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宫元帝闭关之所……

    “帝奴!你在本帝身边多久了?”

    “回帝主,七十八万九千二百六十七年。”

    “嗯~~年头不短!”元帝没张嘴微微点头,问道:“你对谷仲主看中的那小子有何想法?”

    “这个……”帝奴面有难色,顿了顿道:“老奴与他并无质实性接触,所以……”

    “那你对本帝处理虚无念与金彤的关系是否觉得不妥?”元帝再问。

    “此乃帝主家事,属老奴不敢多言。”

    “呵呵~~”元帝捋须笑了,道:“你很会说话,下去吧!”

    “是!”

    帝奴恭敬而退,而元帝面有不悦;不大会儿方阵子出现,两人并未客气对面而坐

    “宝兄,今夜便可见分晓,不知有几成把握?”

    “九成。”

    “哦~何以如此肯定?”

    “你不觉得帝奴近七万余年的做派与之前大有不同吗?”

    “这与今夜之事有关?”

    “下棋讲究的是料敌先机,我们这位对手可是高明之辈,若不是金灼数日之言,本帝还不能断定。”

    “已我的推测,其中却有人暗中作祟,依宝兄所言可是找到此人了?”

    “当初我鬼使神差救了他,想不到……呵呵~~只怪本帝被封天修罗所激,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如今算是自食恶果吧。”

    “是他!”

    “所以我说他很高明,也正是处于信任才并未过多干涉他与金彤之间的情愫,可他的私欲膨胀得太快,在实力未达之前居然暗中挑拨本帝的两个儿子,搞得元大都如今风雨飘摇、家族自危。”

    “……”事情的进展和明朗化似乎来得太快,一时让方阵子无法接受许久未语。

    “方兄,姜宅的情况如何?”

    “很顺利,安小友手段不错,相信已与姜家二娘对面,现在就看他如何搅局。”

    “金灼有何动作?”

    “你这个儿子可不简单,知耻而后勇,已然派穆云子去了姜宅伺机而动。”

    “蝉儿还是不如啊!”元帝叹息。

    “宝兄,若真是他,那小院……”

    “那边有申屠南照应,只可惜了谷仲方三百万年的血泣等待。”

    “你就不担心将来……”

    “他活不了多久,谷神星域分裂已经有近四百万年,知道了又能如何?”

    “封天修罗了?他和安小友可是名份上的师兄弟!”

    “呵呵~~”元帝微笑道:“连申屠南都不服气这位小师叔,更何况是盛名久已的星域之主!本帝断言这个消息乃申屠纥有意为之。”

    此话让方阵子面有丘壑。

    “唉~~~人心啦!”元帝则不然,可能是见多了的缘故。

    姜宅姜惋怡密室之内……

    “你特么谁啊?”被道破秘密的安子面不改色心不跳问道。

    “那个杀千刀的没告诉你我有个姐姐吗?咯咯咯~~”准备就此离开的姜惋怡捂嘴嘲笑。

    “哦~~~原来是姜惋惜!拷~”嘴上是这么说,可心有疑虑,暗道:“这娘们的眼神我好像在哪见过?”

    “小弟弟,好好享受姐姐给你的惊喜吧!哈哈哈~~~~”一改时才的妖媚之色,姜惋怡笑得很疯狂,之后石门开启并回头看了一眼果断离去。

    “哎~~能不能解了定身术?爷不喜欢玩捆绑滴蜡!”

    “捆绑和滴蜡?那是什么?”老直那个愣货难得思考一个问题;但很快又是一通忙活,并大喊道:“安子,弟妹晕过去啦!乍办?”

    “哼!量你也跑不了。”此处四面围墙,就算他有神兵在手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姜惋惜挥了挥袖子。

    “卧槽!总算能喘口气了!”定身时间不长,安子有意活动活动胳膊腿儿想着对策。

    “进去!”

    “啊?”一声娇喝打断思绪,安子瞧了一眼莫名问道:“进去?这~你连裤子都没脱就要进去?太性急了吧?好逮先蹭蹭啊!”

    “先蹭蹭?”连续的跳脱性思维让姜惋惜皱眉不解。

    “大姐!作为一个及将爽死在你跨下的凡人,怎么着也得先培养培养感情吧?比如亲个嘴或……”

    “无耻!”姜惋惜大羞,秀脸一红,怒挥衣袖,只见安子来了个耗子进洞,连滚带爬的被风吹进她出来的那间密室。

    “收!”安子等的就是现在,还未起身,刀兄便已出场,插于地面的同时石门关闭。

    “妈的!好险啦!”来不及擦汗,两息之间踩出数十个脚印,掏出一把阳晶石迅摆好,兔兄心领神会立马打着了火。

    “咻~~~~嗡~~~~~~”

