “没瞅见那时候你夫君忙得都快长四肢胳膊了。”

    “哼!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阳光!过来收活!”还好袁午传来消息,否则扯起来又是没完没了。

    “媳妇,走!”挥挥手不理那帮大能带着媳妇奔向未来。

    “呼~~~~~”此时,安子的内心是激动的,深吸口气吐出胸中的郁闷,道:“袁兄,现在后悔还来得急!”

    “懒得跟你矫情!”袁午说这话拿眼瞟了瞟人群之外的太祖师叔,这位前些天刚晋级为天下第一的大能极为低调,微微点头表示支持。

    一切准备就绪,袁午不在多言,于左手无名指的一枚青铜戒子上青光闪耀,一辆形同公共汽车般大小的飞车飘身头顶,发出嗡嗡之声。

    “媳妇,带我上去!二蛋,带着兔兄和小树跟上~”安子表现得很自然,进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无尘;紧跟其后的自然是那位声名臭大街的秦风道人和从天而降的赵星河,这两厮帖得很紧,生怕安子扔下他们跑了;其后便是老直和淑猴,袁午则飞身空中闭目许久无语。

    “你小子可真不地道。”不知什么时候,属牛皮糖的罗峰出现,招呼都没直接钻进飞车,找位置坐好满脸坏笑。

    “姐夫,有机会咱们会去找你的,嘿嘿~~~躲不了的!”夏侯桐与乐东来那俩二佰伍还以为安子找地方隐居,立于车外招手告别。

    “姐!我觉得你应该……”

    “算了!”乐蛮儿低头很无助,他看得出来安子对她根本就没那意思,一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虽然自己大伯现在还乐得满脸花儿红,顺带着那位叫画纤的老妪也是恨恨不平,仿佛脸上写着四个字:你跑不了。

    “徒儿,以后再想找到他……可就难了!”灵犀此时言语很少,更多的是惋惜。

    “也许外面的世界能教会他如何成长,这里的格局对他来说――太小!”无尘心理很清楚,说着话拿眼复杂的看了看任然不知所谓的高童。

    “启阵!”所有人归位,安子坐于驾驶位置果断发出指令。

    车内的袁午冲太祖师叔打了个手式,那位伸手一弹,淡金色矢芒立刻命中车底的阵眼;倾刻间天地晃动,三息之后刻于地面方圆近两里的巨形大阵闪着紫光渐渐升腾,离地两丈余正好帖于车底。

    “咻咻咻~~~~”

    无数道紫光急急射向漆黑的夜空,没一会儿于半空中组成一方与下方差不多形状的阵影,两者摇相呼应。

    “嗡嗡嗡~~~~~~呜呜呜呜~~~~~汪~~~~~”

    酝酿约十分钟后出现一道与当初博爷飞升之时一模一样的黑色空洞,最后时刻终于到了,安子扭脸与秀越一对眼,瞅着车外的无尘低声自语:“师傅,再见!”随之毫不犹豫将踏板一撸到底,公汽带着呼啸一头扎进黑洞消失不见!

    (第一卷凡人篇:完)

    于2016年6月16日星期四凌晨02点4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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