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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堂堂学生会会长竟然也做起鸡鸣狗盗的小人行径,真是好笑。”

    “人家现在可是光明正大着呢。”

    “嘘,你们俩轻点,咱什么身份,人家又是什么身份?小心被人听到了……”

    “切!做得出还怕人说么?听到就听到,咱又没说错什么。再说现在什么社会?言论自由,难道只因为说了几句实话还把我们赶出校园不成?身份再高,这学校也不是他们家开的啊。而且,古时候还讲求王子犯与法庶民同罪呢。他是王子吗?不是嘛,那不就结了!”

    “话是这么说啦,可好歹会长大人也是知错了,发表了那么长一片声明,一片丹心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家不过是爱上了别人而已……”

    “丹心?是黑心吧!爱上别人?那是别人吗?那是他大姨子,他好意思?”

    “那、那也只能说真的是情不自禁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呢?真喜欢上有什么办法?”

    “你是他家亲戚吧?啊,不对,我怎么忘了你一直是会长的粉丝?这就难怪了。只是,这种人值得你声援?你这叫助纣为虐!”

    “我不和你吵,咱会长至少也算是敢作敢当,爱情并没有对错……”

    “是是是,爱情本身确实没对错,错的是人而已。我还懒得和你吵呢!咱们走!”

    “诶你……”挺沐彦彬的少女撇了撇嘴,带着身后一众少女也适时转身,“各花入各眼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呸!道德败坏!”离去的少女回头就啐了一口,抬眸看了眼不远处正在用餐的安浅夕等人,又看了眼双双进饭厅的沐彦彬和安子卉,“这么招摇过市,是特意来安小姐面前耀武扬威还是来添堵的?不害臊,真恶心!”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人家安小姐傲得很,才不会理会这样的奸夫淫妇!”

    “那是,咱就要向安小姐学习,好男人多得是。你瞧伯爵,还有关大少,不知比那什么劳什子会长好了多少倍。甩掉渣男,挑更好的才是英明。”

    面对餐厅里的指指点点和褒贬不一的窃窃私语,安子卉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一度想打退堂鼓,可是被沐彦彬牢牢牵住:“你想一辈子躲躲藏藏?记住,你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腰杆挺直了,过了这一关以后就好了。别怕,有我在,还有,别忘了今天来的目的。”

    安子卉反手紧握沐彦彬的掌心,咬牙点了点头。说得没错,她不要一辈子都被人踩在脚底,至少现在身边的人是沐彦彬,她成功达成了自己的心愿,仅此一点,就已经赢了安浅夕。

    众人的的窃窃私语和这两人的私下交谈,安浅夕听得一清二楚。腰杆挺直了?抬眸轻扫,还真挺得够直。目的?这俩人莫不是特意来给自己斟茶认错?

    “呵呵,安小姐,还真被你给说中了。这两人果然厚脸皮,堂而皇之在大庭广众下手牵手现身,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话说你们瞧瞧安子卉那模样,我这么就从她那张虚伪的脸上看到了几分得意呢?敢情这是来炫耀的?”月翎翼戳了戳餐盘里的白饭,霎时就觉得没了胃口。

    “哎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那俩人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现在不过牵个手而已,小儿科啦,还谈什么羞耻心呢?”程诗诗喝了口饮料,对着安浅夕挤眉弄眼,“安安,看到那俩货现在有啥感想?”

    “关我屁事!”继续吃饭,心情不要太好哦。

    “瞧瞧,这才是大家风范。”程诗诗点头,回眸又看了二人一眼,眸光一眯,“咦?这架势是要到咱们这桌来?啧啧,演哪出?”

    “安安,来者不善呢。”关溯眉梢一挑,往椅背一靠,“看来好戏还没落幕呢。”

    “真不消停!”月翎翼白眼一翻,那二人可不就是往这里走来么?简直自取其辱!饭勺一放,双臂环胸,“安小姐,你只管尽情发挥,咱都是你的后盾。”

    “那敢情好啊!”自动送上门来不好好踩踩怎么对得起人家的良苦用心?安浅夕嘴角微勾,邪邪一笑,偏头看了眼身旁没说话的阎非墨,“喂,你平时话不挺多的?今天哑巴了?”