    从进得密室到阵法开启不过五息之间,外室的姜惋惜本有大把的时间扭转态势,可惜他犯了所有修士小看凡人的大错,待使出毕生修为任然不得破门之后才后悔不已;不过她相信,里面的凡人坚持不了多久,一切还在掌控之中。

    “嗡~~~~~~”再布下一道隔音,一切齐活。

    “媳妇!在不在?”所有归置完,安子大声呼叫。

    “夫君!我在,你们~没~没~~”

    “夫君没你想的那般龌蹉,看看我四周的情况,我感觉上当了。”

    “上当?”老直一愣。

    “师弟,我担心袁兄他……”

    “师兄,回小院,救了老袁马上与老直合汇,等我下一步指示。”

    “那你怎么办?”当下的情况让秀越万分焦急。

    “我让你看周围的情况你到看了没有?”安子有点火了,都时候了!

    “看了,没什么情况,只有那个驼背……等等!”话说一半秀越现了不对,惊呀中改口道:“师兄,你前方有人,正在向你靠近,小心!”

    话音未落,上官晨已经与来人动手,只听得通讯器里一通乱斗,动静不大,想必是试探性的。

    “不简单啦!区区神婴竟能现老夫的行踪。”神秘人道。

    “尼玛!是穆云子,他来干什么?”事情越来越乱,安子头都大了。

    “前辈,为何对在下出手?”上官晨道。

    “那你又为何在姜宅墙外鬼鬼祟祟?”

    “在下去什么地方似乎跟前辈没什么关系吧?”

    “跟他哆嗦个屁,直接回小院,看申屠怎么收拾他。”安子大急。

    “小辈,我那徒孙可是进了姜宅?”穆云子间接表明身份。

    “属在下有事在身,告辞!”时间紧任务急,上官晨扔出圆盘劫器驾风而去。

    穆云子并未追赶,他有他的任务,虽说今夜姜宅之行十分凶险,但金灼的命令他是不敢违背的。

    “师弟,我已脱离,估计片刻能到。”上官晨道。

    “媳妇,一刻钟之内推算出我所在的位置,我让破空猿带我出去先。”

    “明白。”

    “安子,那我了?我干啥?”

    “等我师兄的消息,得手后出城将老袁接上后立刻回原位,等我下一步指示。”

    “得呐!”有了活老直就有了存在感。

    布完临时任务,安子不知道密室外的姜惋惜肠子都悔青了,能耍的手段快用两遍了,石门纹丝未动,只留下几道掌印;更令人恼怒的是自己的威胁之言如泥牛入海,里边动静全无,自尊心大受伤害。

    “到底在哪见过?妈的~”室内的安子不停拍着脑袋大骂自己是猪,急得嘴巴都快上火了,来回渡步自语:“爷绝对见过,看不到希望的眼睛空洞无神,就算改头换面也改不那双表明内心世界的眼睛!怎么就是想不起来!草~~”

    “夫君!你还在生秀儿的气吗?”

    “啊?生气你干嘛?”问得安子莫名其妙。

    “看不到希望的空洞眼神不就是秀儿心死的那一刻吗?你忘了?”

    “啪!”一语惊醒梦中人,安子猛拍大腿恍然道:“尼玛!居然她!可……她怎么成姜惋惜了?”

    “师弟!申屠前辈和袁兄失踪了,怎么回事?”破闷破到一半,上官晨来消息。

    “老家伙果然是装的,够狠的啊!看来这棋下得挺大”整个事件有点眉目的安子渐渐清醒,道:“师兄,回姜宅,准备让孙猴带我出去,一个个的拿爷当棋子,看老子怎么给他们搅局,大爷的!”

    “安子,不汇合了?”老直有点不乐意了,好容易有点活干。

    “放心,今儿晚上有大戏可看。”说罢,安子一跺脚,隔音罩消失,随之冲外边喊道:“大姐!在不在?”

    “小畜生!终于肯开口了?”

    “我就想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玉骨什么意思?”

    “哼!死到临头居然有此胆色,谷仲方还算是有点眼力!”姜惋惜语气中带着杀气。

    “大姐!我好像跟你没打过照面,无怨无仇的干嘛算计我?我又没招你!”

    “废话少说,快快出来受死。”姜惋惜急了,事情有点脱离掌控。

    “死也要死个明白吧?你要说清楚了就开门,反正还爽两把,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姜惋惜快要气疯了,都这会儿了还想着********那点破事。

    “夫君!你的位置推算出来了,但你身处地下,秀儿不知深有几何?”秀越插话。

    “大姐!如今爷被困在离地十五丈的地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收到!”

    “你要再犹豫可能会有变数哦?”姜惋惜良久未语,安子能相像到她此刻的心情,嘴角间有了微笑。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今夜不会有任何变数。”

    “好!这可是你说的。”掐算着时间,三息之后安子打开石门,两人四目相对。

    “哼!”姜惋惜冷笑,嘲讽道:“他将你看得太高了,不过如此。”

    “是吗?神仙姐姐!”安子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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