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情时明月旱时关,痴女寻夫人未还;貌似乘龙飞将在,博天挥鞭进阴山。

    落难夫妻时隔三千余载异域重逢,自然情欲缠绵、索取无度,道不尽的男欢女爱,行不尽的周公之礼,直至大汗淋漓、浑身瘫软相拥而眠。

    未知几何,二人泥泞睁眼,身无寸挂难舍难离,实乃情到深处自然真,为当代男女修士之典范,星空之奇缘,洪荒之另类。

    尽情放纵,使得满室充斥弥味浊气,分不开的壮男怨女,安平抄起秀越留兔鸟看家跳进江池放飞自我,心绪前所未来的轻松,仿佛忘记这个随时溅血五步的世界。

    洗剥干净,换上媳妇量身定做的道袍,纯白蓝边、腰间玉带头戴铜冠、脚下黑皮旅游鞋,配上三根天线的通讯器,其扮相耐人寻味。

    扛上兔兄、挽着媳妇、窝好鸟儿点亮传送,白光闪过刹那,密内冗余之气带走少许……

    “嗯?什么味儿?”康爷手持账本耸耸鼻子,得见传送闪亮脸色狡笑。

    “几个意思?”小两口当局着迷,安子瞧康爷面泛阴损。

    “老弟,都说久别胜新婚,比挖个菜窖都累,别太过火,纵欲过度容易伤身。”

    “……”秀越那脸“扽”一下红了,无地自容。

    “切~~没葡萄吃说葡萄酸,等哪天帮你找个老伴,没准比我这小年青还猛,嘿嘿~”

    “哼~以后不许拿这事开玩笑。”康爷无端翻脸,准是有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呀呀呀~说你两句还急眼,没风度;有什么新情况?”

    “想知道?”

    “?”安子懵懂天真。

    “又让你猜着了,二十七天前西门炎来过太岁。”

    “二十七天!”小两口同声惊呀,多牛逼的战斗力。

    “唉~~年青就是好哇!”

    “哎哎~别走哇!他人呐?”康爷颇受打击,转身要走被安子拉扯住。

    “走啦!”

    “他也去飞羽啦?”

    “老弟,康爷我初涉收风之道,处处小心如履薄冰,唉~~一个月后我会去九宫星。”

    “哟~~塞红包调回总部啦?”

    “西门炎威胁太大,又认识我……让我带话给你,龙江边岸等候。”

    “拷~那狗曰的怎么老在背后捅刀子!咳~那什么,狄公不会难为你吧?”

    “从低层做起,一步踏得太高容易摔跤。”

    “你就不能换个工作?不是,换个门派?”

    “老弟,你是个聪明人,同宗同族自然要为其效力,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好吧!”

    伤感之余拜别康爷,老哥哥人品不错,非是业务不行,而是运气太差,遇见个熟人不说还能掐会算,暴露是迟早的事,相信狄公坐镇也没折。

    出府城御剑往东直飞龙江边岸,还是那间泥巴小院,不同的是多了几个人,除去大官人两口子,更有南宫旗和极皇紫悠外带个小三,齐氏清茹,加上安平妇夫略显尴尬。

    “呵呵~~恭喜安兄夫妻二人异域重逢。”大官人起身道贺,边上齐清茹保持冷漠,瞧秀越那模样表现为鄙视。

    “安兄,听说你在飞羽撩倒了刘宗鼎?”南宫旗笑问。

    “南宫,我特么当初乍就没看出来你也会说瞎话?”安子微怒。

    “刘宗鼎是谁?”齐清茹插嘴。

    “浑天阁得道开天炼本士,听说十招之内败了常山虎;安兄,想必你是以阵道之能破了那厮的乌龟壳吧?”

    “还损了他一把长恨劫器。”

    “!!!”齐清茹脸色陡然惨白。

    “牛!”南宫旗已无任何想法,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勤加努力,不求胜过,只求别拉得太远。

    “想知道巧门儿吗?”安子阴笑。

    “实不相瞒,旗初临飞羽与其交过手,唉~~三招就败了。”

    “嘿嘿~~五十万我就告诉你。”

    “成交!”南宫旗从不差钱,就怕你没有值钱的。

    与富二代做买卖就是痛快,从不还价,没五分钟数十万过手;是的,仅仅是过手,秀越夺过布袋充公,安子并不觉丢脸,耸耸肩表示无奈。

    “师弟。”金彤开口恰到好处,指尖缠绕一条银色项链,道:“这是风阳府托无念转交给你的。”

    大官人很会来事,知道和安子关系微妙,由金彤出面最为合适,自己一幅高人做派坐那喝茶。

    接过链子,安子瞟一眼脸色抱恙的齐清茹,问道:“什么条件?”

    “保证风阳府在天铖东环的利益并更胜从前。”

    “还个有点难啦!”