    “不都有人替我说了么?”阎非墨优雅擦了擦嘴角,“纠正一点,我只对你多话。”

    “……”这情话说得,听得人脸红心跳啊。安浅夕嘴角一撇,“来了。”

    “不好意思,这里满座,会长大人还是带着你亲爱的移驾别处吧。”月翎翼响亮一语,尤其那声会长大人和你亲爱的加重了声调,讥讽之意就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

    “小月,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这可是会长大人亲临,旁边的还是咱安安的姐姐,有你这么赶人的吗?没座也得腾出地来不是?”程诗诗看似在指责月翎翼的不是,可话里的讽刺比起月翎翼过之而无不及。说是要给人腾地,却是端坐不动,抬眸一笑,“啊对了,会长大人和安大小姐订婚可是喜事一件,恭喜啊恭喜。诗诗我以茶代酒祝福二位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能不能白头到老他们不知道,不过早生贵子嘛……程诗诗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安子卉的肚子。

    餐厅里看戏的学生们有没忍住的就嘻嘻笑了起来,安子卉握着沐彦彬的手紧了又紧,这是当众打他们的脸啊。

    “程诗诗,你会不会说话?虽是祝福,可人家还没结婚呢,什么早生贵子?大姑娘家的不害臊。”关溯接过话茬,随即也端起了被子,“诗诗是个直肠子,实在是为你们俩高兴,嘴一快就把喜宴上的那套给搬过来了,你们别见怪啊。当然也不用不好意思,迟早的事嘛。既然来了,我也就趁此机会说几句吉祥话,祝福二位在今后的日子里相敬如…。阿嚏!哎呀!不好意思,估摸着有些感冒,我刚说到哪了?”

    “相敬如!”程诗诗笑着大声说了三字。

    “哦,继续。举案齐……”

    “阿嚏阿嚏!”安浅夕连打几个喷嚏,抬眸嫌弃看去一眼,“关溯,感冒了就别和我们一起吃饭,现在的病毒很厉害,你别祸害大众行不行?”

    “这你还真错怪关溯了!”阎非墨说着一张纸巾就轻轻捂住了安浅夕的鼻子,一边还拿手扇了两扇,“谁点的羊肉?膻味真骚!撤了!”

    关溯的喷嚏是故意的,相敬如、举案齐?不明摆着不让人好过么?现在阎非墨又突如其来一句骚,指桑骂槐那叫一个光明正大,就连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季沐风都不由弯了嘴角,忍不住也加入了消遣人的行列。

    季沐风很淡定地将安浅夕面前的一盘羊肉换到了自己的面前,悠然自得夹起一块吃得津津有味:“阎学长,羊肉虽膻,可有人就好这口啊。”

    关溯嬉笑着就坐了下来,祝福也省了,同样夹了块羊肉:“会长大人,还没吃饭吧?坐,再尝尝羊肉呗。”

    面对这样明里暗里的讥讽和咒骂,安子卉气得浑身发抖。亏得沐彦彬还忍得下去,抓着安子卉的手一紧,抬眸使了个眼色,这要换做其他人早炸毛了。

    “安、安安,我们是诚心来给你道歉的。”安子卉嗫嗫开口,拼命忍着低下了头。

    还真被自己估中了?安浅夕掏了掏耳朵,轻扯嘴角:“什么?听不太清呢!”

    “对不起!”近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再次传入众人耳里。

    “我没听错吧?你这是给我道歉呢?姐姐——”安子卉眯了眯眼,一手托着下巴将两人看了几眼,“那说说看,都错哪了?”

    “安安,辜负了你一片真心,是沐哥哥的不对,再次真诚向你道歉。”沐彦彬弯身,十足的谦恭,“安安你向来大度,而且性子直爽,有什么不快绝不过夜,也说过不会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这回是我们的错,我们也不给自己找什么理由,可已成既定的事实,大家都得面对和接受。我不敢乞求你的原谅,你要心里有什么不快,我就在这里,打也好、骂也好,我都受了。”

    “啪啪啪”掌声起,安浅夕嘴角含笑:“真诚?嘴上说说谁都会嘛,谁不知道你们口才好?没点实质性的表示,这诚意……有谁瞧见了吗?”

    几人面面相觑,随即连连摇头,没瞧见,真没瞧见。

    “安安,你说吧,想让我怎么做?”这回倒是安子卉开了口,松了沐彦彬的手,挺身而出。

    “我说了你就会做?”

    “只要你满意。”

    “不勉强?”

    “心甘情愿!”

    “那好,大伙都听见了?”安浅夕环看一圈,扫了眼桌上的茶水,“文明人嘛,说什么打啊骂的?有辱斯文!我看这样吧,自古以来都有斟茶认错一说,咱就遵循古礼,反正茶水也是现成的。”

    斟茶认错?那得跪啊!这可是比打骂更折辱人,堂堂沐少能拉得下这个脸?

    二人互看一眼,没动。

    “男儿膝下有黄金,阎学长,我这样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而且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姐姐,这要真跪了,人家会不会说我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欺负人?”

    安浅夕不说这话还好,这么一说倒让人觉得她还顾念了几分情面,也就是这一说,沐彦彬“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沐彦彬都跪了,安子卉能不跪?双双跪倒在安浅夕脚边。

    “哎呀,真跪啊?这让人怎么好意思?”安浅夕作势掩嘴惊呼,随即话锋一转,“既然跪都跪了,那就跪着吧,我总不能拂了二位的意不是?小月,上茶。”

    “好嘞!”月翎翼笑着将茶水和茶杯往二人眼前一递,“二位,请吧。”

    二人既然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硬着头皮开始斟茶。尽管手有些哆嗦,还是将茶递到了安浅夕面前。

    “安安,对不起!”二人异口同声。

    安浅夕轻笑一声:“呵呵,要是换句说辞,这场景可就成了新人向高堂敬茶呢!”

    毒!这话真毒!众人憋笑,要不是看着安浅夕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还真就喷笑出声了。

    说话间接过安子卉手里的茶杯,刚递至唇边,却是一顿,在众人“翘首以盼”中,抬手往二人头顶一洒:“这么大的礼,我可真受不起!”

    滴答滴答的水珠自二人头顶滴落,淡黄色的茶渍在二人整洁的衣衫上印下大小不一的斑点,看起来很是狼狈。

    “不冷不热,温度还行吧?”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凉薄的话语自喉头溢出。

    “安安你……”安子卉抬头,屈辱的泪珠顺流而下,合着脸上的茶水,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泪还是水。

    “安安,我们诚心给你道歉,你的要求我们也照做不误。纵然你不接受我们的心意,也不必这么折辱人吧?耍人开心吗?”沐彦彬满腔怒火,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顺带将安子卉一把拉起。掸了掸衣衫,再开口已恢复了一惯的优雅,“子卉,心意已到,你我问心无愧了。这杯茶,只当是我们活该,自此恩怨两消,互不相欠。”

    “我没听错吧?一杯茶就抵了奸夫淫妇合伙陷害人的罪?”月翎翼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仰天而笑,“到底是社会进步了,法制政治不了这种卑劣的行径,古时候可是要沉塘的。”

    安浅夕起身,扫了眼二人紧握的双手:“沐彦彬,想不到为了她,你能做到这个地步,还真是痴情,看得我感动不已啊。姐姐,恭喜你找了个好男人。”

    “安安……”

    “安安也是你叫的?”安浅夕忽而变了脸,往两人面前一站,“你们说道歉我就必须得接受?你们设计陷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一句对不起就抵消了你们令人发指的卑劣行径,还真轻松。敢情我把你们杀了再跑到你们坟头去大哭一场就了了罪过?”

    “安浅夕,你不要偷换概念。”

    “偷换概念?”安浅夕冷眼一扫,“你们当初算计我的时候不就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呵呵,我还真佩服你们的恬不知耻,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出了这样的丑事还能如此安然。这心里素质,啧啧,非一般人可比啊。”

    “安浅夕,得饶人处且饶人!”

    “装什么呀装?不正其身的人大道理就省了吧,说出来都是惺惺作态,虚伪得让人恶心!”安浅夕目光灼灼,毫不退让,“我确实不会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因为我绝对会让犯错的人为自己的过错买单。我向来大度?京城里谁不知道我野蛮骄纵?你这么夸奖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吗?不好意思,我生来睚眦必报,没那么大气量,这点恶心还真不痛不痒。得饶人处且饶人是说得没错,可你们配让我饶恕吗?”

    “一早就警告过你们,以后别有事没事在我面前瞎晃悠,耳朵都聋了还是当我说着玩?”安浅夕嗤鼻,头一扬,趾高气扬,“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你们陷害我既然已经尝到了苦果,就老老实实抱团呆着,要出来丢人现眼那是你们的事,可凑到我面前来装腔作势就是自讨没趣。手拉着手一副可怜样来到我面前,到底是炫耀还是做戏你们心里最清楚。道歉、下跪?这都是你们自己在说,既然你们愿意,我成全了你们难道还不乐意了?不过一杯水,还指责起我的不是,这就是你们的诚心?”