    “那就换一个,帮我四弟找回圣子令。”这句齐清茹没敢明语。

    “咳~我们还是来谈谈风阳府利益的事吧。”

    “……”齐清茹。

    开玩笑,那厮的圣子令是花大代价偷的,这辈子也甭找回去,谁让齐方同在飘云坊干尽龌龊事;当然,从某种角度看,风阳府在某求自保;毕竟被所有宗门孤立的滋味是苦咸的,更是自找的,用老直的话说那叫活特么该!

    于是,与齐清茹唇枪舌战、讨价还价一番达到妥协;风阳府四兄弟齐出,最低标准二人获得机缘,族中长辈则留守已防被其他势力钻了孔子。

    安子能保证吗?显然不能;至所以耐下性子谈判,中间有大官人的面子。

    “姓虚的,这是朋友所为?”凭空增加负担,安子很不爽。

    “不是。”大官风清云淡。

    “嗬~~够坦荡的啊!草~”

    “哼~”大官人冷脸相向,道:“那又如何?至少念对你拿出了十成心意;你呢?借比斗之名行移花接木之事。”

    “哎呀~我当什么了,别往心里去哈,呵呵~~”说到这笑脸瞬间一收:“咱俩扯平啦!”

    “扯平?哼~除非你与念堂堂正正打一场。”

    “没哪功夫,走啦!”

    “哎哎哎~~安兄!”南宫旗拦道:“难道咱们几个聚到一块,就不请我们吃顿好的?”

    “一个个洞虚高手还用得着吃饭?呵呵~喝西北去吧!”说罢小两口御剑闪人。

    无形中,安子成了这帮人的领头者,谁让他气运叼炸天,实力呈现井喷式暴发,已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能勉强跟上节奏的,恐怕只有赤炼劫一人,至于房子嵊……那是个bug,纯粹恶心人的,不提也罢。

    “念……”

    “清茹!”大官人知道齐清茹想问什么,抢断道:“论修为,我们三人基本相持,若真正交手,我能在他手上撑十个回合就知足了。”

    齐清茹头脑敏锐,瞬间想到为什么,只怕在座的就她一个人才醒悟,顿时无地自容,白着小脸匆匆告辞。

    ……

    回天价阁将链子交给康爷,意外遇见单庚,这哥们乐得直泡鼻涕泡,说是安子与刘宗鼎一战赚了十几万,一天之内攀上人生巅峰的感觉让其无比畅快。

    “老弟,你来看看这个。”康爷袖袍一挥,密室虚空棱晶飞舞展开影像。

    “卧槽!这哥们真特么衰~”安子看完同样畅快。

    那是赤炼劫与刘宗鼎的战斗视频,十分激烈、特效闪瞎了眼,最后结果是刘宗鼎被逼又使出是那招,赤炼劫以强大实力硬生生给破防,败得很直接,没有任何技巧。

    “夫君,那是战阵之道,我见过。”秀越眼尖。

    “康爷,回放一下。”

    “拿回去自己看,本来就是给你的。”康爷收了棱晶石交给秀越,问道:“链子到手了?”

    “给。”安子直接交给单庚,道:“跟清风说一声,低于一千万别出手!”

    “……”单庚。

    “嗯~不错,最后一条至关重要,当然得开天价。”

    “康爷,卖的钱你与清风四六分账,你六他四,我一晶不要,就当我送你们两位的报酬。”

    “老弟,狄公已经言明,在你太虚之前,咱们没有见面之日。”

    没办法!在三阳域认识康爷的人太多,但凡有安子的地方遇见熟人的机率太大,对收风者来说是致命的,若是被大官人顺藤摸瓜找到狄公那,后果不堪设想,对此安子表示理解。

    “单庚,告诉清风,赤炼劫拿到项链子盯紧了,我怀疑劫天君道的长生地和龙首太旋龟有关联。”

    “前辈放心。”

    “还有,你特么以后再叫前辈我恁死你!爷有那么老吗?拷~”安子骂骂咧咧带着秀越气愤回了龙江密室,整得单庚懵得一逼。

    “甭理他,他就这德性。”

    “我哪种德性?”康爷话语刚落安平两口子又回来了。

    “……”单庚大幸,得亏没张嘴。

    “忘了问件事,你走了这谁负责?”

    “说是从掩月星临时派来的。”

    “哦~~~原来是他,回见~”

    “……”康爷和单庚。

    外出晃了一圈重回江底,躲在密室研究视频中的战阵之道;看上去很拉风,赤炼劫周身十余丈始终有种类似气场的特效,呈气息升腾之势,时有卦象隐现。

    “姓古的老头有两下子,这玩儿意怎么琢磨的。”瞧了十几个时辰啥也没看出来,安子只好放弃,最好的办法是寻机会跟他打一架。

    “夫君~”老公下班,秀越跟个猫似的又缠上身,红唇欲滴、娇气微喘;宫装故意松垮,里边白花花一片生怕人看不见,极尽勾引之能事。

    “媳妇,歇几天吧!别误了事。”

    秀越狐媚一笑,两胳膊勾住安平脖子耳边轻声细语:“要不要秀儿变成庄瑶的模样,以解夫君心中之憾?”

    翻天醋味儿使安子猛然哆嗦差点抽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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