    “安安……”安子卉就势落泪,看到安浅夕的冷眼赶忙换了称呼,“安小姐,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就不该进安家门,可我不是故意要和你抢彦彬的,高中的时候他就是我的学长,我不知他是你未婚夫,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也想默默退出,可是我的心收不回来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子卉说着抓住安浅夕的手连连哭诉,那真情流露看得一些心软的人不由偏了心中的天平。

    安浅夕甩手,紧跟着“啪啪”两声甩了安子卉两巴掌:“还是我阻碍了你们的心心相映咯?高中的时候就勾搭在了一起,我是被你们蒙在鼓里多久?沐彦彬,你有足够的时候可以和我说明真相,却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我,你特么还是个男人吗?”

    “安浅夕,你怎么动手打人呢?”沐彦彬将安子卉往身后一护,“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心里不舒服就冲着我来好了,子卉她也受了不少委屈……”

    “打人?怎么想说我出尔反尔?确实挺有辱斯文,可我从没说过我是斯文人。而且,对于你们这种没道德的人,就不能用文明的方法。凑上前来给我打,是你们脑残。我不打就对不起你们的用心良苦,更对不起这一大票观众。”想做小伏低来突显她的张扬跋扈吗?这就是你们来的目的?那得好好配合你们才是啊。安浅夕说话间又是啪啪两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沐彦彬的脸上,“切,一个大男人,在两个女人间左右摇摆、拖拖拉拉,谎言和甜言蜜语交织成网;一个偷偷摸摸装可怜还认定了这样表里不一的男人,不是犯贱就是蛇鼠一窝。这世间竟然有你们这么极品的人,真是让人长了大见识。”

    语落又抬手,似乎还没打舒服,被阎非墨一把抓住:“疼的不是你吧?打人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动手?我来——”

    人影一闪,“啪啪啪啪”几声,二人脸上又多出几道红印。

    天啊,从来都笑容可掬的伯爵竟然会出手打人?着实惊掉人眼珠。有人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珠,他们没看错吧?当真是阎非墨动的手?

    “阎非墨,你竟然打女人?”沐彦彬有些懵,确切地说是被打懵了。本以为阎非墨只是说说,可还没看清楚就挨了人两耳光。回过神来一看,阎非墨正好整以暇握着安浅夕的手吹气。

    “我确实不打女人!”阎非墨眉眼不抬,只专注着给安浅夕“减痛”,凉凉抛出一语,“她是人吗?”

    言下之意,安子卉不配为人。既然不是人,那他打了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你们也……”

    “行了,闹够了吗?堂堂学生会会长是不知道何为丢人吗?这是没打舒服还是怎么着?”安浅夕甩了甩自己的手,古怪看去一眼,“我都疼了你特么还能站在这里理论,敢情你是个受虐狂啊!闹够了就走,别指望和我和平共处,我气量小,容不得碍眼的人在我面前嚣张。想自在点就识趣些,因为我比你们更嚣张。”

    “只要你们别闲来无事找抽,我自然眼不见为净。哦对了,想来你们也没什么机会再来我面前晃荡,我马上出国留学了,给你们腾地方恩爱。够大气吧?不要太感谢我哦!”回头扫了眼满桌的菜,“好好一顿饭被你们搅合了,糟心。小月,别浪费了,打包,我们走。”

    “去我那喝汤吧。”

    “你熬好了?”

    “还想吃什么?”

    “你就上你拿手的吧。”伯爵亲自下厨,咽了咽口水,素手一挥,“赶紧的,咱去学长家蹭饭。”

    “哦呵呵呵呵,那敢情好。”程诗诗掩嘴偷笑,蹭饭?还是蹭伯爵的饭?她喜欢啊。

    “等等,等等我!”忙着打包的月翎翼边收拾边吆喝。

    “……”看着身后麻溜跟上来的几人,阎非墨极度无语,他这是给自己找了什么麻烦?

    “安安,你要出国?什么时候决定的?”关溯赶忙追了上去,“去多久?”

    “也就这几天决定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多久这个问题嘛……几年吧。”

    “能不能不去?”

    “不能!”

    看着嬉笑离去的几人,沐彦彬握拳的手一松,拉着安子卉退出人群。

    “彦彬……”

    “越王勾践尚且卧薪尝胆,咱受的屈辱又算的了什么?”沐彦彬唇角一勾,“她安浅夕今天的所作所为有眼睛的都看得明白,嚣张跋扈、心胸狭窄,名声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决定出国。不过也好,诚如她所说的,眼不见为净,这几年,我们得好好筹谋,总有将她踩在脚底的一天。”

    “彦彬,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后默默支持。”

    “嗯,谢谢你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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